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绵姑娘要怎么才感兴趣?”
“我只是想告诉李老爷,李家有钱没错,但有时候钱也不是万能的。别以为予以厚利,我便会为你李大老爷做牛做马。”
“秦绵姑娘,李某可没有叫你做牛做马。李家的形象代言人可是地位超然的存在,就是李某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再考虑考虑吧?”
“你李老爷的话谁人敢信?连这诗会之上都能用别人的作品来滥竽充数,现在说得这般好听,我若做了那代言人,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沦为你李老爷的私人玩物。”
秦绵的声音不小,众人都听得清楚。
这番话另有深意啊!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沉默了许久的欧阳衡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随即露出狂喜之色,大叫道:
“我知道了!李权李老爷之前的诗作分明不是出自他之手,乃是李家二夫人夏茹夏大家之手!”
欧阳衡就是传说中的脑残粉,对当年夏茹夏大家的诗词深有研究。之前能认出夏茹为小翠所做诗词就能证明。方才之所以没察觉,只因为事出突然,更没想到李权身后的秀气小生就是夏茹,所以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听秦绵一提,骤然发现其中不对,诗中字字句句都是夏茹的风格。再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写出这般凄美的诗作来?
欧阳衡这一声吼,像是一颗炸弹丢进了池塘里,场面瞬间炸了锅。相互间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道什么情况。
说道夏茹,这也是碧州当年的风云人物,诗词流传甚广。经人提起,很快就想到当年夏茹的诗词风格的确跟刚才李权所做诗词极为相像,可以说,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因为夏茹的词曲风格太独特了,婉转凄美就是标签,辨识度极高。
秦绵见此情形,得意地扬起了嘴角,看向李权的眼神,鄙夷之色更重。
李权虚了,没想到夏茹的诗词又被认出来了!这还搞个蛋蛋?他就一**丝,吟诗作对的完全不沾边。饶是脸皮比城墙厚,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免乱了阵角。
李权虚了,夏茹也慌了。自己信心十足在老夫人面前保证帮老爷在诗会上挣名气,想不到自己的诗作风格太过独特,结果弄巧成拙,造成现在情况,这可如何是好?
柳松沉着脸走了过来,低声问:“李老爷,秦绵姑娘所言当真?刚才的诗作真是出自李夫人之手?”
“胡。。胡说!是李某自己写的!”李权也是豁出老脸,来个死不承认,看这群人拿自己怎么办?
秦绵冷笑:“哼!自己写的?诗词乃有心而发,应景而生,就算李老爷学富五车,凭李老爷的经历也不该是如此女儿情怀的作品。
就是秦绵也没有如此细腻的心思,能有如此唯美的作品。柳松大人更是文学界的泰斗级人物,更是知道这世上除了李家的那位二夫人,谁人能作出这等诗词?
我不知李老爷用了什么手段,但方才所做定是出自夏茹之手。李老爷身份尊贵,当是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假借他人之作来炫耀,已让人不耻。敢做而又不敢当,更是让秦绵不屑!叫人如何相信你许~下的重利?”
场面气氛紧张,大都附和起来,想要看看李大老爷的笑话。而亭中一角,如花却紧张地满头大汗,不知为什么,她很担心这块牛皮糖,她不想见他出丑。
“你你你,都是你一面之词,谁说诗词是有心而发,应景而生?老爷我天赋异禀,才学惊人不行吗?”李权色厉内茌,但显然不够自信。
秦绵毫不退让,继续冷嘲热讽:“天赋异禀,才学惊人?那秦绵真是走眼了。既然如此,秦绵给李老爷出一简单的对子,看看李老爷才学究竟如何。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三二一。”李权眨巴眨巴嘴,尴尬地回应着。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秦绵骨子里是个愤青,见不得李权这样的有钱人,说起话来毫不留情,接到:
“李老爷,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下联应是孝悌忠信礼义廉;再送你一个横批:无耻王(忘)八。”
李权被说得哑口无言,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夏茹都快急哭了,但她不能乱动,一旦被人发现身份,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但秦绵似乎还不满足,讥笑道:
“李老爷,若是您对子不行,那就来你擅长的诗词。小女子就给李老爷一个最简单的题目,春夏秋冬,四季中任选一季作诗,只求您押韵顺口便行!”
李权脸更红了,红得泛黑,却不是羞红的,是兴奋得红了!
这个题目正中下怀,老子不会作诗,但会背诗。思绪一转,大脑瞬间切换到小学语文课本模式。
某单元某一节——《春晓》。
李权强忍笑意,忽的反问一句:“秦绵姑娘,若李某作出诗来,你当如何?”
“任凭李老爷处置,别说做形象代言人,就算嫁入李家,沦为小妾,秦绵都不会皱一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