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宓经过了痛苦的三天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睛,首先嗅到的是一股子骚骚的味道,她发现自己的脸上被敷上上了一层薄薄的白布,她把白布从脸上取下,发现这一股子骚味是从这里面传来的,她惊叫了一声后迅速扔了出去,那动作有多快有多快,她连忙擦了擦手,生怕那白布的骚味能传到自己的手中。
在外侍候的侍女连忙冲进来,看着木心宓愤怒的将白布扔去一边连忙开口:“小姐,小姐,这不能扔,太医说了,这是救小姐容貌的良药。”
“良药良药,有用尿做良药的吗?”木心宓隐忍着,不让自己的脾气外泄。
“其实——”侍女顿了顿,“其实这药也不是太医开的,太医原本也诊断不出小姐是中何毒,是离小姐上前为小姐你诊断这才诊断出来,是——是离小姐说要用童子尿——”侍女看着木心宓脸色不好,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几乎听不到侍女的声音。
童子尿童子尿,凤箫离,你好狠!
木心宓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将一头被角揉得起皱,指甲掐到掌心去也都感觉浑然不痛。她叫侍女继续说下去,侍女在一旁战战兢兢口齿不清的把整件事说出来,说到廖国公和木心琦不顾身份大骂起凤箫离,只不过后来乾清皇帝制止了他们的争吵,平息了整件事,只说等木心宓醒来后才道清所有事,所以现在只能等木心宓醒来。
木心宓果然在敷了尿的第三天醒来,但不似凤箫离这般说,让人寻三尺白绫上吊自杀又或者是撞墙,木心宓通通都没有这么做。当时廖国公还很担心会出现凤箫离说的那种情况,于是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连忙把能上吊的绳子给收起来,还要派出好几个侍女来看护小姐。不过侍女看到没有出现凤箫离的这种情况她们就放宽了心,有一个侍女还跑到廖国公面前小姐已经醒来,爱女心切的他的就从书房冲出来直冲木心宓的房间,他气喘吁吁,但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木心宓的前面。
“心宓——”廖国公看到狼狈的木心宓,难过的开口。
“爹爹!”木心宓神情冷漠,带着不容拒绝的声线开口,“带我去面圣吧,这些事情总要说清楚的!”
此刻的凤箫离坐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岳晚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连鞋也不脱就爬上凤箫离的床,岳晚晴看着凤箫离那恬静的睡颜,在她的脸上拍了好几声“啪啪啪”,凤箫离迷糊的睁开了睡眼,伸手给了她一掌。
“丫的你玩偷袭?”岳晚晴接过她一掌,随即跨坐在她的身上,向着凤箫离的死穴打去。
凤箫离伸手一挡,挡着她的死穴,暗暗凝聚内力,等候一击。可是岳晚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迷糊过去,她早就知道凤箫离的想法,运起内力,以内力来涣散凤箫离的内力。
这时,凤箫离已经完全醒了,她弓起一只脚,用膝盖的力度顶起岳晚晴的下身,岳晚晴一个不妨,就被顶起来,凤箫离趁岳晚晴闪神的这个空档,立马推开岳晚晴到一旁,自己蹲下身子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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