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床铺,呆若木鸡的撑在大术上。
甄宓很快感觉到吕宁在后面搂抱住她的小腹,竟然肆无忌惮地从后面顶入进来,甄宓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甄宓没想到吕宁会从后面狂野进入,那种暧昧禁忌刺激的快感迅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甄宓的芳心、侵袭着甄宓**深处。
甄宓小嘴里**吁吁、嘤咛声声,喃喃地道:“老公,你好粗鲁,你就这样欺负人家。”
甄宓嘴巴是这样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让吕宁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吕宁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甄宓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甄宓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的一样延伸到甄宓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甄宓如同溺水般的沉浮在欲海中。
吕宁转换姿势把甄宓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甄宓丰满浑圆的大腿,又大力的运动,弄的甄宓**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一时间云散雨散,吕宁、甄宓两个人还沉醉在快乐的余韵里面徜徉,俩人相拥一会后,吕宁这时雄风再起,毫无第一次的怜香惜玉之情,大力拉动,肆意耸动。甄宓食髓知味地纵体承欢抵死缠绵,享受那飘飘****的美妙快乐。
次日早晨,吕宁刚吃完早餐,徐老太太就带着徐庶进到了客厅;吕宁赶紧起身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坐下。
吕宁道:“干娘,早晨天气寒冷,有什么事让丫环来说一声,我去看您老就行了,何别您老亲自跑一趟呢!”
徐老太太道:“宁儿,今天我把这逆子带来交给你,你给我好好的管管他,不能再让他四处漂泊,更不能让他结交那些品行恶劣之人,要让这逆子学好。”
吕宁听后真是哭笑不得,这徐老太太怎么过了一晚上还在生徐庶民的气啊!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吕宁道:“干娘,这您老就见外了,我是您老的干女婿,元直也算是我的大舅哥了,帮元直是应该的;只是不知元直兄对什么感兴趣,是想从政呢?还是想带兵作战?当然,不论是从政还是带兵作战,都必须先到学校去进修一段时间,先了解咱们辖区内的各项政策。”
徐老太太道:“宁儿,这逆子从小就喜欢打架斗殴,书没有好好的读过;让这逆子从政的话,估计是弄不好的,最后还会坑了百姓,就让他到军中去当兵吧!”
吕宁听得郁闷,让鼎鼎大名的徐庶去当大头兵,这不是浪费人才吗?可吕宁心里虽然明白此时的徐庶心中拥有百万雄兵,其能力非常的优秀,可也不能说出来啊!还得继续装逼。
吕宁道:“干娘,要不让元直兄先到军事学院去读几年书,先听听卢老爷子、管老爷子、蔡老爷子、黄老爷子及沮授、郭嘉、田畴等人的课。”
徐老太太在吕宁家生活了十多年,当然对于晋阳城中的各所学校很清楚,这知道这一是吕宁为徐庶考虑,让徐庶进军校好好读书,然后再工作,这样也不会是只当大头兵了,这也是为了徐庶的前途考虑。
徐老太太感激涕零的看了看吕宁,马上对徐庶呵斥道:“逆子,还不拜见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