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星罗满布,新年的夜和平常的一样。
李权轻轻拍打着小丫头粉嫩嫩的小手,望着窗外夜空,无聊地数着星星。
烛火摇曳,盈盈火光照在他的眼中,难得地发现其中一刻的安详。
背上还有一双小手轻轻柔柔地按着,一丝丝冰凉的真气从指尖流入身体,想甘甜地泉水源源不断地滋润紧绷的神经,身体终于放松了。
“真舒服。”李权由衷赞叹,“若非晚晴,相公这一把老骨头怕是要散架了。”
身后传来晚晴的娇笑声。
“嘻嘻,相公真好笑,平日里不想别人说自己老,自己偏还说自己一把老骨头。”
“好哇。晚晴还学会贫嘴了?”
李权轻松地将身后小手抓到嘴边,享受地轻嗅幽香。
“相公,干嘛呢?还有人。”晚晴缩回小手忸怩地指了指熟睡的李芙。
看到李芙,李权轻皱眉头:“也不知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慕晚晴的收回手,轻笑的表情稍微严肃,伸手撑开李芙紧闭的眼皮。
眼白之中,血丝满布,像一张沾满鲜血的蜘蛛网。
慕晚晴没说话,静观片刻后默默收回手。
“晚晴,你难道有什么发现?”
慕晚晴摇摇头,害得李权一阵惋惜。
可正当李权以为没什么发现的时候,慕晚晴却开口道:
“相公,晴儿亦不知她是为何如此反常,只隐约感觉她并非什么中邪。”
李权大喜:“此话怎讲?”
“晴儿虽未见过此等症状,但她现在模样像是中了某种媚功。就像白莲教媚宗迷惑男人的功夫。”
“当真?”
“晴儿不敢确定。但晴儿听师父说过,媚功不止催发男女**,有些媚功还能影响人的心智,制造幻觉。”
“哎呀!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慕晚晴委屈:“先前有外人在场,晴儿又不敢确定,故不敢乱讲。”
“相公又没责怪之意。先不说这些,相公问你,且当她是被媚功所惑,当如何解救?”
“这个……”慕晚晴面露难色,“媚功不同,解法亦不同。况且师父向来痛恨媚功,不曾传授有关媚功法门,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权激动的神情为之一暗,坐在床边思考着:“你说是何人在曲溪县兴风作浪,以媚功害人?”
“若晴儿猜得不错,应该就是媚宗之人。媚宗为恶,再由白莲教出手相救,如此获取民心,是白莲教最近惯用的手段。”
慕晚晴一说,李权几乎可以肯定最近就是白莲教在搞鬼。眼睛瞪得斗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慕晚晴,不知道对方还能说出让人吃惊的秘密。
慕晚晴被看得心虚,愧疚地低下头:“相公,对不起。”
“好好的,为何要说对不起?”
“其实……其实晴儿之前早有猜测,只因自己以前也是白莲教一员,所以……”
“好了,这又没什么。晚晴你别多想。”
“晴儿私自离开白莲教本就不该,师父又是白莲教创教几人之一,如若晴儿不但不帮白莲教,反而跟白莲教作对,实在无颜面对师父。可是晴儿见相公日夜为此事操心又于心不忍,希望晴儿知道的这些能帮到相公。”
李权反手捧着身后俏脸:“晚晴,真是难为你了。”
慕晚晴摇摇头:“没有。白莲教创教之初本着引人向善,济世救人的信念,晴儿甘心为白莲教做事。可时至今日,晴儿发现教中诸事的做事方法变了,为了快速获得民心,吸引教众,白莲教没少在暗地里装神弄鬼,然后再由我等圣女出面解其灾难。制造济世救人的假象。此过程中,难免有无辜之人遇难,师父老说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可晴儿始终接受不了这样的方式。离开白莲教而跟着相公,这里也有大半原因。”
“原来如此,晚晴你真是帮了大忙,能知道事情缘由,后面就不会如此艰难了。”
慕晚晴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继续说:“如果晴儿猜想不错,当曲溪县陷入混乱时,白莲教便会乘虚而入。”
“照晚晴所言,我方才将中邪一说公布,反倒是作对了?”
“嗯。白莲教一来,便会在众目睽睽下为此女解除媚功。”
“既如此,那便安心等白莲教出现吧。”
……
……
曲溪县时刻都在变化,一夜之后,县中忽的出现多人中邪发疯之迹象!
初二,曲溪县彻底乱了!
时至中午,县衙门口又聚集了无数百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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