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昨晚她实在是抵不住睡意,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难道是他将她抱到床上去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定了定心神,悄悄挪开他的手,走下床去。外套被脱了。幸好里衣还在。她平时都用白布束胸,所以即使穿着里衣,也看不出她的身形。
嬴政倏地一下睁开眸子,正好看见她在穿衣服。他唇边弯起抹弧度,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后颈。这种感觉。就像在看后宫妃子侍完寝。
温焉转身,猝不及防的对上他的眸子,她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旋即,她反应过来后,正要跪下来认罪,嬴政却扶住她的手。
“小文子,昨晚劳累你伺候朕了。”这声音,这语气,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想歪。
温焉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绯红,昨晚……她伺候他?
她怎么伺候他的?她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嬴政看着温焉憋屈的脸色,隐忍住笑意。
“哎……朕的腰到现在还感觉到酸痛,你替朕揉揉。”嬴政说话间,趴到床上,后背对着温焉。
“大王……奴才……奴才……”温焉咽了咽喉咙,看着嬴政的后背,脸上一片灼热。他明明穿着里衣,可她却觉得他就跟没有穿衣服一样。
“支吾什么?朕的话你不放在心里了?”嬴政敛起眉峰,似是不悦的说道。捉弄她的感觉,真好。
“是是是!”温焉硬着头皮,双手伸向嬴政的后背。她不敢用力,轻轻揉着。
嬴政半闭上眸子,很享受那种自她指尖传来的感觉。
“大王……”她略为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
“嗯?”他慵懒的应了一声。
“昨晚……咳咳咳……”她假意咳嗽,来掩饰语气中的不自在,“昨晚……奴才没有唐突大王你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唐突?你这个唐突和怀陵候的那个唐突是一样的意思吗?”提起怀陵候,他想起了温焉和怀陵候之间的种种。
他们怎么会认识?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看样子,他必须派人查清楚一切。
嬴政眼眸沉了沉脸色,心中有些不悦。
温焉手一顿,没有想到他还记得上次怀陵候的事情。这人还真是记仇!
“奴才的这个唐突和怀陵候的唐突当然是一样的。奴才乃是一介粗鄙之人,怕昨晚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到大王休息。”
“呵呵……”嬴政忽然笑了,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和对怀陵候的唐突是一样的……”他声音阴阳怪气的,让温焉听了心生寒意。
莫不是又有哪儿惹到他了?
“大王,奴才还是去唤凤黎姑娘来为你梳洗。”她现在只想着快速逃离他的身边。
“唤她?”嬴政挑了一下长眉,冷冷的道,“难道你不是人吗?你不会伺候朕吗?”
“奴才是怕自己说粗手粗脚的伺候不好大王。”温焉低垂着眉,谦恭的道。
嬴政侧着头,打量着她。
“你还真是当惯了奴才。”他翻身下床,留着温焉一人坐在床上发愣。
什么叫做当惯了奴才?
ps:
更文更得比较慢~~太挫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