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嘴唇,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师父竟然跟李郎……”
慕晚晴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回想着之前的一切。
“李郎当时已经神志不清,师父更不可能主动跟李郎如此!难道是李郎对师父用强?那更不可能啊!师父什么身手?一根指头都能把李郎碾死。”
师父爱上了李郎?主动投怀送抱?
这样的事情就是做梦也不会发生!
慕晚晴对师父太了解了,不管发生过什么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如果师父醒来,绝对不会放过李郎。
想到自己对李郎的承诺,治好了病就要一起返回碧州,乖乖地做他的女人。如今已成了这样的局面,任何解释都无法弥补了。
慕晚晴打定了决心,强忍着腿上的酸痛爬了起来。
……
……
当李权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客栈里,只觉得头昏脑胀,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印象就是晚晴的师父答应给自己治病,至于治病的过程和为什么到了这里,全然不觉。
一摸兄弟!
软了!
李权兴奋地想要跳舞,但是身子一动才发现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打量四周。
这里是一间普通的客栈,小阁楼风格,木屋木床,还有铜镜。
看来是远离了那片黄土地。
李权还在思索,房门缓缓地被打开。
慕晚晴抱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到李权睁眼看着自己,面纱下多了抹喜色。将铜盆放到一边,疾步到了李权身边:
“李郎。”
“晚晴,我睡了多久?”
“已经两日了。”慕晚晴温柔地抹了抹李权额头,又小声地问道,“李郎,那天晚上你跟师父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
慕晚晴表情紧张:“就是师父给你治病的夜里。”
李权揉了揉额头:“我刚想问你呢,那天晚上是怎么了?我只记得你师父答应给我治病,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全不知道。还有我怎么突然到了这里?你师父呢?”
慕晚晴狐疑地看了一眼:“李郎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权摇了摇头:“晚晴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师父为你治伤消耗过大,此时已经闭关。晴儿答应过李郎,等事了之后就跟你回碧州的。我们正在回碧州的路上。估计再过个两三天就能到了。”
李权气色不佳,也没有多问,继续昏睡。
恍恍惚惚地不知过了多久,一具熟悉的娇躯突然缩进了被子里。
李权知道是自己的晚晴,她的味道只需一闻便知。懒懒地伸出手,让冰凉的娇躯睡在自己的怀里,嗅着熟悉的香气,又有些心猿意马。
李权一侧身,和晚晴面对面,看到可人儿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满的爱意,伸手捏住了对方细滑的小下巴:
“你说你师父是帮相公治好了还是没治好?”
慕晚晴不懂,眨了眨眼:“李郎你那里不是已经软下去了?”
“我知道是软下去了,可是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呢。要不咱们先试试?”
闻言,慕晚晴俏脸儿一红,明白了李权的意思,但那夜遭受的暴虐实在太严重,这一路都是用马车过来的。虽然能正常的走路,但时不时还会觉得酸软无力,怕还受不得**摧残。
但看着爱郎坏笑中略带激动的表情,又不忍拒绝,轻轻闭上了眼睛。
刚一闭眼,慕晚晴便觉得胸前一凉,知晓胸前那一块小小的遮羞布被扯掉了。很快,胸前的一对小白兔就成了男人的掌中玩物。
也就在这一刻,李权突然激动地快哭了!
他感觉到了下身的膨胀感!
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了。
李权毫无准备,这种感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兴奋地抹了抹眼睛,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重整旗鼓,决定要一展男人雄风,把这诱人的小妮子教育得服服帖帖。
但是,事实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圆满,当李权身心投入把小妮子摸得娇喘连连,准备临门一击的时候,一股酸软的刺痛感从兄弟上面传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丝对纵~欲过度不会陌生。
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
“还是不行!”李权忍不住呜呼一声,颓然地松开了搂着妮子的手臂。
慕晚晴浑身发烫,腻在李权怀里:“李郎,是不是没好?”
李权摇摇头:“有感觉,但是使不上劲儿啊!”
慕晚晴似乎想到了什么,没好气地在李权胸口拍了一掌:“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把人家弄的现在都还痛。那晚你那么凶,现在提得上劲儿才怪呢!”
“难道那天我把你……”
“你还说!”
“来来,跟相公说说是什么情况,什么感觉呀?”
“不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