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妈的,二货你总算办了一件好事!回头给你颁奖!”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不由的,林俊鸟两眼放出了豪光,满是一副醒悟的表情。
狗蛋得到表扬,猴急道:“奖多少?”
“这次数额很大!”
“哈,谢谢鸟哥,铁蛋也说谢谢老大!”狗蛋也学鬼精了,不问清楚,他不会罢休:“那,很大是多少?”
“你俩个,每人二百!”
“啊?这么多?!”狗蛋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你俩立了大功,当然要重重赏你们!喂?狗蛋!二货?二比?”电话那边再没有了狗蛋的声音,只传来嘟嘟忙音。气得俊鸟破骂一句:“这死鸡叭玩意,敢挂老子电话。回头我奖你更多,每人一百!”
专注开车的刘副镇长差点没笑晕。没口子讥讽道:“一百块!好多钱!”
林俊鸟这次没有笑,因为他笑不起来了。忽是怒吼一声:“停车!”
一声大吼吓得林杏树急忙踩刹车,俩耳朵嗡嗡作响,气恼道:“神经病呀你!”
“谁神经病?”俊鸟不知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俩个恶眼放出凶狠的目光。
林杏树好歹是镇里的领导,平时除了上级,还没人敢用这么凶蛮的态度对她。见这干弟没来由的冲自己发火,不由的,她也是气不打一片来,火大道:“你神经病啊,老娘哪里得罪你了?!”
林俊鸟一把揪住干姐的衣领,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是卧底!”
“卧底?我卧谁的底?”
“你卧我的底!”林俊鸟现在这样子十分可怕,像是要吃人。
“证据呢?”林杏树笑了,笑得很淡定。
嘿这臭娘们,还跟老子装比。想了想,他小子劈头盖脸怒道:“我的仇敌李干伟跟你的老上级杜长根在一起吃饭,你敢说不知道?”妈蛋,闹半天,原来是杜长根那个老混蛋从中作祟,坏我好事。
“这个,杜县长的饭局多了去。他跟谁吃饭,会跟我汇报啊?我又不是他老婆!”林杏树撇嘴道。
“贱人,你不承认是吧?”
林杏树不慌不忙道:“我没有卧底,承认个屁呀!”忽然她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八度,话锋一转道:“好啊,你敢骂我贱人,我告诉林小静去!”
“你告诉上帝都没用!快交代贱人,你是不是卧底?杜县长派你下来,到底想干啥?”
“林俊鸟,你血口喷人!”林杏树大怒道。
“贱人,不说是吧?我最后问你一遍,说不说?不说我就吻你了!”这家伙卑鄙无耻的时候,那简直禽兽不如。
林杏树咬定青松不放松:“我不是卧底,你要我说神马?”
“你不说实话我就吻你了!”林俊鸟恶狠狠地威胁道。
“有种你来吻!”林杏树赌气似的一挺胸,把红嘴送上来。
“死贱人,你以为我不敢!”林俊鸟猛地一抱抱住了林杏树,张嘴就噙住了林少妇的红嘴,撬开她的牙口,叭唧叭唧,直吻得林少妇喘粗气。挣扎道:“王八蛋,我是你姐!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是不是人?”
“你不是我姐,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算个屁的姐啊。你是卧底,来害我的!”一想卧底两字,林俊鸟立刻恶向胆边生,忽是从林杏树的羽绒马甲下面伸手进去,一抓抓住了她的乃子,用力揉搓起她的乃子。不一会儿,林杏树就软了,噌,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羞涩道:“小王八蛋,你想干什么?啊,放手,别摸我!”
“摸你还是轻的!”林俊鸟一赌气,猛地把林少妇的屁屁搬到面前,掀起她的皮裙,把她打底裤一扯,露出雪白的大屁屁,对准那团黑色,埋首下去
“啊,俊鸟不要这样,万一被人发现,我就完蛋了!我”林杏树抬眼见那货在自己的地里猪拱着,想反抗可是全身没有一丁点力气,整个软在座椅上。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侵犯无计可施。不多会儿,林少妇哄动春心,全身曲线不由的轻颤着。
奇怪的是,一想到跟俊鸟这货是干姐弟关系,她一下子感觉特别刺激,一种难以语言的羞耻也攫住了她,偏偏这种羞耻十分助兴。再看她的地里,犹如雨后的田野,几乎都泛滥成灾了。嗯!少妇忍不住一声长吟,敏感的腰臀部位好似遭遇电击,直电得她心慌慌,又害羞又酥麻。
说实话,林杏树长这么大,还真没在车上干过这种事。此刻车窗外寒风凛冽,不时地有一辆车从旁飞过。这少妇的芳心扑通扑通直跳,极快地,她全身开始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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