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穿行在碧州的各个角落,尝遍每条街的小吃,看尽各条巷的景物,一路欢声笑语,没有刻板的规矩,没有老爷妾身的隔阂,只有恋人之间心与心的沟通。
在李权的带领下,夏茹也渐渐放开了,不在理会自己的身份,也懒得管那些细枝末节的规矩体统。她不过是刚过二十的小姑娘,撕掉了表面的矜持,显现出小女生的心性,像只欢快的小鸟在李权的牵引下肆意地翱翔着……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注意就到了正午。
两人逛到了碧江边上,粉嫩的俏脸儿红红的,额上满是汗珠,被粗布衣裳裹着的稣胸欢快地起伏着,显然是意犹未尽。江边上,凉风阵阵,忽起忽落的秋风卷着大小不一枯叶,像漫天飞舞的彩蝶,轻飘飘地落在两人的脸上。
夏茹踮起脚尖身子贴在李权胸前,伸手为李权摘掉被吹得贴在脸上的枯叶。但是刚把一片枯叶摘掉,又有更多的枯叶扑到了李权的脸上。夏茹忙不过来,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秀发飞扬的夏茹,掩嘴轻笑时的妩媚,粗布衣服下抖动的腰肢,还有那贴在自己胸膛的柔软。李权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将可人儿搂在了怀中,低头在对方耳边轻声道:
“小茹,谢谢你。”
“谢……老爷谢我干嘛?”
夏茹抬头望向了李权,但和对方饱含柔情的目光相对,却又赶紧把头贴在了对方胸膛上。
“谢谢你的细心,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
“人家哪儿有照顾老爷啊?还是姐姐照顾得好。”
“你们都很好。”
李权回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家中女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或许是时间太久,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但李权很清楚,世上没有人天生对应该对谁好,这些女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是对自己好的,没有想过伤害自己,自己就是她们的天!
这是一份荣誉!
同时也是一份责任!
李权心潮澎湃地撩起了对方的下巴,看着那微张的秀唇,轻轻吻了上去……
江边的行人往来不断,无不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一幕,女孩子看得面红耳赤,公子哥则鄙夷地大呼有辱斯文,只有那些经历了岁月的老人,看着年轻男女忘情的拥吻欣慰地点头。
夏茹心都快跳出来了,心思全系在周围的动静上,暗道老爷也太大胆,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下干这种事儿?但对方的手臂又很紧,自己怎么也挣脱不了。而且那霸道的大蛇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占据了小嘴里所有的空间。
浓烈的男性气息如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汹涌澎湃而来,熏得夏茹眼神迷离,四肢发软,感觉已经不会呼吸了。
良久,夏茹才从李权地霸道中挣脱,直接蹲在了地上,羞得把头埋在了双峰之中,脑中一片混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小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夏茹摇了摇头。
“那快起来,咱们去吃点心。”
夏茹蹲着平息了自己的气息,不敢再提之前羞人的一幕,挽着李权的手臂嗔怪道:“一直都在吃东西,人家又不是猪。一点儿都不饿。”
“那现在去哪儿玩?”
夏茹看了看四周,突然眼睛一亮,伸手指了指江边:“我要坐筏子。”
前番都是跟着李权的节奏走,李权去哪儿,夏茹便去哪儿。短暂的歇息,夏茹像是变了个人,不再默默地跟在李权身后,小手指着江中的竹筏,清脆的言语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味道。
李权欣然一笑:“领夫人谕令。”
……
……
撑一张竹筏,在清澈的碧江中随水流而下,女子撑杆,男子撒网,伴着清风,收获新鲜的鱼虾。脸上充满了幸福满足的笑容。
江面错落有致的竹筏配上华丽的花舫游船,形成了碧州独有的花卷。
李权收了网,夏茹将掌舵的竹竿交到了相公手上,兴奋地数着筏子里的小鱼小虾,像一对普通的年轻夫妇满载而归。
江面上,忽听到有人叫喊:“喂!那边的,有没有收成?这儿有客人要新鲜的鱼货。”
一条能载百人的画舫船缓缓地向李权的竹筏靠近,船身尽是火红的绸子,船头扎着一个巨大的花球。甲板上,一人高声喊着。
李权看了看画舫船,又看了看夏茹,问:“小茹,他们要买咱们的鱼。卖还是不卖?”
“不卖不卖!”夏茹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是老爷给我打的鱼,别人出多少钱都不卖!人家要带回府自己吃。”
正说着,画舫船已经离竹筏不过三米,船头叫喊的人已经走到了船沿:
“打渔的,快点,客人急着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