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琳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是这个男人对她的好,反而变成了她的施舍,这是一个很会说话的男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分散了她悲伤的心境。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着,在韩铭金爽朗的笑声和亲切的态度中,让幼琳渐渐地融入了咖啡厅的气氛,她的柳眉也逐渐舒展,终于将不悦淡化了。
她觉得他真的像一个哥哥,那种呵护和关心让她能欣然接受。
“看看,现在不是好多了,不过咖啡不要喝多了,不然今夜就失眠了。”
“我很少喝咖啡的……”崔幼琳微微地笑着,她的笑不带任何目的,没有特意勾人的眼神,纯真无邪,韩铭金好久没有接触这种烂漫的眼睛了,不觉看得出神了,似乎也想不明白,黄埔宇晨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他可以……
手指慢慢转动咖啡杯,韩铭金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他的精神世界里终于有了一份清洁,那就是崔幼琳……——
安瑞姬的公寓——
黄埔宇一路开着快车,只是因为刚才他接到了安瑞姬的电话,那个女人说现在心情很不好,心爱的男人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她很想死,一刻也活不下去了,她要割开自己的血管,让所有的血液都流淌光。
安瑞姬确实痛苦,失去黄埔宇晨是她最大的损失,她怎么可能接受。
电话里绝望悲哀的语气,让黄埔宇晨没有那么平静,他满心慌乱,不想安瑞姬出事,于是再次急匆匆地赶来了。
当他推开了公寓的门,一脚踢开了安瑞姬的房门时,发现安瑞姬穿着乳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只香烟,而她的手腕,是一条殷红的印记。
没有人愿意死,用刀割开自己的手腕,安瑞姬没有那个勇气。
“我竟然没有勇气死……看到自己的血,我好害怕……”
安瑞姬自言自语着,目光幽怨地看着黄埔宇晨.她将香烟扔在了一边的烟灰缸里,目光收回,落在了那把水果刀上。
她该割得更深一些,也许黄埔宇晨会更加心痛,而现在的伤口似乎轻描淡写。
“你怎么……”
黄埔宇晨一把抓住了安瑞姬的手腕,看着略微渗出血丝的手腕,苦恼的同时,愤怒之情猛然喷出,她只是轻轻地划了一下而已,她不想死,她只想通过这种方法控制他,已经两次了,黄埔宇晨的内心已经产生了厌恶感。
“你到底想怎么样?想用这种办法威胁我吗?我已经结婚了,知道你让我犯了一个什么样愚蠢的错误,我扔下了她,来到你这里!”
“我会死的,如果你不来,我会喝酒,然后割下去,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
安瑞姬坐起来身体,直接抱住了黄埔宇晨,将他拉向了自己。
“陪着我,今夜只有你和我……”
“不行,瑞姬,我必须回去,什么时间都可以,唯独今夜,我必须留在她的身边……”黄埔宇晨拉开了安瑞姬的手,无奈地说。
“怎么?你对她有兴趣吗?想和她做/爱吗?是不是?”
安瑞姬瞪大了眼睛,崔幼琳很年轻漂亮,在床上的感觉可能也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