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边忙着打捞怀轩,那边挥舞着腿脚骂人,都不曾注意到闻声急急赶过来的郑和王景弘等人。
一见西亭被人按住,郑和凝眸一声喝道:“放开西监副。”
众人见是郑和到,却是不知道该不该放了西监副。
身前是郑大人,身后是怀大将军,两人为难的相视一眼,这该如何是好?
“怎么,才出海几日,这就忘记谁是这船的指挥官不成,郑大人的话也敢不听?”王景弘上前一瞪眼睛,唬的两名士兵手一软。
正要放开西亭之时,船玄处的怀德转身过来,吩咐水手继收回绳索,自己往郑和身旁走去。
“慢着!”怀德出声阻止了两名士兵,大步跨到西亭的面前,将她挡在自己身后,魁梧的身材一下子遮住了西亭的视线。
尼玛,怀德你长得这么彪,你妈妈当初是不是把你当猪喂的,比特么墙还挡人视线隔音响。
见怀德阻止了自己的命令,郑和眼眸微动,却也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大将军这是在忤逆本使的命令?”
怀德道:“下官不敢,只是这西监副私下命令,害我弟性命,罪无可赦,郑大人应该秉公办理。”
未上船之前,他早就听闻这西亭和郑和关系不浅,不仅仅是和郑和,便是姚广孝,都似乎和这西亭有来往。
“污蔑你脑袋,怀德教唆弟弟辱骂宦官,侮辱郑大人是乌壳贝。为表惩罚,让怀轩下海捕捉个乌壳贝,我有何罪?难道我一个堂堂的监副指挥不了一个水手了?”
西亭听到怀德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说她罪无可赦,去你妈咪的!抬脚,看准靶心,使出吃奶的劲儿,冲着怀德的屁股一蹬。怀德始料不及,硬是被西亭的这一蹬,往前踉跄了两步。
“胡闹,将西监副押下去杖责一十,由王副使执行。”郑和喝止了西亭的话,一挥袖子,立即让王景弘带其下去。
王景弘明了,立刻上去带走了西亭。怀德不死心,正欲开口阻拦,就被郑和抢先一步:“西监副,不管是官职还是此时随行西洋使,皆是皇上钦点的。莫说是怀将军,便是本使也是不能随意定其罪的。杖责一十已是极限,怀将军莫要在咄咄逼人,为难本使。再者,怀将军还是赶紧看看令弟吧。”
郑和面对船玄,见水手们已经将怀轩打捞上船,借此话题一转,把怀德的注意力移了过去。
“怀轩!”怀德闻言忙转身,浑身湿漉漉的怀轩已经晕死过去,肚子涨如鼓,活脱脱一个死赖鼓。
“愣着做什么,快救人!”眼见着自己弟弟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怀德冲着身旁的水手吼道。
水手们急忙施救,怀德站在一旁,看着生死未卜的怀轩,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西亭乌壳贝,舍弟的仇,早晚要你还来!
王景弘把西亭拖进舱内,吩咐士兵们退下。将执杖用的大粗棍子往地板上一戳,虎声虎气的说道:“说吧,是你自己脱裤子还是杂家来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