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我是什么?”直到这一刻言娇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我们都被耍了!”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走到一半她又折返,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我父亲雇那个飞贼偷东西得手后,在交货时候想杀人灭口,可惜失败人跑了。有个过路的关外人救下他,不知为什么他也让飞贼去宝源局,看见那个飞贼有了新靠山,我去试过那关外人他的功夫极好,所以我没有动那个飞贼,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户部尚书内心一愣,搞错了?编的?事到如今她没有必要撒谎,罢了敢作敢当他不想再去计较什么关外人,他对言娇开出了条件:“你很清楚你兄妹那个追杀令只有我可以去撤销,秋后之前把我弄出去吧。”这次轮到言娇不理会他,自己转身就走了。
靖亲王府,言娇将发现的情况和尚书开的条件跟家里人商量,“太荒唐了,这关外人是什么来头,那个老不死的真不要脸!”靖亲王越听越气愤,“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现在该怎么办?”一对儿女在被人追杀言郡王急的快哭出来,靖亲王见不得自家人痛哭流涕安慰道:“当务之急撤销追杀令最重要,为了避嫌这件事还得找可靠的江湖人,至于那个关外人娇儿你能画出他相貌吗?”“能!”“好,在追杀令撤销前你们都不要出门,今个就散了其他我会想办法。”靖亲王有条理安排着,言郡王就傻傻听着。言娇不会画画他哥哥会,兄妹合力画了一晚上终于搞定,看着画像她内心一直在问为什么?那个人看起来很富有很理智和父亲不同,宝源局只不过是个制币场有什么值得一次又一次光顾,或许他是右少卿派的?不像,那种级别的功夫和气质不可能是那种老家伙用的起。就算右少卿真有这种朋友帮忙,他也不会用在对付户部尚书身上太浪费了!言娇不断思考这个问题,她不敢停下因为一旦安静下来青宣和阿筝的点点滴滴就浮现出来。
应兴和黄台吉不同,自红拂院出来以后心情一直很低落,济南城的混战让应兴感到自责,死了很多人很多人受伤,他没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严重,这种复杂的状态应兴从来没碰到过,他只能将自己锁在屋里。徐绍奎是锦衣卫清楚在利益面前人命有多少不值钱,为了能很好安慰应兴他思考好几天,“应兴你还在难受?”应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不理他,“我们不要辜负张大胆带给我们的宁静,一切为了生存没有谁对谁错。”徐绍奎说到这里应兴掀开被子,应兴知道但就是心理难受。“好啦,看你的样子都快发霉了,起来一起到外面走走。”徐绍奎半哄半拉将应兴拖出房间,阳光很强烈刺的应兴眼睛睁不开,不知在院中多久才缓过来,一只鸟落在树杈上理毛,鸟儿发现有人看它也不躲,睁着圆圆的眼睛打量应兴不久飞走了。应兴问旁边的徐绍奎:“绍奎,如果我刚刚有食物,那只鸟会飞过来理我吗?”“会,只要食物够好。”黄台吉走进院子插话道,“整理东西我们要离开,都不要再发呆了。”就这样应兴带着忧郁的心情离开济南。
靖亲王之前想用江湖人可言郡王的失败让他害怕,最后动用官场势力将户部尚书从牢里用死囚换了出来,户部尚书见靖亲王那么有本事想增加条件,“你还配跟我谈条件,当我不知道你一家老小在哪里?”尚书见老底被揭了乖乖就范,在酒楼撤销追杀令后雇好保镖从京城消失了。靖亲王本想杀了他,可是又怕这老狐狸有什么后招,这次折腾够呛,还有个关外人等着他去查,娇儿还没有缓过来,不弄清楚她会疯的。一双儿女太平后言郡王准备离开京城,预料之中言娇不肯走,言郡王好说歹说也没用,最后靖亲王出面担保照顾言娇,言郡王才放心带着儿子离去。“舅舅我有个想法,我之前在泰安县见到过那个关外人,他带着几个书生很招摇,看他的路线应该会到京城,只要让手下记住画像应该不难发现。”言娇边说将画像递了过去,“行,让师爷在多描几张,给群手下人带着,谁最早发现有赏。”之后王爷怕人手不够,让家中除女眷外所有男丁都一起出去找,这下忙坏了师爷画都来不及,没办法只能请城里其他画师帮忙。很快靖亲王府找关外人的消息被传开,东厂和锦衣卫作为情报机构不能落伍,看到画像后锦衣卫指挥使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