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军通过休整、补给完成后,大量征招了雇佣军的家属,男丁不足,连健壮妇女也用上了,他们将承担起开路修路、运送军粮物资、抢救伤员的后勤事务,当地缺乏大牲畜,就大量制造手推车,打败庐木国时也得了不少手推车,让民夫推着小推车送物资上前线。
路途险阻,很多地方荒无人烟、荆棘纵横、瘴疠肆虐、毒蛇猛兽四处出没横行。森林里的蚂蟥和毒蚊叮咬得人浑身刺痒难忍。相当多的地方,古木参天,白天都见不到太阳,烂草、烂叶子很厚,踩上去像棉花一样。
吸血的旱蚂蟥,长在树上,密密麻麻,四处跳动,根本不怕人,还直往身体里钻,所有人之间互相帮助的一件重要事情是抓蚂蟥。
这里的蚊子有苍蝇那么大,见着活物,就象一团烟也似地扑过来,真是恐怖之极!若没有防护,片刻可以被毒蚊吸得干瘪,后遗症连绵不断,被叮后患了恶性疟疾,全身发冷打摆子,若不得及早医治,一命呜呼。
麹义率大军继续北上出征,事先作了严密的准备,找到熟悉地理道路的向导,加上精锐的侦察兵、工兵,探测道路,找出道路好走的,方便大军前进。
麹义军服务的民工达到了六万多人,麹义军也支付了大量的粮食、银子等物资。后勤保障极为充足,麹义军雇用民工,平整道路,开拓道路,一些比较难通行易毁路段,用上了石头、石子、砂子和“水泥”建筑路面,挖出排水沟,砍伐树木,遇见河流就搭桥,接近庐木国的险要地方搭建关卡。
仗着人多,赶蚊子、杀蚂蝗,灭野兽。民工采取轮换制,每批二万人左右,干上二个星期,干得累了,体力下降,就拉出来休整,所谓休整,就是睡觉恢复体力、治病和餐餐大鱼大肉灌之,养得膘肥体壮,以利再干重活。
那些最前面开路的,身上都注重防护,注意防晒,防虫,防兽,衣服扎得严实,面上蒙纱,力拒试图与人亲热的蚊虫于身体之外。
千载古森林沸腾起来了,道路一天天向前延伸,看到自己修好的道路,士兵的自豪感由然而生。麹义军的侦察兵远出修路大军之前,一路所见到任何人都给予消灭,以防走漏消息。
道路的确不好走,没多少人肯走动,如此,麹义军神不知鬼不觉,道路居然延伸到了庐木国境内。
麹义带侦察兵伏在森林中,窥视着远方的关卡,那是庐木国的‘比老柯东山’的山口,光溜溜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雄关,名唤笃加信关,真的是险峻无比。
山林中弥漫着阵阵雾气,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此为可怕的瘴气,因此麹义军官2兵嘴里都含着用多种草药制成的药丸,以驱瘴气,带头的侦察连的连长说得有些含糊不清道:“将军,我们观察了二天,关卡上通行的人很少,关卡警戒不算森严,只是到了晚上,关卡前点起十堆大篝火,照着响堂堂的,根本不可能通过,他们一点都不缺乏木柴,所以烧个不停。”
侦察连长在地上拿泥土堆砌起沙盘,比比划划道:“这儿是关卡,它的左边是深沟,右边是悬崖,高达十米的陡直悬崖,后方是连绵群山,绕不过去。”
麹义说道:“就算能够绕过去,万一敌人从关上下来,侧击我军,也够令人头痛的了,此关必须攻下不可!”
大家开动脑筋,苦苦思索,该怎么办才好,强攻?骗关?奇袭?
一个老侦察兵献计道:“我们可以从右边悬崖爬上去,那儿听了二个晚上,发现上面的哨兵有是有,不过很少,也比较少有人走动。”
随后麹义下令道:“让韩莒子将军率一千陆战队士兵爬上去,大军从正面冲关,冲击正面关卡。”
当晚的夜色出奇的浓厚,月亮都躲了起来,从关前点燃的大火堆透过来的火光,落在悬崖边边上也是非常的薄弱。
啊!
黎明前的朦胧中,韩莒子将军率尖刀兵在悬崖边上冒了出来。
南国的天气是亚热带雨林气候,太阳一出来,就热得要命,街道上、关卡上,树林边,都堆满了尸体,一具具各种姿势的尸体,一动不动地横陈着,地上一滩滩的车黑色血迹,绿头苍蝇贪婪地覆盖在上面。
麹义军的士兵趾高气扬地走动着,麹义军在清晨的偷袭非常成功,杀了庐木国士兵一个措手不及,结果大胜。
“那怎么上去的?”一名从关卡上过去的士兵问道。
“一个人踏着一个人的肩头,就那么人叠人地叠了上去,差不多爬到顶,还有二米多高,怎么都上不去了,下也下不来,大家连气都不敢出,韩莒子将军把匕首抽出来,插进岩石里,爬上去,于是士兵也是把匕首插进岩石里就那么地上去了。”
腿长逃得快的庐木国士兵把麹义军攻陷笃加信关的消息带回国都,立即震憾了庐木国王廷。笃加信关是庐木国的西北大门,居高临下,其后的大片国土是一马平川,麹义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