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突然就来了,还这身奇怪的打扮?”慕晚晴蹲在了李权腿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坐在藤椅上的李权。
“想你了呗。”
慕晚晴娇羞,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花环。
李权哈哈一笑:“好了好了,说正经的。晚晴你还不知道,相公我现在已经是官家的人了。”
慕晚晴一头雾水,起身偎在了李权怀里,小手摸了相公的青衫,乌黑的睫毛一扫一扫地。
“相公我当了碧溪村的保长。”
李权得意洋洋地说着,但看到慕晚晴不解的眼神又尴尬地笑了笑,“额,这个官儿虽然小了点儿。但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啊!以后当大官妥妥的。晚晴你就跟着相公享福吧!”
慕晚晴俏丽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相公,你……你怎么为庆朝的狗皇帝办事?你忘了晴儿的身份?我们白莲教是跟朝廷作对的。”
李权故作严肃地把妮子抱在了面前:“还在白莲教!白莲教!你以后会是李夫人。以后不准跟白莲教来往,知道不?”
从慕晚晴跟李权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个决定有些艰难,但她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想想又补充道:
“晴儿虽然不是白莲教的人了。但晴儿的师父还在,晴儿不想相公跟师父以后刀剑相向。”
“别担心了。你相公只做文官,行军打仗的事儿跟你相公半点儿关系没有,怎么可能跟你师父刀剑相向。你师父那么厉害,我还把她的宝贝徒弟拐走了,我看到她躲都躲不及。”
“你还把师父给……”慕晚晴心里默默地想着,这是她心中唯一担心的事情,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深深地担忧。
李权隔着面纱揉了揉晚晴的小脸儿:“怎么说着说着还不开心了?老爷我当个官儿容易么?还不是为了你。碧溪村离曲溪县近了许多,以后来看夫人就方便了。等明年,我再到曲溪县当县太爷,那时候咱们就可以天天幽会,是不是很好?”
“相公!你为了晴儿……”
……
……
两人在躺椅上卿卿我我好久。
慕晚晴从相会时的激动中平静之后,像个普通妇人欢喜地出了门,说要给相公打些酒菜回来。
夕阳西下,时间刚好。
小小的房间里飘出了的悠长的酒香,李权端着酒杯靠在躺椅上迟迟没有下口。
手还停在半空,小臂轻轻摆动,手中的酒碗也跟荡秋千一样摇啊摇,碗中的美酒晃着晃着便有许多洒在了地上。
李权对这些视若无睹,嘴角流着哈喇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目光死死地盯在屋中起舞的可人儿身上。
这不是多么惊艳的舞姿,也没有多么美艳的神态。
一袭白衣,一指长剑,便是舞出了飒爽的英姿和浓浓的情意。
像展翅的雏鹰,翱翔在无边云际,向自己父母展现自己的英姿。面纱下的那一抹笑意更像是顽皮的孩子有些得意地炫耀。像是站在峰顶俯瞰天下的侠士,更像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
只有那水波流转的双眸里射出的灵光,透着女子的柔弱,像是在述说,像是在祈求。她再告诉眼前的男人,她坚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脆弱的心,需要人保护,需要人关爱。
……
……
夜里,两人拥在床上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晚晴,这些天苦了你。让你一个人在这么个小地方天天等着我。”
“晴儿不苦。哦!对了,相公不说,晴儿都忘了。”
慕晚晴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上蹦起来,露出了光溜溜的玉背和细长的美腿。
慕晚晴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包裹,有些害羞地递到了李权面前:“相公,这是晴儿给你做的。”
李权好奇地坐了起来,打开包裹。
一件儿干干净净地贴身内~衣!
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有些杂乱,有些地方还有错落的线头,但当这样一件儿不怎么好看的衣裳摆在面前的时候,李权鼻子又酸了。
李权不是个爱哭的人,但身边的女人都太可爱了,每一个都乖巧得让人心碎。
李权偷偷地揉了揉眼睛,迫不及待地穿在了身上。
“不行不行!相公你快脱下来,这衣服太大了。晴儿重新做过。”慕晚晴看到相公透风的袖口时,急红了脸,嚷嚷着就要去把衣服脱下来。
李权当然不肯,连连躲避:“合适合适!我就喜欢穿大一点儿衣裳,这样轻松。”
“真的吗?”慕晚晴狐疑道。
“当然是真的。没想到晚晴武功好,针线活儿也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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