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看到大家都张大着嘴巴,脸上惊恐万状,是吕宁说的不对吗?后世的美国佬不是靠战争发财的吗?每打一次战争美国佬都会发大财,经济不景气也是靠发动战争来解决问题。每一次战争都让其科技水平有飞跃的提高,难道还会有假。那英国也是靠不断的征伐,不断的扩张才变得越来越强大吗,当然这些事和手下的人也说不清楚。
此时吕宁耳边传来了蔡邕老爷子的话道:“子弈,你这种话千万不能再说了,这完全是歪门邪说、胡言乱语,你讲的这些和传统、习俗、儒学、朝制完全背离。特别是不能对武帝说三道四,那是一代明君,一代伟人;你一个后生娃娃怎么能乱说一通呢?”
吕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爷子,我们没有说什么啊,武帝是一代明君,也是一代伟人,这没有错啊。但明君也好,伟人也好,那都是人而不是神,世间本就没有十全十美之人,只要是人而不是神,那他就会犯错,会有过失,会有做错的地方,只是说他的错远远少于他的功勋。不能因为他是伟人,是明君就不能让后人探讨他的功过。是非功过都是让历史来说话的,是让后人来评价的。包括蔡老爷子、师傅您老也是如此,你们是当世大儒,谁敢在你们面前对你们的作品、理论研究、专著说东道西,只有后人才能对您们做出非常客观、正确、合理的评价。难道说您们当世大儒说的每句话都是正确的?你们都是完人?你们就没有缺点?你们的作品都是经典?不会吧?”
吕宁手下的士子们被吕宁的话惊吓得目瞪口呆,蔡老爷子也是被吕宁给挤兑得满脸通红,管宁是在一旁不断的点头。管宁想了想道:“子弈,我这个挂名师傅听了你的这些古怪想法后,虽然有违常理,但也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你的有些观点虽然我一时也没有完全领会,我还是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可寻,你每次的谈话都会让我大吃一惊,你的部份观点对儒学研究也是有帮助和借鉴的,也很有哲理。你天天说自己大字不识一个,那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多的东西呢?还能说出如此深奥的观点和理论?就算是当世大儒也没有你的见识大啊,虽然你对经子史集不是很清楚,但从你的话语中知道你还是知道其大概的,这到底是为啥啊?”
乖乖,怎么老爱问为什么啊?这十万个为什么吕宁能说得清楚吗?吕宁敢说吗?什么狗屁的经子史集,吕宁那知道啊,只不过是后世的电影、电视看得多呗,毕竟吕宁可是多了你们二千多年的知道积累啊!当然吕宁知道的,你们不知道了。
吕宁看到他们大家都在等解释呢,吕宁才是头昏啊,吕宁叹了口气道:“师傅,我哪懂这些啊,不过是胡说八道,只是有时候在梦中,那位嫦娥仙子会对我稍加指导罢了,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反正是照她的原话给说了出来。”说完后吕宁呵呵的傻笑,一付我啥狗屁都不懂的样子。
管宁一看,吕宁又在耍赖,脸上只有苦笑,旁边的人都差点笑出声来,只是在管宁、蔡老爷子面前不敢放肆罢了。顾雍看了看吕宁道:“主公,那你能不能把嫦娥仙子说给你听的那个什么战争经济学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呢?”
吕宁笑了笑道:“元叹,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嫦娥仙子说了好多,可我不识字,记不住多少,只能是把我记住的那小点给你们简单的说一下。大家都知道战争要消耗大量的粮草和钱财,还要消耗大量的人力资源,还会牺牲很多的士兵。但战争在消耗这么多东西的同时也在为我们创造财富!如我军对鲜卑族鞑子的征伐战争,一方面我军消耗了大量的物资,但也让我军缴获很多东西,这让将军、士兵、州府都有受益;我军也占领了大片的土地资源,也让我们有更多的地盘来安置灾民、难民,加上我军占领的地方还有很多的矿产资源,这些都是我们辖区内所有百姓共同享有的;另一方面由于战争,消耗了大量的物资,也让我们的各种战争所需要物资的生产工厂加班加点的生产,提高了效能,增加了效益,也为我们增加了税收,战争还把本来快要滞销的诸多物资消耗光,让各种物资有了一定的价格稳定,而不是降价销售,确保了工厂、商家的利益;再有由于战争的进行,让我们不断的想出各种办法来提高士兵手中的武器装备的性能,这也促进了各种武器装备的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和性能的提高,而这些技术的提高也同样会促进民用产品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这些难道你们文武官员就没有感觉到吗?我军武器装备水平是咋样大家都知道吧!我们的税收是啥水平大伙也知道吧!为什么我们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取得如此大的成绩,难道你们都没有认真思考过?都没有分析过?这不大可能。”
司马朗听后摇摇头无奈的道:“大哥,你的这些歪门邪说,听的像是那回事,不过我还是听不懂,也理解不了,消耗就是消耗了,那会越消耗越好呢?这不是瞎说吗?但在你的领导下辖区内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其他外郡州无法相比的,这个到是真的。至于你说的这种歪理我不赞同。”
真是个鱼木脑袋,吕宁苦笑着道:“五弟,那你说我们每年大量的安置灾民、难民,是赚了还是亏啦?”
司马朗想都不想就道:“当然是亏啦,只是安置灾民、难民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张扬也道:“主公,我们安置大量的灾民、难民真的是很亏的啊,其他外郡州都不安置,只有我们是来多少安置多少,当然亏啦。其他州郡的太守、刺史都笑话主公傻呢。就是我以前当太守时,我也最多是摆几口大锅轻啦,像主公这样尽心尽力的安置可从未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