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含冷眼睨了她一眼,转身跟着人群继续往前走。
张小妹一看她要走,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张含手臂,嘴角挂着阴森的笑容,问,“张含,你走那么快干嘛,是不是心虚了?被我猜对你做的肮脏事情了吧。”
张含咬了咬牙,一只手用力推开她手,转过头跟她说,“张小妹,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谁做了肮脏事谁自己心里清楚,不要随便给人扣屎盆子。”
张小妹望了一眼自己被推开的手,握了握拳头,偷偷咬了下牙根,冷着脸,“你敢说张章当上村长这件事情你没有去做假吗?凭张章一幅病秧子的身体,想要当这个村长,根本不可能,现在他当上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去村长那里作了手脚,我说的对吗?”
张含看着她,嘴角勾了勾,转过身,向她走上前,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距离看着她,一字一字的说,“这件事情我无可奉告,还有,你既然有时间关心我的事,还不如去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上次你叫你娘在村里做的事情我可是给了警告,事不过二,你要是再做什么损人利己的事,我绝不会心慈手软了。”
丢下这句话,张含没看黑着一张脸的张小妹,转身离开了祠堂,独留张小妹跟她身边的妇人站在原地,张小妹眼神怨毒的盯着张含离开的背影,藏在粉色雪纱衣袖下面的纤纤玉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
她心里很不服,凭什么她要过得这么苦,人家就可以这么逍遥生活,想到这,张小妹伸手摸了摸自己右边的两颊,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脂粉下面真实的面貌却是难堪入目,这段苦不煎熬的日子让她十六岁的脸蛋硬生生变成了三十多岁一样,刚才她站在张含面前,亲眼看见人家脸色,那是白里透红,没打一点脂粉,看到这些,她心里就好恨。
“媚姨娘,大家都走光了,我们也快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人多口杂,要是让人看出什么,就不好了。”站在张小妹身边的王妈妈见状,眼里闪过无奈,微低着头,小声在张小妹耳边小声说。
张小妹充满恨意的目光消失,表现出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望着前方,问王妈妈,“王妈妈,我真的快要被逼疯了,大夫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我不服,我不服。”
“媚姨娘,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走吧,我扶着你。”王妈妈听到张小妹这句话,吓了一跳,赶紧转头在四周围看了一圈,见四周围没有人之后,才松了口气,扶着失魂落魄的张小妹出了祠堂。
张章当了村长,这件事在老张家引起了重大关注,张老太太笑得嘴都合不上,一直拉着张章的手亲热喊着乖孙子等等之类的话。
最后,张老太太跟吴春一商量,决定要为张章成为张家村长办个庆宴。
第二天,张老太太让三媳妇黄小花搀扶着来到张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张家出银子为张章办庆宴,求人出银子的态度还非常骄傲,好像给张家这个出银子的机会是无尚光荣似的。
张含听到张老太太这句话时,当时就差点哼了一声,直接什么话也不说,继续吃着早饭,当张老太太这句话是在放屁。
张二柱跟金秋花本来就没什么主意,他们以为这件事情大女儿张含会做主,于是也一句话不说,该吃吃就吃,该喝喝就喝,仿佛这件事情跟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张老太太见老二家这个态度,顿时来了火气,手一拍在桌面上,大声骂,“老二,你听没听到娘说的话?”
张二柱望了一眼低头喝粥的张含,回过头应了声张老太太,“娘,我听到了。”
张老太太听到张二柱这句回答,脸上的猪肝脸色才慢慢消失,面无表情开口问,“那你是同意娘的提意了,这样好了,咱们就小办一下,把全村人请来,还有咱们各家的亲戚也请来,不多,也就二十来张桌吧,你们家就出百八十两银子就行了,给银子吧,你娘我还要去跟村里人说一下这件事情呢。”说完,张老太太伸出一只手掌在张二柱面前,开口说。
等了一会儿,张老太太把手都伸酸了,望了一眼空空的手掌,拉长着脸问张二柱,“老二,娘叫你给银子啊,听到没?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痛快点,你娘我的手都快伸酸了。”
张二柱吱吱唔唔回答,“娘,儿子,儿子身上没有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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