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询问。
话音刚落就那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本能地伸手一摸。
那滚烫的东西直接烧得小丫头的小手一抖,掩嘴发出一声惊呼:“呀!“
两人脸都红了。
相互看了看,尴尬地没有说话。
绿竹心里小小地窃喜了一会儿:“嘻嘻,老爷对人家还是有意思的。”
“老爷,小竹身子不适,待小竹过几日恢复了再伺候老爷那个……”
说出这样的话,绿竹羞得把头埋在了李权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喘。
虽然羞涩,但回想起以前跟老爷在一起翻雨覆雨的往事,那时候感觉厌烦恶心,现在却感觉还念期待。不禁会想到,老爷现在会不会忍不住对自己用强呢?
李权听到这样一番话,老心脏一跳,脑中浮想连绵,下面更痛了,抽了口气:
“这样——不太好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敢乱想。
绿竹搞不清老爷说那话的意思,对李权的做法有些感动也有些失落。
感觉老爷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棍子越来越烫,心道老爷一定是忍得很难受吧?
“老爷,要不要小竹用嘴……”
李权痛苦更甚:“别别别……别说了。睡……睡觉。”
……
……
“那个新来的保长如何?懂不懂事?”
碧溪村村口,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汉子手里端着一根棍子不断敲击着地面,痞声痞气地说到。
早上去过八丈亭的几个甲头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刀疤男眉头一挑,把棍子扛在了肩上:“嘿!老子就随便问你们一句话,怎么还不回答?”
几个人是有苦说不出。
早上在八丈亭发生的事,他们哪儿敢随便张扬?要是被那恶魔听了过去,搞不好就是被一棒子开瓢。
几个人支支吾吾还不肯说,眼看那刀疤男就要提起棍子动手了。中间一个稍微激灵的人赶紧站了出来,嘿嘿一笑:
“小胡哥!别生气,别生气!刚来的保长懂事得很,今天早上给了咱们些钱,咱们这不就交出来孝敬您了吗?”
说着,那人便摸出了一小小的银锭子!
不难看出,这就是李权早上给他们的。
刀疤男眼睛一亮,一把就抢了过来:“哎哟呵!还有意外收获呢!老子算是明白了,不说是吧?想不交出来是吧?想独吞是吧?”
刀疤男拿着棍子吓了吓几人,接着又道:“没想到那保长出手这么阔绰,看来是个金主儿,明天跟老子再去一趟!有一锭,肯定就有两锭!把他榨干了就宰了。”
一听刀疤男要宰那恶魔,几个人吓得是只抽冷气,却又不好说,还是刚才说话的人善意地提醒道:
“小胡哥,咱刚要了钱,明天又去怕是不好吧?”
“去你m的!老子又没叫你去!明儿一早老子就过去,你们有谁跟我的?去了的老子都不会亏待他。”
往些时候遇到这种事儿,几个人是争先恐后地抱大腿。
刀疤男正准备接受几人吹捧时,几个人竟然全都往后退了一步,摇头跟抽风一样,连连说道:
“小胡哥,您自己去就行了,我们明天还有事儿,就不陪你了。”
刀疤男一愣神,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不去就不去,等老子明天榨他个十两八两的,到时候你们可别眼红。”
刀疤男心满意足地把那一小锭银子踹在了怀里,准备从村头回去。
忽然间,一声声愤怒的娇叱由远及近传来:“驾驾驾!”
急促地吆喝和全力的鞭打让马儿的速度提到了极限,有序的马蹄声传来,碧溪村村口突然冒出一匹骏马来!
在夜空中像是一道影子闪过,看势头是正要撞在准备回去的刀疤男身上。
马儿的速度太快,而且人哪受得住马的冲击?真要这么撞上去还不横尸当场?
马上之人眼看来不及急停了,奋力地拉着缰绳让奔驰的马儿改变了方向。
马蹄声突然变得杂乱起来,马儿几个不稳,“砰”地一声摔在了村口!
马上之人大惊,情急之下,松开缰绳翻身一个干净的后空翻,站在地上连连退了好几步,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站住了!
“是谁!”从马上跳下来的人大娇叱!
刀疤男没有看清来人,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也是大怒,举起了手中的棍子,与对方是针锋相对:
“是你小胡爷!”
话音未落,刀疤男看清了面前之人时,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牙齿磕地嘎嘣直响:
“小小小小……小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