叮铃铃。”
“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因为张柔云的出现让你感到不安,害怕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这些我都能理解,大家都是女人,我也经历过你这样的时候。但是,咱们不能因为这些而干出格的事情。尤其是背后重伤他人,老爷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姐姐劝你还是早些回头,恢复平常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最好有个谱。今日对你如此,姐姐也是为了你好。好了,早些歇息吧。”
把话说完,安馨荷没留在楼中,缓缓下楼。
安馨荷走了,但场面依旧很紧张。大夫人终归是有属于大夫人的威望,都知道是她是真的生气了。所有人都唯唯诺诺不敢说话,看着秦棉泪珠在眼中打转也不知如何安慰。
直到确定安馨荷已走远,夏茹才换上衣裳,主动将秦棉拉入屋中。
“妹妹,外面冷,有话进来说。”
秦棉默默地跟着,在桌边坐下。
也只有夏茹能在安馨荷生气时保持平静,她和秦棉接触的时候最多。因为以前总是她教秦棉琴艺。看到秦棉被训斥,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坐到秦棉身边,轻轻拍着对方后背:“给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秦棉失落地摇摇头:“算了,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不说怎会知姐姐不相信?要知道,在家中咱们可是最亲近的。别人不相信,难道还担心姐姐也不相信么?”
秦棉身子微颤,轻轻抬头:“姐姐,我说了你真的相信么?”
“相信,姐姐相信你不是个争风吃醋的女人。在这点上,你比姐姐好多了。”
夏茹的话让秦棉难得地露出一个笑容,稍微安心,便将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连番打击让秦棉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原原本本得把事情说一遍,讲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群女人围在一起,像听故事一样仔仔细细地听着。
红烛燃尽,新烛换上,故事讲完了。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管是谁,对这样的事情都感到不可思议。难怪安馨荷会发火,作为大夫人,为了维持家中安定,在听到这样的话时谁都会保持高压态度。
安馨荷的做法情有可原。
夏茹也说不准孰是孰非,只能好言安慰:“妹妹,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件事还得是你自己处理。相信老爷有自己的判断,而你述说的方式没有谁能接受,别忘了,你是女人,而且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要让老爷相信你的话可不一定要有证据。姐姐说的,你能懂吧?”
……
……
再说皮衣。
离时装发布会才过一天,不知多少人连皮衣的样式都不知道,但皮衣和皮革工艺已成为了百姓茶前饭后议论的交点,更多的则是皮衣骇人听闻的价钱。万两白银的价值,想想都让人匪夷所思,甚至一度有人认为那皮衣就是用金丝银线编织而成的,不然怎会有如此天价?
而那些有幸受邀,又有幸获赠的大老爷,各方亲戚,各街邻里纷纷前来围观,只求能看看那皮衣到底是什么?
对这样的要求,有幸获得皮衣的当然会拿出来给大伙儿见识见识,毕竟这玩意儿就是拿来装X的,此时不装更待何时?
每个人都一样,见到皮衣的第一眼是觉得新奇,接着便是怀疑,这样的衣服真能值上万两?
现在,有皮衣的各家各户便成了皮衣价格最忠实的拥护着,有了皮衣后,自然希望它越贵越好,这样才能彰显身份。于是,每每遇到这样的疑问,便会有人站出来讲述所谓皮革工艺和智慧结晶地大道理,所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讲得头头是道,听的人啧啧称奇。
顾客的宣传永远比商家的宣传来得更有说服力,皮衣的名气正在不知不觉间已骇人的速度飙升。
不知有多少有皮衣的人家,因为女眷想要穿着皮衣出来显摆而被各家老爷打得屁股尿流。
上万两皮衣怎舍得拿给自家娘们儿穿?明显用来讨好外面的相好,或者巴结别家更实际。如此传播必定会让皮衣的名气更上一层楼,相信很快就能传出碧州,传遍大庆。
皮衣的受益十分显著,各个商户都把目光落在皮衣上,想要效仿,争先恐后地收购兽皮。
但是,皮革的制造是全新的,想要造出李家那么光滑柔软的皮革可不容易。就是靖王爷麾下的众多能工巧匠也束手无策。当然,靖王爷想事情比其他商人远一分,知道用高价收买李家匠人,希望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很可惜,这样的招数对李权没有任何威胁,天底下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能知道皮革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