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音昏迷了,她的第一次就怎样被粗暴地夺走了,裙子湿漉漉地缠绕在她的双腿上,因为刚才的男人用力过猛,她的下身撕裂,初落的红和血一起渗入裙子。
风吹着她的发丝,抚着她的面颊,她仍旧躺在冰冷的草丛之中,双手悲愤地掩住了面颊,无声地哭泣着。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庄园里的大狼狗跑了过来,围着她不断地狂吠着。
洛梓音下身的血已经不流了,痛也轻了许多。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黑色的狼狗,狼狗识趣地舔着她的面颊,好像在怜悯她的遭遇,洛梓音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抱着狼狗大哭了起来。
洛梓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洛家别墅,爸爸还没有回来,佣人也都在休息,回到了卧室,她推开了洗浴间的门,脱掉了血污的裙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刚刚悲痛的经历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个男人疯狂地戳着她……
“啊!”
她尖声大叫了起来,无法面对发生的事实,她遭遇了人生最可怕的事情,被强/暴,肆虐,永远留下来不可治愈的伤疤。
温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一遍遍地搓着肌肤,似乎想将那个男人残留的都清除掉,可是他遗留在她身体里,却怎么可能清除得掉,他夺走的,也不可能再还回来。
告诉爸爸吗?
洛梓音无奈地抬起头,任由清水扑面而来,不能,她不能那么做,妈妈死的早,只有爸爸一个人辛苦地带大她,这个事实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洗干净了自己,洛梓音回到了床上,院子里一阵狼狗的叫声,她知道,爸爸回来了。
洛世彬显得很开心,他拍了拍狼狗的脑袋,大笑了起来。
今天他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轻松地得到了秦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而他要做的就是,明天带着女儿梓音去做婚前检查,他对自己的女儿太有信心了,严格的家教,和女儿的听话,是处女绝对没有问题。
只要女儿进入了秦家,以后琴家的财产也有女儿的份上,秦怀礼的长子秦连枫,忠厚老实,只是有些身体虚弱,却不影响男人的生理功能,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哈哈,哈哈!”
洛世彬得意地大笑着,这个契约虽然荒唐,却真太值了。
客厅里,洛梓音慢慢地走下了楼梯,眼里仍旧噙着泪水,和爸爸的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梓音,明天跟爸爸去趟秦家私人医院,检查身体。”洛世彬兴奋地说。
“我哪里也不想去,爸爸。”洛梓音觉得很累,不明白爸爸叫她去秦家私人医院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明天你跟爸爸去就行了,是好事,大好事,哈哈!”
洛世彬觉得太开心了,他吩咐女佣准备酒菜,他晚上要好好地喝一顿,为即将到手的股份庆祝。
洛梓音却跌坐在了沙发里,仍旧无法摆脱肆虐的回忆,也许她也需要烈酒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