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若是你中意的话,就许给你做媳妇了!”
“别!”薛强回绝的到快,第一次,薛强这般的不像话,好不容易有人给他说媒了吧,他竟是推三阻四地拿起架子来了。
“什么就别,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上了,大男人,儿女情长之事再正常不过了,你还害什么羞啊!”王贤不知薛强心中所想,却是曲解了薛强的心意,他还以为薛强是不好意思,所以更加卖力地游说道:“我那妹妹长得可美了,要不是当初我爹同意,我还真舍不得让她一起跟着师父上山学艺。结果,没想到,学艺归来,她非得要应征入伍,结果……”
王贤越说,薛强那脸色越难看,就好似被霜打了的茄子般,蔫头耷脑的半天也不吭一声。薛强心说:应征入伍的女汉子,再美能美到哪里去啊。就凭他这短小精悍的小个头,回头真遇见那应征入伍的女汉子,人家一抬掌,他八成就被拍飞的连影子都寻不到了。这样的女汉子,他薛强娶不起。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公主给他保媒拉线吧!
“怎么样啊?薛强兄弟,你到底乐不乐意啊?!薛强,薛强兄弟?!”就在王贤自顾自地讲自己妹妹如何如何好时,薛强早已脚下抹油地溜的不知去了哪里。后有知情兵士向王贤透露:薛强,薛百夫长挤进看台边上看热闹去了。
而众位将士也都在此时此刻纷纷凑向了那高高的看台,打算对上面的情形一探究竟,因为他们竟然听到有人说:那看台上的银面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军营里的洗浣女,官浅落--官姑娘!官姑娘竟然是男的,这一消息一传开,顿时军营里就像炸了锅般的鼎沸不已!
就在上官浅落取下遮面的银质面具,并且又坦然自若的自报家门后。萧鄂苗的脸色就好似调色盘般,顿时变得异彩纷呈了起来。那愕然的模样,足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了。
她中意的男人竟然是小时候的那个碍眼鬼。老天啊,这不是存心跟她萧鄂苗过不去么?!早知是他,刚刚她为什么非要费力地去救他的命啊!不如干脆看着他死多好。上官浅落在萧鄂苗的心中,就好似一根刺,拔不出来,剔不下去,横在心里一直别扭的难受。她萧鄂苗就巴不得这上官浅落早死早投胎呢。
而此时的萧倾雅呢,则是心中欢喜的快要美上天了。眼前的男人身份一旦曝光,那等待着的是什么,可想而知。她父王也曾经当着她与上官浅落的面,亲口承认过:上官家与她萧氏皇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可是有婚约的,而他的父王贵为一国之君,自是不能言而无信,所以,她必然要嫁给他的。此时此刻,萧倾雅心心念念,望眼欲穿的也正是要嫁给上官浅落的那一刻。
从上一世闭眼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在想着如何去报答他的恩情,想来想去,也唯有以身相许更合适。现而今,她的一桩心愿终于要达成了。而另一桩,应该也会在不久之后也会达成,那就是打赢这场仗,让南阳永不再犯她萧晴。若是他们能够齐心协力,此事必成。毕竟在上一世,乃至这一世,萧倾雅都见识过上官浅落的本事,她对他有信心,因为在上一世,她弃国投敌那样恶劣的局势下,他都能带着萧晴稳操胜券,想来,现在还有她助他一臂之力,他们定然是稳赢了。
正在萧倾雅心中想着,嘴畔甜笑之时,萧晴王真就按照萧倾雅所想地说了。
“既然你是上官家的独子,那你想必也该听你父亲提及过一些,关于我萧氏皇族与你上官家的旧事。”
上官浅落是个聪明人,萧晴王一点他就透,这话中意思代表着什么他更是再清楚不过的,于是他更是清清楚楚地应道:“浅落也确实曾听家父提及过一些旧事。”上官浅落的视线一瞥,轻轻地落在满心欢喜的小女人的身上:“是关于浅落与公主的婚事。”
上官浅落的话似是并未说完,而就在此时,萧鄂阳却蠕了蠕嘴角,朝前跨出了一步,他刚要开口,却不料竟让上官浅落抢了先。
“只是在下现在并无心与公主完婚。还望陛下准许在下将这门亲事姑且延后!”
“什么?!”惊愕的不单只有萧倾雅一人,就连一旁的想说话去揭上官浅落老底的萧鄂阳都愕然于当下。
台上的人傻了一片,而台下的自然也比台上的好不到哪去。薛强等人都纷纷瞪圆了双眼,心中皆是暗骂这上官浅落是被喜悦烧昏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