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不耐烦的扫了一眼,道:“谁说那个小家伙必死,我看那家伙说不定能够将那一百多个永恒的主宰都吞下去!”
左脸上露出不可能的神情来,连连摇头道:“那小子的根底我很清楚,虽然还算不错,但要和一百个永恒的主宰对抗,我估计他连十息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右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来道:“打个赌怎么样?”
左脸上露出不可置信如遭雷劈般的神情,惊讶的长着大嘴定定的看着右。
右微微蹙眉道:“我和你打个赌你也不必惊讶成这个样子岸边?”
左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颊,随后兴奋的犹如猴子般上蹿下跳的道:“好好好好,来吧,来吧,你这个家伙终于开窍了,你说说咱们两个每天闷在这里多么无趣,以后咱们两个没事打打赌,玩耍一下,日子多美?”
右不耐烦的道:“我赌那小子能够吃掉那些永恒的主宰!”
左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副虚假的沉思表情道:“要是那个家伙将主人的生杀血丹全都吃下去了,主人恐怕就不是不高兴那么简单了,你这等于是将主人苏醒的丹药断绝了啊!”
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沉默无声,左看了右一眼,随后故态复萌道:“我当然选常回那小子被那一百个永恒的主宰连皮带骨的给吃下去,这一次我赢定了,右啊右,不是我夸下海口,虽然你比我的岁数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打赌这种事情你拍马也追不上我!”
“是指输的那一方面么?听说你要叫别人爷爷了?”右一句话将左噎得够呛,连声咳嗽许久都不曾好。
常回现在在对面那些永恒的主宰眼中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空有一个华丽的大尾巴而已,若是一两个永恒的主宰或许还会被常回摆出来的这番模样吓得心中哆嗦一下,但此时站在这里的是超过一百个永恒的主宰,谁怕谁?谁应该怕谁?
若不是今时今日的话,这些永恒的主宰们或许还会给常笑一份薄面,毕竟常笑的修为力量,在这些永恒的主宰之中确实有一定的威慑力,但是今时今日这些永恒的主宰眼瞅着就要身死道消了,根本没有必要给谁薄面,完全是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就成了。
老子都要死了,还看别人脸色活着么?
是以此时对面的永恒的主宰们也都生出了杀心,一个面色红润犹如女子般的永恒的主宰一对杏花眼微微一眨,操着细嫩的语气道:“小家伙,即便是你的父亲,也不敢当着我们这一百个永恒的主宰口出这般大言,你现在收回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的话,我们这些前辈说不定就不难为你了,你乖乖的找个角落好好坐着吧!”
“你第一个找死么?死娘娘腔!”常回的一句话吐出来,那面色红润如女子般的永恒的主宰面色立时一僵,继而转化得冰冷至极,连带着这永恒的主宰周边都开始生出一道道的冷气来,这些气脉纵横游走,犹如一只只白狐一般在这永恒的主宰身边来回窜行!
男子身上华丽无比繁复得到了夸张地步的大花小花千万万簇的袍服猛地一震,瞬间鼓胀开来,继而一道冰寒气劲朝着常回便撞击过来!
那冰寒气劲在空中凝聚成一道道的冰寒旋风内中裹挟着一个个细细小小的针状冰锥,犹如深海之中的庞大鱼群一般,裹挟着莫大威势朝着常回便席卷过来!
“不知好歹的小子,我缝上你的这张烂嘴!”
“挺大个男人玩这种绣花针的小把戏,小气,看你现在的模样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一会你该不会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吧?”常回的言语恶毒,出口便要伤人,还是往心口扎刀的那种。
男子重重冷哼一声,此时那千万万的小针已然游到常回面前,常回毫不犹豫一头撞了进去,常回根本不理会这些攒刺在他身上的无数冰针,千万万的冰针不住的在常回身上犁出一道道的血槽,晶莹的冰针立时变成鲜红之色,重新融入冰针的大队伍的时候,就像是一朵朵绽放在雪地之中的艳丽鲜花一般,刺目耀眼。
常回在冰针之中拖出一道鲜红色的轨迹,一步迈出,第二步就已经到了那男子面前,依旧是一手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