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惹将军,236 野兽似的
如今芸娘有了身孕,得万分的小心才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舒悫鹉琻
给芸娘把过脉,自是知晓她这些年走南闯走,没有注意身体的调养,而且以前她又被伤了身子根底,现在再孕,是要十分小心才是,否则容易动胎气。
过了片刻,听得怀中之人呼吸平稳,均匀,是已经睡着了。
强·上了月寻欢,又让他没有得到欢快,让芸娘有吐气扬眉之感,十分的痛快,精神上一放松,加上刚才的欢好,睡意袭来,入了梦乡。
而月寻欢,却是睡不着,禁欲两月有余,今天也就沾了半点的荤,实在是……欲求不满得厉害,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厉害榛。
最后,只得叹息一声,开始默念:“茯苓皮,瓜蒌,密蒙花,蝉蜕,草决明,山茱萸,制巴戟天,炮骨碎补,川柏,马莲,岗菍,地菍,独脚仙茅,千斤拔,三七……嗯,各取用量,可配制成情欢之药。”
‘情欢’二字,非常有刺激,刚刚才消下去的欲念,立即又如黄河之水,滚滚而来。
月寻欢这夜,睁眼到天明,备受折磨,而芸娘,却是难得的好眠……果然,强上和被强上的滋味不可同日而语,感觉就一个词,大快人心野!
芸娘睁眼醒来时,甚至恨恨的想,若是月寻欢下次再来,老娘再跟昨夜一样的干!!!
念头才起,月寻欢的大手就横空伸了过来。芸娘一时黑了脸,大爷,要不要这么应及!
抓住了胸上蠢蠢欲动的大手,芸娘僵着脸说到:“我饿了。”特别强调:“真的很饿!”
憋了一夜,全身都是欲求不满只想欢好的月寻欢,在狠狠捏了几把后,翻身下床。
很好,那魔爪终于收起来了。芸娘嘴角一丝万幸的笑意,却在看到月寻欢的赤·身裸·体时,笑容全都僵在了脸上。
大爷的,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不知羞耻!
有人在怨恨的叹息一声,芸娘,做人要知足,有得神医一丝不挂的给你看,就应及时行乐!还傲娇如此,小心天打雷劈了你!
月寻欢默默的把昨夜被芸娘兽行撕碎了的衣服捡起放一边的凳子上,再去拿了件换洗的,不经意间一回眸,就见芸娘僵硬的脸,别扭的眼神,知她是不好意思。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露齿一笑,把衣服往床上的人儿怀中一塞:“唔,给夫君穿衣。”
传统都是这样的,夫君要起床时,娘子就得侍候着衣。
月寻欢觉得自己应该尊重传统,不应太过标新立异。
衣服当头抛下,芸娘感觉眼前一黑,伸手把月寻欢的又是她自己亲手缝的衣服从头上拿下来。
一得光明就看到月寻欢一丝不挂的在床前,背对着自己,伸出手,一副大爷样的等着侍候他更衣。
芸娘这辈子,还从来没有给男人穿过衣服,大爷的,凭什么给这禽兽穿啊?!
恨恨的把手上的衣服往月寻欢肩上一堆,到:“有手有脚,自己穿!”
有妻如此不贤良,月寻欢危险的眯着眼,侧回眸,看着芸娘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然后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暗哑着声说到:“想要娘子给为夫穿衣。”
芸娘大清早的就火愤愤,娘你大爷!
月寻欢伸手,再次把衣服递给了芸娘:“不说饿了么,穿好就去做了。”
原本是不饿的,就是想要此厮不要大清早的就干禽兽事,才说饿的。
月寻欢火眼金晶,声音慢慢又让人咬牙切齿:“莫非你不饿?”
说完,大有磨拳擦掌之势,欲要再上床行欢。
芸娘认命的叹了口气,拿起手上的衣服,给禽兽着衣,咬牙切齿的答:“饿极了。”
被侍候的月寻欢非常满足的得意洋洋的笑,难怪娘子给夫君穿衣会成为传统,原来这是一种隐密的闺房之乐。
看着美人初睡醒,鼻息间全是她的幽香,又如此情深的侍候着穿衣,这样及好。
芸娘虽然是第一次给月寻欢穿衣,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动作非常快速,因为衣服是她亲手做的,知道要怎么穿。
没一会,就给月寻欢穿戴整齐了。
刚想走人,没想到月寻欢伸手一个用力,就把芸娘拉进了怀里,非常孟浪的伸出食指,抬起略显圆润的下巴,眼里笑意盈盈。
“娘子,你对我真好。”
芸娘嘴角直抽,你大爷,老娘明明是被逼无奈,才屈服于淫·威之下,谁对你好了。
恨不能一掌拍死你!
月寻欢黑眸渐深,低下头,柔情似水情意万千的覆上了芸娘的红唇。
芸娘愤恨,大爷的,还没漱口呢!
月寻欢原本是想浅尝即止的,可是不行,佳人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力道不知不觉中就加重了。
大手也非常自作主张的,从芸娘的腰间往上移,到了丰满的鼓胀胀的胸前,嗯,手感极好,那么柔,那么软,温温热热。
芸娘七窍生烟,为月寻欢的食言而肥。
特别的有赔了夫人又折兵之感。
大爷的,要不要这么无耻?!
伸手,狠狠的拍了胸前的狼爪一下,芸娘怒目而视:“月寻欢,我很饿!”
这回,是真的感觉到饿了,而且那种饿意,如黄河流水,滚滚而来。
月寻欢只得放开到嘴的美味,只得任煮熟的鸭子飞了,情动如山却又不能为所欲为,只得叹息一声,幽怨的看了芸娘一眼后,进了灶屋。
芸娘在月寻欢前脚刚踏出门槛,立即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关门防禽兽。
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佳人,满面潮红,樱唇微微的红肿,芸娘有些恨恨的。
那禽兽,每次在床上的欢好,都跟野兽似的,不知轻重。
大爷的!
每次都能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特别是第二天早上,全身都是青紫。
把手摸上了微突的小肚子,芸娘突然就庆幸肚子里有了孩子。
这个孩子,在肚子里两月有余,马上就三个月了……
芸娘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复杂,自从十年前的那个孩子没了之后,就一直是一块心伤。
如此,又有了孩子……尽管是意外之中的,是月寻欢强迫的……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此刻真真切切的在自己肚子里,以后生下来……
想到此,芸娘心里一惊,到此刻才明白,原来下意识的,还是想生下这个孩子的。
生下他啊,那一辈子都得和月寻欢牵扯不清了。
但转念一想,即使没有这个孩子,以月寻欢那不依不饶的性子,这辈子肯定也是没完没了。
想到此,芸娘突然就像是拔云见日一样,豁然开朗了。
以前的矛盾,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更何况也做不出打掉孩子的事来,这样太残忍。
既然天意如此,那就顺应它,把孩子生下来吧。
一有了决定,芸娘梳头发的动作,也轻快了许多。
对于玉郎,十多年的执着,眼前如此情况,让芸娘不敢再去想,下意识的把玉郎压到了心底深处。
月寻欢已经做好了早饭,推门进来,就见芸娘眉目含笑的对镜梳妆。
这样舒心的笑意,让芸娘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别样的味道。
月寻欢喜极了芸娘脸上这样的笑容,迈着长腿从到梳妆台前,接过了芸娘手上的桃木梳子,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芸娘从铜镜中扫了月寻欢一眼:“无事。”
虽然想通了,但就是不想告诉月寻欢,这厮从来都是兽行,让他担惊受怕,算是惩罚。
月寻欢见芸娘不说,也不强求,只要她高兴就好。
动作非常麻利的非常手巧的给芸娘轻挽了一个妇人发式,很简单,却让芸娘有别样的风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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