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让韩雪如此,一把将其拉住,严肃提醒道:
“你疯了?!贸然过去谁会信你?”
“我是爹的亲生女儿,我就不信爹爹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亲身女儿!”
“你有什么证据?而且如果你爹爹真被对方所迷,他会顾念亲情?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小雪,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事情可不能如此莽撞。姐姐是外人,不好插手你们家中之事,这件事只有靠你自己。记住,千万不可冲动,要有充足的证据才可以。”
又是一个沉甸甸的担子压在韩雪身上。
但李倩蓉的话并非没有作用,韩雪冷静了不少,表情严肃,沉重地点了点头。
……
……
时间流逝,香园突然成为了曲溪百姓讨论的焦点,因为里面有个西域美女,更因为里面有县太爷跟西域美女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般说来说去,实际性的内容没有什么,反倒把香园的生意抬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就算不怎么留恋烟花之地的男人也愿意的花些钱来香园看看,看一看县太爷不清不楚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弥雅依旧每天跟李权有说有笑,但每天也都会抽出一点儿时间在大厅中表演。
香园生意火爆,老~鸨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
但曲溪县中可不止香园一家楼子。别家楼子的老~鸨看着香园那么火爆的生意能不眼红?
归根结底,还是弥雅这位清倌人给香园带来了改变。
其他楼子的老~鸨渐渐意识到时代在改变,恩客的口味也越来越高,以往的老套路已经行不通了。
地震之后,人人都更懂得享受生活,寻欢作乐不再拘泥于**的满足,心灵和精神上的享受变得更加重要。
于是,其他楼子也把目光放在了清倌人身上。
一时间,曲溪县的妓~院通过的各种渠道,从各种地方找
来了各式各样的清倌人,形成了一副百家争鸣,争奇斗艳的景象。
可弥雅毕竟是来自江南的名~妓。
自古江南多美女,就是碧州也不能与人杰地灵的江南相比。弥雅能在江南谋得一席之地,可见其姿色和才艺。哪是曲溪县楼子匆忙找来的清倌人可比的?
所以曲溪县各个楼子看似风光,但持续不了多久,客人们又都回到了香园。
面对这样的情况,最得意的依旧是香园的老~鸨,自觉有弥雅在手,仿佛天下尽在掌握。
但香园老~鸨没得意太久,忽然有一天香园的客人全没了!
……
……
“哎哎哎!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门口的!是不是你们偷懒?没有卖力拉客?皮子痒了欠收拾是吧?”老~鸨一手叉腰,一手握着小圆扇在香园中大声嚷嚷着。
一个客人都没有,让老~鸨感觉见谁谁不爽,随便逮着一个姑娘便是一顿臭骂。
院中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绕到而行,生怕被这暴怒的妈妈逮住把柄。
哦!错了!
香园中并非一个客人都没有,李权依旧不辞辛劳地陪在弥雅姑娘身边,在屋中喝小酒,说闲话,时不时还会打打闹闹。
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近了不止一点半点,说是朋友又不像朋友,说是情人又不是情人。就像是走钢丝,稍稍偏移就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弥雅的房间是香园中唯一没受到生意影响的地方。还是那么恬静清雅。
身着金色纱裙的弥雅在房中迈着简单的舞步,想一只无聊的小麻雀在地上走走停停,围在李权身边不断变换位置。
单调的舞步却带有弥雅独有的香味,或浓或淡,素雅淡然。
李权视线中,时而有裙摆拂面,时而有娇笑媚眼,时而又是欲拒还迎。好似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在金色的麦田中欢快地奔跑着,时不时地回头勾勾手指,抛抛媚眼,好像在说:“来呀,来呀!”
这种捕风捉影患得患失的感觉只有生在其中的李权才能感受到,心急火燎便是他此刻真实的写照。
金灿灿的衣袖在鼻尖滑过,又一阵香风扑面,李权心神荡漾,不受控制地伸手,一把便将软软的手臂握在掌中。
“呀!”
弥雅一声娇~吟,被李权拉入怀中,顺势坐在李权腿上,两人靠得很近,但并没异样之感。
弥雅轻轻地在李权鼻尖一点:“李大人,你又要使坏了么?”
李权坏笑,搂腰之手在弥雅腰间轻轻抚摸:“若非弥雅姑娘从容,本官又如何能得逞?”
“贫嘴!”弥雅媚笑,羞红地挣脱了李权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