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的不语反而激起了这个老家伙的愤怒,他抓住汪洋喷了一脸吐沫星,一套党章理论和粗言秽语,弄的边上的很多老常委都远远的躲到了一边,因为很多人都是知道曲常委革命了一辈子,都九十多岁了还是不肯退休,地地道道的火炮筒子,这种人没人敢惹,如果一个不小心老头气死了,那么自己责任还真心不小。
很快休息室里面前门口就剩下了这个曲常委对着汪洋破口大骂,而且越骂越难听,他越骂越起劲,好像把多年的压抑都爆发出来了一样。
他骂道:“我们无产阶级国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和蛀虫,我们权力来自人民同时也该为人民负责,不管你后台是谁,不管你是谁家的儿子,你也没有权力在不流血的情况下,来到这个神圣地方,玷污无产阶级的政权。”
这越说越扯淡,很多人听着都不是个味儿,这年轻人既然能来必须是有一号首长认可的,而且肯定是有原因的,就算是人家家里有后台,是来镀金的,你也不能这么胡乱戴帽子啊,也就是曲常委,要是一般都这么混还不早就没前途了,但是很多人都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这老头活不了多久了,而且资历那么高,就让他使劲折腾。
但是汪洋被喷了好半天以后,有点忍不了,心想,这老头没完了是,装什么文人风骨,再说下去就把自己说成文天祥,而自己再过一会儿不得被说成千古罪人,阶级敌人啊,而越来越扯淡,要是说再过十年,也许汪洋机会不会理一个老头的狂言。
但是汪洋现在才二十出头,血气方刚,而且杀人无数,叫这么个老头这么骂,他还真有点受不了,他不由得躲着走到了对面盛放食物和茶水的问题,但是这老头竟然追着过来了,汪洋真的受不了,心想,cao你大爷的,管你是谁,今天不忍了。
他回手把把水一扬,那水接着jing神力,一下子灌进了曲常委的嘴里,而曲常委正骂着的得意,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感觉,但是突然间被一口水堵住了嗓子,但是奇怪的是一点都没呛到,一下子把自己刚要说的话也噎了下去。
汪洋表情严肃的转过头来说道:“这位常委,我看您说的口渴了,这不是给您上点茶水吗,味道还不错,您老这么无产阶级的公仆,据说当年还是逃兵是,而且还偷看过女兵洗澡是。而您这个表不便宜,好像是欧米伽啊,帝国主义的东西您用的真蛮顺手啊。”
一口茶水下去,老头突然被汪洋这么一问,一下子傻了,自己确实当过逃兵,而且年轻时候确实爱看女兵洗澡,还被纪律过,但是那都是40年前的事了,这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呢,那时候这小子还没出生呢。
而后来部队被打散的时候,早就没人记得,难道这小子的家的老人是跟自己一个年代的兵吗,那太可怕了,他实在想不起来zhong yang还有谁跟自己是一批的啊,都死的差不多了啊。
而自己今天戴的这块表,是孙子买个自己的生ri礼物,他一直都非常喜欢,而自己孙子一直在经商,据说还是很有本事的,但是今天他确实疏忽了,虽然现在很多领导人都是带着进口手表和穿着进口的鞋子,而不用特供的产品,这些都是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
大家几乎都是心照不宣而已,时代在变,领导人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怎么还能跟过去党内那套一样呢,但是他给自己带了无数高风亮节的帽子,把自己都快说成文天祥了,这一下子被说了满脸通红。
他憋红了脸大声说道:“你这小子,竟然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当过逃兵,什么时候看过女兵洗澡,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识,一会儿你小子去保卫局报道,好还审查一下,你敢攻击国家领导人,这就是证据,我这块表示我孙子送给我礼物,我可以接受组织任何调查。”
虽然喊声很大的,但是底气一下子就没有原来那么足了,这自然逃不过很多人的眼睛,很多人竟然都好奇的张大了嘴巴,这曲常委还有被人吓住的时候,难不成这个年轻人说的是真的。
汪洋冷哼一声说道:“我说您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真不要脸了啊,当年你在红军第一军团是,那时候您就是个小排长,但是云天凌一战,您可是被吓破了胆,竟然无耻的让战友掩护自己装死跑了,您那时候年轻,但是您的战友不年轻吗,他们就该死吗,十多号人啊,你不怕冤鬼缠身吗。”
一句话说的曲常委,倒退的老几步,满头大汗淋漓,他心里怎么能不明白,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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