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一瞬,上官水水竟然想吻上去,只有她自己才知晓,她吞咽了一下,或许这本来就是一场梦境,莫名其妙迷路,这荒山野岭被打劫,还有这不像现代人生活的农家,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吧,她那样想着,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声音,只栖身轻轻碰了碰蓝静宸的唇,好软,身下人却“嗯”的呢喃了一声,她像一个贼似得抬起头来,大脑里像是在放烟花一般炸开了,那种感觉又兴奋又难受,烟花炸得太明亮,她早已看不清,已没了理智去分析,只一片空白地更加难以入睡。
门外星光烨烨,落满了院中,山风伴着虫鸣,她在数绵羊的游戏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可却只感觉刚睡了一会儿,就被一种异样的感觉给弄醒了,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却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人咬住了,奋力地睁开一支眼,却见蓝静宸的脸贴在咫尺,而这也不是梦,那个女人正咬着她的下唇,只听到她蛊惑地说道,“为什么趁我睡着的时候亲我?”
上官水水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快停了,像是缺氧的感觉,她说不了话,那个人就那样睁着一双深井般的眼眸凝视着她,蓝静宸的眼神太动人,她不敢看,于是就脑抽地闭上了眼,那一刻,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个人覆了上来,轻吻了她的额角,她只觉被抽了魂一般任由她的唇落入眉间,鼻翼,嘴角,而后覆了上来,温柔缱绻,那个吻,烧热了上官水水的脑袋,整个思维都烧糊了,唇齿间流连忘返的全是蓝静宸,她二十六岁才真正意义没了初吻,还是和一个完全两个世界的女人,那种感受就似十几岁的时候走在操场上被打篮球的男生一球砸在了头上,一片空白,懵懵的,她毫无吻技可言,一切都似在被蓝静宸牵着走,这世间终有些事是不需要练习的吧。
粗质衣物不知何时脱掉,身后是坚硬床板,身前是说不清的火热,那一夜,所有的一切都迷乱了,她现在回忆起来,全然不再记得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过程,只因太过*,猪油蒙了心,迷情般地缠绕在了一起,记不得衣服是怎么被脱掉,就连蓝静宸那张脸都变得很模糊,想不起她的五官来,只记得那燥热难耐的感觉,她从未去研究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应该怎么样,亦从来都没去问过叶晨原来手指.......手指........自那山上那夜之后,她已经完全无法直视蓝静宸那双又白又长的纤纤玉手了。
那一夜,就像是她曾偶尔梦过两次都称不上的春。梦一般,只是身体的反应却太过于真实,潮水般泛滥的身子啊,就那样贴合在了一起,那些断断续续不成曲调的声音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蓝静宸的,她只恍惚中听到她唤她水水,水水,甚至她捉着自己的手伸向了她双腿间,以至于上官水水也再没法直视自己那双手。
她趴在自己的床上,像胸中压在大石,回忆沉重地她快没了呼吸,她的第一次居然就和那样一个女人野合了。那岂不是野合,窗外还有鸡叫伴奏,上官水水一头埋在枕间,就这样闷死算了。
叶晨戳了戳她,递给她热毛巾,“你是说你和你朋友迷了路半路还遇上了打劫?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连手机也被抢了?跑一个山里的农户里住了一晚上,然后呢?”
“那些歹徒抓到了吗?你没受什么伤吧?”叶晨担心道。
上官水水摇了摇头。
“那没受伤你刚在想什么呢?像没了魂一样。”叶晨亦脸色不好看道。“那报警了吗?”
那一晚之后,上官水水基本也就成了行尸走肉了,翌日,蓝静宸明显和自己更亲近了些,早晨拖着精神和身体都快要崩溃的地步和蓝静宸上了一个又破又臭的小巴车开了三个小时路不知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的镇上,而后蓝静宸给她那个当警察的朋友打电话,像流浪狗一样又等了一个小时,被当地派出所派来的一个警察接到了派出所,录口供什么的又弄了一天,待晚上的时候,蓝静宸那个叫郑一的朋友驱车来到她们呆的地方,带来了干净衣物,那个叫郑一的又在和警察交涉着什么,十分紧张蓝静宸的样子,那天晚上也住在那个镇上,只是她一个人住一间,没再和蓝静宸住一间,再之后,她和蓝静宸都病了,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记得上了那郑一的车,蓝静宸坐在副驾驶,她躺在后面,整个人都糊了,被送进医院,昏昏欲睡了两天,直到今天烧才退了,她这才出了院回了家,在医院醒来以后她就没有再见到蓝静宸,还是医生来告诉她可以出院了,手续也有人已经办好了,所以她现在也并不知道那几个人被抓了没有,反正那天蓝静宸给郑一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卡都挂失了,全身的骨头似被人拆了下来,她像死了一回,什么话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