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是人是她,一直都是她啊。”
他毫不考虑就吼出的话可惜惠心听不到了。
“好了,你走吧,我要办公了。”
“那她几时能回来?”
她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国外都不回来了吧。
“等她想通了,自然就会回来。”
等她放下了一切,觉得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你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了。
要不是因为惠心生下了唯唯,陆之毅绝不会白白放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唯唯在成长道路上,始终需要一个父亲,而惠心也需要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共度一生,他可以疼她,爱她,不顾一切,可是,毕竟,她已经生下了焰家的后代,生下了焰骜的儿子。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与得到,而是她的幸福才是他最终的幸福。
他妈的,他的爱多无私伟大。
这样的陆之毅,焰骜也不知道该对他说点儿什么才好。
是叶惠心不愿意见她,此刻,他才明白,新婚之夜的外出迎接妞妞,以及那次绑架强暴事件,还有她怀着孩子,他们全家不要孩子的态度将惠心伤得有多深。
“把药喝下去?”
“不喝。”
惠心惊恐万分,瞠大眼眸死死地盯望着她手中的药碗,猛烈地摇着头拒绝着。
她被逼喝下去的药又吐出了来,最终,她还是保住了肚子里的胎儿。
“焰骜,我恨你,终其一生,我都不会回来了,我恨你入骨。”
她带着绝烈的恨与怨向他猛扑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他死死地抓住了床铺的一角,指尖的尖锐疼痛让他张开了双眼,从睡梦中回到了现实。
又是一场恶梦。
他又做恶梦了,这是他第N次做这样的恶梦。
自从她离开后,浑身冷汗涔涔,是的,如果没有她的拼死保护,唯唯早就不在这个世间了。
原来他是那么粗鲁,偏执,不可理喻。
一个女人被男人强*应该是最伤心,难过,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而他不仅选择了漠视,甚至有时还恶言相向。
窗台边似乎坐着一个女人,她正低首看着手中的课本,白色衣裙飘飘。
抬起头,嘴角勾出一朵笑靥:“焰骜,休息了。”
“焰骜,衣服放这儿。”
“皇太子,你的衣服我送到洗衣机里洗了。”
多温柔多开朗的叶惠心。
他闭了闭眼,眼睛再张开时,哪里还有人在?
似乎刚才的又是另外一场梦境,或者是他出现的幻觉,这大半年来,他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过这种幻觉了。
伸出手,凉凉的风儿从他指尖滑过,真的只是一场梦,他感受不到她的体温,触摸不到她的脸颊。
“叶惠心,我……”
他喉头一哽,艰难吐出:“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都是我的错,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妞妞啊。”
当他意识到的自己错误时,两人已经是远在天涯了。
曾经近在咫尺,他不懂得珍惜,所以,老天在惩罚他,让他独自一人面对孤寂与冷清,嗅闻着她曾经弥留的一缕清香,以及她给他的点滴回忆艰难度日。
叶惠心,如果你不回来,我这辈子也会这样孤独下去。
他打定主意不再娶妻生子,因为,在他心里,他一辈子都会认定叶惠心是他老婆了。
叶惠心,他自认为是一个情商低于零的动物,如果我已经悔过自新,如果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要与你重头开始,惠心,你会在原地等着我吗?
每个人都会犯错,惠心,我不是圣人。
皇太子决定振做,他不再派人四处去找寻惠心,而是一天写一篇日记,并且将自己对惠心与儿子的思念与热情全部投诸到了工作中,由于他工作出色,再加上有父母亲的根基与关系网,很快地,他的职位就升成了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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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馨予回国向她亮出一张写满英文的黑色小单子,
笑靥如白莲地道:“表姐,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与你老公的结婚证,我们已在国外注册结婚!”
誓言要爱她一辈子的老公,原来在国外偷筑香巢。
脚踏两只船,牲畜一枚!妄想坐享齐人之福,门儿都没有!
跌入地狱那日,酒醉之时,用一块硬币买了‘某男’初夜。
偷看了他的身份证,才知,原来错把“大人物”当鸭了,麻麻呀!
转身想逃,却被箍入一支钢铁般手臂!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身份成谜,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