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道:“具洛阳传回来的情报,董卓现在连夜间都在皇宫宿营,整天**宫妃,**宫女,手下士兵在洛阳城中到处强抢民女,掠夺百姓钱财,到处是血雨腥风,整个洛阳城现在已处在白色恐怖之中。”
司马朗唉了口气道:“董卓贼子的凶残我早有耳闻,他在清剿黄巾军作战中一无一处,完全是靠送大量的钱财给朝中官员和宦官进行贿赂,然后才一步步高升,其手下将士历来都是军纪涣散,经常私闯百姓家中,对百姓进行大似抢夺,甚至连有钱人家的大户也常常被抢劫。现在董卓控制朝庭,那可是我大汉朝的悲哀。”
张辽更是非常愤怒的道:“特别是那吕布鞑子,现在公然又杀害了其义父丁原,又重新认董卓贼子为义父,这真是自取其咎啊,也让大哥给说对啦。这真是武者的耻辱,世间怎么会有如果卑鄙无耻之徒。”
吕宁哈哈大笑道:“放心三弟,董大胖子迟早一天也会丧命于吕布这鞑子手中,吕布既然能杀害亲生母亲,再杀害义父丁原,那一旦董大胖子和吕布有利益冲途中,那吕布肯定会毫无顾虑的斩杀董大胖子,董大胖子不是收了一名义子,而是收了一只凶猛的豺狼虎豹。”
蔡老爷子听后道:“原先传说吕布杀害自己的亲生母亲,是鞑子的后人,我还以为是子弈你们散布的谣言,现在看来并非谣言,而真是确有其事啊。”
司马朗听后笑着道:“不要说是蔡老爷子啦,就是我当时也改为是大哥瞎编造的谎言,是后来通过了解才知道真有其事。”
吕宁想了想道:“我们并州西部的匈奴鞑子,经过三弟的征伐,现在逃离我辖区很远的地方,估计最近暂时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危害;云中、九原、朔方等地现已被二弟收复,那里有四万大军驻守,不会有啥问题;而代郡、上谷一带轲比能部的鲜卑族鞑子,由于受子龙、太史慈二人的轮翻攻击,现也不敢再对我军再起什么坏心眼,估计他们会联合北部鲜卑族步度根部,辽东鲜卑族鞑子素利部、弥加部、阙机部等,但他们要想联合起来对付我们,那他们就得有集结的时间,估计没有年把的时间是难以完成集结。我们四周暂时应该说是会很安全,现在二所学校都已开学,我现有点时间,我想乘此时机到洛阳一趟。”
田畴听后马上反对道:“主公,你不到去,你到洛阳去太危险,你总不会是想带兵去进攻董卓吧,以我们现在的实力,确实无法和董卓单独对抗,况且四周还有那么多的鞑子虎视。”
司马朗道:“大哥,你不会是想去行刺吧,那也不是你干的活啊,再说行刺一事也用不着大哥你亲自出面,派人去就行啦。”
管宁听后也道:“子弈,行刺之事不可为,其成功的可能性太小,搞不好是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我不赞成去行刺董卓,还是别想他法吧。”
张辽摇摇头道:“大哥,不要说行刺,就是你去洛阳玩耍都不行,吕布现在是董卓的义子,而吕布和我们结有深仇大恨,现洛阳城内到处是董卓、吕布的眼线,大哥只要一入洛阳,很快会被董卓和吕布的探子发现,那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斗不过他们啊。”
蔡邕道:“子奕,大家说的都对,这行刺一事不能做,董卓身边有大把的护卫,那会有成功的希望,还是另作其他打算吧。”
吕宁听后笑了笑道:“我也不是带兵去攻打董大胖子,我是想去向朝中大臣献计献策,让他们除去董卓,只要董卓一死,那吕布能跳起多高来啊,他无外呼就是个二面三刀的勇夫吧了,难道吕布斗得过我们,十个吕布在我眼里都只是粪草、垃圾。为将者不懂得兵法谋略,不懂得用计用策,那和乡勇斗殴有什么区别。”
司马朗听后道:“那大哥准备用什么计策除去董卓呢?好象大哥对朝中的大臣并不认识啊,你能去找谁,人家怎么又会相信你呢?你这个想办法太不现实,有点胡闹的样子。”
蔡老爷子也道:“子弈,朝中大臣我知道的到是不少,只是不知对你有没有过用,你还是将计策说出来我们大家研究一下可行性,如真是可行的话,哪怕是让老夫陪你去洛阳都行,如果是大家都觉得不可行的话,那你还是不要去冒险。”
吕宁摇了摇头,你们真是迂腐、天真啊,计策说出来还会有用吗?那不是胡闹,而是开玩笑,当儿戏啦。“谢谢蔡老爷子,我不能和你们说,谋略计策一旦公开的话,就失去作用了,况且我此计并非是立马见效,那是需要几年时间才能看到成果,我布的长计,也只有长线用计才能瞒过董卓的谋士李儒,否则一般的计策都瞒不过李儒的眼睛,李儒是名非常厉害的谋士,董卓的成功有大半功劳应该归功于李儒,李儒此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办事果断,出手快,每计只求效果不计他人危害,是个非常难对付的角色。”吕宁笑着说。
田畴听后道:“主公,你说那李儒真的很厉害?”
吕宁笑着道:“是啊子泰,李儒不仅智谋超人,用计阴毒,他是董卓的女婿,对董卓是忠心耿耿,董卓对李儒的话基本上是言听计从。如果董卓不收吕布做义子的话,那董卓就很难对付了,现董卓的软勒就是吕布,这也是朝庭之幸,百姓之幸。”
田畴听后觉得还是不能理解,就道:“主公,具情报上来说,董卓是送给吕布绝世战马‘赤兔’及大量黄金、珠宝才让吕布杀害了其义父丁原的啊,也是由于吕布的加入,才力压群臣,群臣也是惧怕吕布之勇才屈辱于董卓的*威之下,吕布对于董卓军来说太重要啦,要是这样的话,那李儒为什么不相劝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