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死胖子生气的道:“吕宁那小子太狂妄自大了,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他难以根除我心中之恨。”
吕布鞑子也道:“是啊,吕宁这小子太猖狂,从来不把义父放在眼里,是要狠狠的收拾他,这次我率大军去,一定把吕宁杀过片甲不留。”
李儒心想到,你能行吗,你每次遇到吕宁不都是丢盔弃甲,还在这里吹什么牛皮,你要是打得过吕宁的话,那太阳都会从西边出来了。
李儒看了吕布一眼道:“恩相,我军能打得过十五万匈奴铁骑吗?吕宁只用五万飞熊军士兵就全歼十五万凶悍的匈奴铁骑,而吕宁只损失了二万士兵。退一步说,就算吕将军能打败吕宁,那我军还会有多少士兵能活命?现在我军去进攻吕宁,最好的结果就是二败惧伤。而恩相四周可是有多少诸侯想乘机进攻长安呢?一旦我军损兵折将,还不用说曹操、袁绍、公孙赞等人了,就是西凉的马腾、韩遂也会率大军杀奔长安而来,到那时恩相用什么来抵挡啊?”
董卓听后,心里平静了许多,也知道现在不是出兵进攻的时候,就道:“那我们不是又要放过吕宁那小子?”
李儒笑着道:“恩相,吕宁此人大字不识一个,但很会带兵打战,他也没有啥大志向,他本人最仇恨的是鲜卑族鞑子和匈奴鞑子,他的志向就是要消灭这些鞑子。你就让他在大草原上和鞑子铁骑相互残杀吧,他对恩相的地位没有啥威胁,与其和吕宁交恶,到不如让吕宁去牵制北方大草原上的鞑子铁骑呢,这还可削弱他的实力呢。再说了,北地虽然是属恩相管辖,可一直没有真正控制过啊,对我们没有啥损失。从前先帝是给过吕宁旨意,让其节制北方的,本来先帝也想升吕宁的官,但朝中大臣看不起吕宁的出身,所以一直没有给吕害升官。恩相不如大方一点,也升下吕宁的官职,那他更不会找恩相的麻烦啦。”
董卓听后满脸喜气洋洋的道:“那你说给吕宁那小子啥官合适呢?”
李儒笑着道:“恩相,这官职本来就在恩相手中,都是像吕宁说的是虚头衔,所以不能太低,低了吕宁不会接受,还会生恩相的气呢,不如加封他为征北将军,反正我们又不用花钱,官职有了是。”
吕布一听,马上大叫道:“不妥义父,怎么能给吕宁那小子升这么高的官职呢?他可是一直和我们作对啊。”
董卓看了一眼吕布道:“我儿何别妒嫉呢,就按李儒说的办。”
不一日,曹操的信使到了,这老曹可真看得起吕宁,让鼎鼎大名的天下名士荀攸亲自前来。吕宁在官邸内接见了荀攸,大家行过礼后吕宁道:“公达先生,曹孟德那老小子干得不错啊,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了兖州大部份地盘,还真是一代枭雄啊。”
荀攸听后一愣,有你这说话的吗,你这是在骂人哪,还是在夸人,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世人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吕大人,我主满腹经纶,雄才大略,一心为大汉,天下又有何人敢与之相比。至于控制兖州大部一事,那是我主出兵去帮助兖州各地清剿境内的黄巾军乱党及土匪贼子。”
汗颜,你荀攸就这么小心眼,吕宁不过说了老曹几句玩笑话,你还真当真啦,还在话中扁吕宁是大字不识一个,是一村野匹夫,老子在后世所说,可是你荀攸能比的。
吕宁摇了摇头,哈哈大笑着道:“公达先生,你不用叫我什么大人,我知道你们儒林士子都看不起我这个穷酸小子,特别是像公达这样的天下名士,更是对我冷嘲热讽,我无所谓,我本来就不认识字,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更是出身普通穷人家的一名小子。”
吕宁的话一说完,旁边的司马朗就生气了,他狠狠的瞪了荀攸一眼就道:“公达先生,我大哥虽然不识字,但随口而呤出的几首诗词、曲谱大概先生也有所耳闻吧,不知满腹经纶的曹孟德和天下名士荀公达,能否随口吟诵出那样绝世佳作来呢。我大哥率大军和鲜卑族、匈奴鞑子浴血奋战,彻底消灭匈奴鞑子,解除了我大汉朝多年来的边患问题;多年来在大草原上和鲜卑铁骑刀光剑影,短兵相接,视死拼杀,消灭鲜卑族鞑子数十万,这些难道不是功在春秋的功勋;不知曹孟德那样的大才率兵消灭过多少鞑子铁骑;我大哥每年安置灾民、难民数百万,全心全意为百姓,真心诚意对待灾民、难民,不知曹孟德每年安置多少灾民、难民;就算是天下诸侯和地方大吏又有谁像我大哥一样安置灾民、难民?”
吕宁一听,乖乖,这不是要打口水仗吗?这有意思吗,吕宁正准备制止。却听见管宁道:“荀公达,子弈虽然不识字,但子弈之才可不是一般的小士子所能理解的,我管宁现在虽然是子弈的师傅,但我自己知道子弈之才高我太多,我之所学根本无法和他相比,我只不过是挂个虚名罢了。”
荀攸听了管宁、司马朗二人的话后,知道是**烧身,众怒难犯,自己说话过分了,让管宁这种与世无争的人都出来为吕宁鸣不平,知道这下是闯祸啦。吕宁看到蔡邕老爷子也要出声教训荀攸,再说下去那不是变成申讨会了。
吕宁赶忙道:“算了,大家都不要说了,公达先生是天下名士,扁我二句也是应该的,那叫我出身贫寒呢。况且我相信公达先生不会是专门来这里打口水架吧。”
蔡老爷子看了吕宁一眼,吕宁笑了笑,他也就不再出声了。荀攸见吕宁不但没有生他的气,还主动为他解除尴尬局面,并为他支了个下台阶,就重新对吕宁行了个大礼并道:“请子弈原谅,我一时口若悬河,得罪啦。”说完后荀攸又向四周行了一个罗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