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而且对方根本没承诺过什么。
当众人都以为那人会被拒绝之时,诗诗又开口了,而且这次开口话音中竟有些哽咽:
“这……这位公子,此情诗诗领了,公子痴情让……让诗诗如何受……受……不好意思,诗诗失态了。这位公子的钱诗诗收下了!”
“什么?收下了?!”
这结果明显有些出人预料,因为大家潜意识中都认为像诗诗姑娘这么出尘的女子不该跟沾上铜臭味。
但现在人家送钱,诗诗姑娘真就收下了!而且说话的口气好像还很激动!
这是好事儿啊!
众人不知道送什么皆是因为怕诗诗姑娘不肯收,既然要收钱,那大伙儿就送钱。至于怎么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那当然是看谁送的钱更多了!
“诗诗姑娘,我愿奉上一千两以示感谢!”
“诗诗姑娘,我送一千一百两!”
“一千一百两算个啥?我送两千两!”
“我送两千五百两!”
好好的表心意却成了众人拼财力的盛会,而奇怪的是,不管客人送多少,台上诗诗全都一一感谢,然后叫人收入囊中。
曲溪县刚经历了天灾,本又不是什么富庶县城,百姓有几家几户能拿出上千两银子?又能拿出几个一千两?
这些可都是血汗钱啊!就被这么糟蹋了?
红颜祸水!
李权心中只有这四个字!这样的闹剧他实在不愿看下去:“梅儿,咱们走。”
梅儿正看得起劲,有些不愿:“这就走啊?真精彩呢!再看看吧!”
李权很烦躁,不知是因为众人的疯狂还是因为厅中若有若无的味道,总之他想快点儿离开。
正准备起身,场中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啊!不好了!见血了!”
人群一阵慌乱,因为房中多了一股血腥之气!
有一年少公子,手执匕首,表情严肃,而手腕之上莫名地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
“诗诗姑娘!我没有他们那么多钱,但我对诗诗姑娘痴心一片,今生只愿能见姑娘一面,甘愿血溅当场以表寸心!”
寒光森森的匕首上还有鲜血滴落,手腕的血口子更是鲜血直冒,鲜血流了一地,场中腥气扑鼻。
众人都呆了,说道疯狂,怕无人能与此人相比。但是诗诗姑娘当如何表示?
目光转移,众人只听诗诗冷冷道:“不惜己命者,何谈爱惜诗诗?将此人轰出去!”
“诗诗姑娘,你给我一个机会吧!见不到诗诗姑娘,此生还有何期盼?你们放开我!”
不管那人多么疯狂,多么痴心,众人耻笑着将其丢出了院门,没人在乎他的伤势,没人担心,反而都在因为少了个竞争对手而感到喜悦。
地上血迹未干,梅儿有些都怕了,扯了扯李权的衣角:“咱……咱们还是走吧。”
“别急,再看看。”沉着脸,李权又坐回了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