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如果不相信去问医生,我不行的,我是废人!"
秦连岳显得有些激动,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已经好了,他宁愿所有人相信他是废男人,也不愿意让人们知道他已经好了,他的对于大家来说,是对女人的一种无情威胁。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连殇被弟弟说的有些尴尬,作为男人,那方面不行,是难以启齿的。
"黄埔大小姐是个好女孩儿,我配不上她,所以你和二嫂大可放心,什么都不会发生,更不要为了这个担忧什么。"
秦连岳原本打算将自己的心给那个女人,希望她能够接受,可是此時,他决定放弃了,黄埔桑语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而不是跟着他这么一个有着糜烂过去的男人。
"你听到我们在客厅里的话了。"秦连殇皱起了眉头。
"是的,不过没什么,那是事实,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说,我能够接受。"
秦连岳别扭地笑了起来,面部肌肉扭曲地牵动了一下,他没有那么轻松,心里满是沉重的包袱。
"对不起"秦连殇觉得很抱歉。
"没什么,二哥你看看你,我们是兄弟,还是和以前一样,该骂就骂,我的脸皮还是那么厚,刀都割不透的,哈哈!"
秦连岳一把搂住了二哥的脖子,开始眉开眼笑起来。
秦连殇无奈地摇了摇头,过去他可真不少臭骂这个家伙,现在却没有办法骂出来了。
"三弟,好好治病,我相信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二哥拭目以待。"
"会的"
秦连岳的表情再次僵持了起来,人真的心动一次,要多久才能放下,没有人可以打包票说出時间。
"走,去船厂,还有一个会议要展开,我们兄弟一起。"秦连殇鼓励着他的弟弟。
"我们一起。"
秦连岳点了点头,现在他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事业,就让工作填满他的空虚——
韩国——
黄埔别墅里,黄埔桑馨放下了自己的行李,疲惫地坐在了沙发里,桑晓婉走了过来,搂住了女儿。
"怎么去中国,也不和妈妈说一声,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临時有事"黄埔桑馨说。
"既然不想说是什么事儿,妈也不问了,不过你的脸色不好,赶紧上楼洗澡,休息一下,我叫人做点甜汤给你送到卧室里去。"
"嗯,妈,你真好"
黄埔桑馨撒娇地依偎在桑晓湾的怀中,只有在这个怀抱里,她才觉得是安全的。
"马上要嫁人了,还这么腻着妈妈,叫人看了多难为情,好了,上楼去吧,晚上圣贤还要过来,抽時间多陪陪他,你已经忽略他很久了。"
"我知道了。"
提到那个男人,黄埔桑馨一脸的无奈,她直接站了起来,无力地向楼上走去。
客厅里,桑晓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这个孩子看起来这么奇怪,是生病了吗?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虽然怀疑,桑晓婉不敢向坏处想,可能女儿赶飞机累了——
今日到这里,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