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
常笑心情大好,随后目光望向那座拥有十八道城墙的城池,这座城池屹立在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了,一道道的城墙虽然是后建,但依旧给人一种古朴苍凉之感,尤其是从常笑这个角度一眼望过去,坚固无比的城墙被炸出一个巨大的豁口来,此时这个豁口就像是一张大嘴正对着常笑,不过,这张参差的大嘴对于常笑来说,没有半点的威胁力,相反,绵软的就如一块被咬了一口的豆糕一般,常笑若是想的话,随时能够将这个豆糕吞吃下去,或者将这个豆糕踩个稀巴烂,至于城中的百万百姓,对于常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常笑现在的这个境界,已经很难叫他生出怜悯之心了,尤其是在面对许许多多的存在的时候,对方数量越大,常笑越是难以生出怜悯之心来,或者面对一两个个体的时候,常笑反倒会露出一点慈悲来。
常笑闭目沉寂下去,从怀中抓出一只皮斑斓的老鼠来,正是白袍老祖的师叔琳琅书,这琳琅鼠早就被常笑带在身边,为的就是能够时时刻刻的汲取琳琅鼠身上的杂种气脉,同样也是怕白袍老祖有个什么闪失,到时候这个能给帮助他汲取种种气脉的琳琅鼠也要死翘翘,这一点上,常笑当然要留有私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琳琅鼠才没有随着白袍老祖一起殉葬,当然,若是白袍老祖身边有这只琳琅鼠的话,也未必就会那么容易死掉,常笑手指一捏琳琅鼠,琳琅鼠吱吱怪叫,四个小爪子不断的上下抓挠,痛苦之情溢于言表,整个琳琅鼠被常笑训练的差不多了,知道常笑要什么,连忙不遗余力的汲取四周的各种气脉,送入常笑的身躯之中。
常笑引导着这种种气脉灌注进生杀血丹之中,这一次,生杀血丹好似饿到了极致,以往常笑汲取种种气脉,不过片刻时间,生杀血丹便会生出满溢饱胀欲裂的感觉,若是继续强行灌输下去的话,常笑的生杀血丹说不定就真的会爆掉,但是这一次,常笑足足汲取了半个时辰的种种气脉,这才将生杀血丹喂饱,并且常笑感觉到自己能够动用的生杀之力比之前要足足多出一倍还要多,虽然这样的生杀之力只是常笑原本的生杀之力的五百分之一,但这多少叫常笑的底气更足一些,这都是常笑汲取了柱国天师的生杀之力后带来的诸般好处。
常笑还在体味自己的种种变化,此时皇都皇宫之内沉寂的吓人。
常笑提出来的要求,现在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恒焕帝,另外一个就是洪阳王,再加上一个则是回来传信的皇七子李隆玉。当然,死奴通常是不被当成是人的!
甚至连皇太子此时都被搁在了祖庙之外。
银夔皇宫层层叠叠,有一处绝密的所在,这座占地只有一亩大小的祖庙,即便是守打扫的太监也只有三人,并且这三名太监又聋又哑,他们从一出生便被刺破耳膜,割掉舌头,永远在这个位置上呆上一辈子,直到死为止。
这里通常只有恒焕帝一人在遇到了难题之时会选择进入其中,并且每一次都要沐浴更衣,相当的庄重正式。
甚至这一次,火烧眉毛的情况下,恒焕帝依旧不忘恭谨的沐浴焚香,更衣之后才进入祖庙。
洪阳王和皇七子李隆玉就更不用说了。
恒焕帝此时双眉紧锁,沉默不语,对于任何一个皇帝来说,叫他自去皇帝冠冕,换成一个王爷名号,绝对是一件叫其无地自容的事情。
气氛焦灼沉重,整个祖庙之中只有香炉之中蒸腾起来的袅袅烟气在来回摇摆,使得房间之中尚存那么一丝一毫的生气。
李隆玉有些沉不住气了,低着头道:“父皇,儿臣以为对方的这个要求,不妨暂且答应下来,虽然这个要求屈辱至极,但以一个虚名,换取整个天下的太平,儿臣觉得……”
祖庙之中依旧沉静,袅袅烟气轻盈的飘舞此时都变得沉浸下去,李隆玉后面的话语踟蹰半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此时洪阳王淡淡的开口道:“隆玉,你以为你父皇是因为一个称号而犹豫不决么?你尚且年轻,不知道这称号一变内中隐藏着怎么样的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