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耐心等待黄帝是否兑现自己说出的话,在此期间他没闲着依照尹公公的名单接见不少人,为将来夺取京城做准备。
时间是经不起消耗的一月很快过了,皇帝是不能食言的,看着毫无进展的曹公公和卢指挥使,他丢卒保车在朝堂上下旨杀掉卢指挥使,至于曹公公则罚薪一年。他的迂回政策让黄台吉生气,曹公公在皇帝心中很份量,要除曹公公看来还要自己动手,反正小屋里有的是筹码不担心不够,多弄几次陷阱还怕曹公公不上套,将小屋人员分好三六九等,发勒索信给曹公公,这次有写明时间、地点和赎回的条件。“异想天开,亏他想出这种条件!”曹公公拿到了勒索信,里面赎回条件是三十头母羊和公羊,不是说有多难而是堂堂东厂赎人带羊去成何体统,反正皇帝不再追究失职曹公公才懒的理,派人将信送到衙门让他们弄羊和赎人的事,自己则安排人手埋伏准备跟踪黄台吉手下。
小屋里的人之前都是享福之人,被关在如此肮脏的地方那么久,有些意志薄弱的和梁状元一样出现疯癫迹象。第一批被黄台吉点名丢出去的就是这些人,这次搞的有些过实在是太臭了!额多皱着眉头来小屋捞人,见小屋门开了里面的人疯狂冲出,被额多一刀一个砍杀好几个,见了血想活命的退回屋中。最后那些死的和被点名的麻袋一套,运货般堆在马车上运了出去。当博尔特报告有衙门的在联络各家人准备羊时,曹公公就不会出现,在附近埋伏才是他会该做的事,反正是丢垃圾的行为,额多比约定时间晚了三天才送过去,回程时果然发现东厂番子,早有准备来了个反包围,曹公公想通过跟踪找人是不可能的。虽然额多晚了些但是那个地点还是有人的,这些人是下人或护院等,打开麻袋惨烈的情况让人一惊,各自困难的寻找自家老爷或少爷。京城又一次轰动了,被抓之人本身背景雄厚他们联名上书皇帝要求严惩凶手,死的葬了可活着的那些家属还要管,一下子忙坏了医术高明的御医和名医,不停的在各家穿梭连本职工作都受到影响。
对于新任命的指挥使皇帝不抱希望,曹公公成为抓捕凶犯的主力,这次曹公公来到廖府找到廖尚书,虽然结果不好但是这些老政客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廖尚书体验过被绑票的待遇,听着好几家被绑之人已经疯掉,他无比庆幸自己的坚强,当曹公公来找他时称病不见,黄台吉不好惹他仇不报了,年纪大可不想再被绑一次。曹公公没想到廖尚书那么快就认输,无奈找到魏千户一起在酒楼里喝酒,祸害已经不足已形容黄台吉了,酒喝多了彼此就熟络淡化了彼此身份,借着酒劲魏千户开始数落曹公公的不是:“你不该伤害宋应兴的,你明知道徐绍奎不想让他受伤,你却在第一次合作就来卷包会,试问徐绍奎怎么还会给你提供情报。”说道此处曹公公很委屈为自己辩解:“哈,伤害?当初吊在横梁上,那一阵的确受了点苦。放下来后住的好,食物和水一样也没少而且吃的很好,和廖尚书的水和干馒头,你觉得什么是伤害!”这下轮到魏千户不解继续说道:“徐绍奎的为人我清楚,他不会计较这点伤痛,只有为了这个宋应兴他才会做出背离职责之事。”“何以见得?”“当时指挥使带着我们在小客栈伏击黄台吉,对战之中指挥使向宋应兴大腿射飞镖测试黄台吉反应,徐绍奎知道指挥使的意图,自己挨下那一镖。对了!你的箭误伤到宋应兴,那次黄台吉躲到芦苇荡,他没做出任何标记。重情义,像是他干出的事!”听着魏千户谈论徐绍奎的事,曹公公气的发抖怪不得黄台吉一直抓不到,如此任性的内线锦衣卫是怎么培养的?可是曹公公还是不解继续发问:“那个宋应兴看样子经历过不少不像是胆小之人,只是吊一下不至于伤害这两字吧?”“这?”这个问题问倒魏千户,他观察过宋应兴的确不是胆小之人。见魏千户动摇曹公公提出建议:“你想想办法去了解一些情况,总比我们在这边瞎猜的好。”“徐绍奎不出来我也没办法,这样吧我在四处联络的地方留下标记,希望他看见后过来联络我。”两人碰杯祝之后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