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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我住啊,那我走了!”小村姑满心不是滋味,暗里一啐道我是不是犯贱呀,哎咦太贱了。
林俊鸟急扑前拉住:“别!我五体投地的住下!大美女,请——”
李静眸噗哧笑着,打了他一个暴栗:“急成这样。你欺负我三年,我跟你没完,哼!”说着燕儿蝶儿,闪入房内去了。又探出头,甜脆一句:“喂,家里没有那个缸么?原来房里有缸。”
“嗯?”林俊鸟见她夹着腿,显是憋坏了,一脸坏笑道:“你要嘘嘘?在洗澡间有个桶的。”农村的老房子,一般都在卧室墙角放个大缸,用来方便用。他小子受不了那股烧味,回来就把缸弄走。
李静眸一听,红着脸直奔洗澡间去了。不一会儿便是传来哗哗的水响,李静眸一边问他话:“大炮鬼,你才十八岁,学习成绩又好,咋不去念书哩?要是缺钱,我可以资助你。”
林俊鸟在井台前压水,听得李静眸如此说,忙是叹气道:“不是钱的事。是我不想念那破书了的!”
李静眸方便完,甩了甩那儿,忙是系好了裤头,站到他小子面前规劝道:“记得两年前,我还听人说,你的成绩在班上考头名,不念多可惜呀!何况,你这么小,不念书干嘛呢?我晓得,你家欠了一百多万的债,但是学费你别担心,我挣钱资助你!”
“这小娘们,烦不烦人!那个啥,是我不想去。那破烂学校,有啥好念的!”林俊鸟被戳中心病,脸色说变就变。
“嗯?”李静眸一听也来气了,把小乃尖颠耸着,走上前,一把揪住他小子的招风大耳,道:“告诉我,为神马?这两年你都干嘛了?上哪打流浪去啦,快说!不说,把你猪耳朵揪下来!还学会讲粗口了,你再吊一个试试撒?”
“哎哟,耳朵,耳朵!”林俊鸟最怕她揪耳朵,当下倒筒子倒豆子,一五一十把他在草原的奇遇告诉了李静眸——
李静眸闻言气得脸都白了,兴师问罪道:“小骗子!还说你没写分手信,原来看上了班花?”
“嗯?”林俊鸟最怕人冤枉他,一脚蹦起老高,忙是哇哇叫道:“我没写!你耳朵聋啦?那班花是我收到你的分手信后,我才泡上的她。之前啥事都没有!”
“还没有?你的鬼话谁信啊?狗屁班花,别提她!接着讲你在草原的奇遇!然后呢?”
他心说青眸早年吃过混蛋风水师的亏,她恨风水师恨得牙痒痒。在她眼里,风水师、算命先生还有江湖郎中啥的都是骗子。我从苗老邪那学的就是茅山道的符咒术,可以看风水,治疑难怪病,还可以用金刚符打架。这么多的好处我会告诉你么?我告诉你你信么?这家伙怕李静眸一怒之下拍走人。就收紧嘴巴道:“然后?没有了?”
“嗯?”李静眸手上一用力,忙是发狠道:“没有?现在你还想骗我?以为我不晓得,你跟了那个臭老头,能学到什么好,肯定是骗人的把戏,要不就是装神弄鬼、卖狗皮膏药的!林俊鸟,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不务业,敢拿这种鬼把戏骗钱,我就搬走,跟你绝交!”
林俊鸟听她不是说着玩的,忙是一个头两个大道:“青眸,你想多了!我林俊鸟是谁,往上数,我太爷还当过孙大总统麾下的师长!你说,我能给祖宗丢脸嘛!”
李静眸见他说得信誓旦旦,就趁热打铁道:“你要说到做到!少跟那什么苗老邪交往,听名字就不是好货!你听我的,上学去,重新从高二念起,考个好点的大学。你有出息了,我也好沾沾光!”
“哦。”林俊鸟自从班花被人拐跑,一听到上学两字就头疼。闻言嘴里忙是发苦道:“青眸,那个啥,学校快放暑假了。就算要去,那也得九月份——”这家伙心说我草,老子现在一身的本事,上个屁的学。但是不答应也不好,小心把青眸气跑了。
“嘿!”李静眸一听,以为他答应上学。忙是喜道:“这个我晓得。问题是,你学业荒废了两年,不行,我得找人给你补习!后甜水寨倩花大婶跟我要好,她有个女儿,叫周欣瑜,在图龙中学上高二。等她放假,我让她给你补习咯!”
“神马?”他小子一听,心里叫苦不迭。不过听到周欣瑜这个名字,这货马上又来劲了。涎着牛皮脸问:“那个周欣瑜,长得好不好看?要是一只恐龙,那我就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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