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杀人本事!”这小女孩断然否认,冷笑道,“你出去随便打听下,我可是从小就在昆吾城白家长大的姑娘,清清白白根正苗红,端庄文静人见人爱,有人信你的话才怪了。”
陆尘沉默了片刻,道:“你比我想的还厉害啊。”顿了一下后,道:“白家人?”
“白莲。”那少女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呢?”
“陆尘。”
小小年纪便生就一张倾国美色脸庞的白莲,一双明眸打量了一下陆尘,又看了看周围这间屋子,道:“你还是杂役弟子?”
陆尘笑了笑,道:“天资不好,让你见笑了。”
“哼!”白莲似乎终究还是年纪小了一些,听了这句夸奖面上便有得意之色,不过很快的她忽然脸色一沉,啐了一口,道:“呸!你天资差还能抓住我,这是在绕弯子骂我罢!”
陆尘微笑摇头,没有说话。
白莲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道:“话说回来,一个杂役弟子身上,又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本事,你什么来历?”
陆尘道:“我以前是杀猪的,见过血,打过架,后来觉得杀猪没意思,就想成仙得道,所以千辛万苦跑来了昆仑派。”
“杀猪的……”白莲面上笑容顿时僵了一下。
陆尘一边说着,虽然面上看着轻松,但心中念头却一直在急转。眼下这个少女白莲显然是一个天大的麻烦,稍微处理不慎,便可能带来无穷后患。
想到纠结处,连一向冷静的他都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几句,心想这年头,连十岁的小女孩都这样可怕了,要是长大了还得了!
便在这时,忽然屋内两人同时听到从房门那边传来了一阵簌簌的响声,白莲眼前一亮,但陆尘却是一脸镇定地站起来,然后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一道黑影嗖的一声窜了进来,正是黑狗阿土。
只见它一进来就异常亲热地挨在陆尘身边磨蹭着,拼命摇着尾巴,一副谄媚样子。
陆尘关好门,笑着骂了一句,道:“别装蠢,刚才你丢下我自己一个人跑了,我可还记得呢。”
阿土顿时发出呜咽低鸣声,看起来有些难过,不过就在这时,忽然从床那头传来了一声冷笑,却是白莲躺在那儿讥笑道:“谁在装啊,我明明记得刚才你先叫这只黑狗跑掉的,现在反而怪狗?说话能不能有点良心啊,大叔!”
“大叔……”陆尘脸黑了一下,但是还没等他出口反驳,阿土已然转头过去,有些吃惊地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女,顿时一声咆哮怒吼,脖颈上的毛根根竖起,龇牙咧嘴獠牙雪亮,恶狠狠地冲着白莲叫了一声,看起来一言不合就要冲上去狠狠咬上两口的样子。
白莲却是毫无惧色,等着阿土冷笑道:“笨狗,你再对我乱叫,我就扒了你的皮!”
阿土越发恼火了,不过看起来对白莲似乎它还真是有些忌惮,一迭声地吠叫着,却一直呆在陆尘的脚边,半步都没有往前冲去。
陆尘往色厉内荏的阿土屁股上踢了一下,骂道:“笨蛋,她被我绑住了,你怕什么?”
阿土狗眼一瞪,果然如此,只见白莲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着,顿时精神大振,一声汪汪大叫就扑了过去,如狼似虎地冲到白莲身前,张开大口吭哧吭哧在半空中作势乱咬,威吓似地对她示威着。
白莲气得小脸煞白,用手胡乱挡了几下,随即怒道:“蠢狗,真是跟你那主人一样没良心的,忘了是我给你最喜欢的东西了吗?”
阿土呜呜叫了两声,凶状依旧,看起来好像突然听不懂人话了,不过龇牙咧嘴的时候,狗眼余光还是偷偷向陆尘那边瞄了一眼。
陆尘走了过来,眉头微微皱着,道:“对了,这也是一件我要问你的事,你怎么会知道‘血食’这种东西?”
白莲脸色陡然一变,但随即哼了一声,却是扭过头去,一副“听不懂你说什么我也懒得多说”的模样。
陆尘面色一沉,淡淡地道:“血食是南方蛮族中世代传承的一种秘法,历代只有各大萨满、祭司才能修习这种法门,中土这里从无流传。你可知道,我一旦将此事举报上去,你别说要成为真君弟子了,说不定就在这昆仑山前直接被人当做妖孽烧死也说不定。”
白莲脸色连续变幻了数次,转过头来看着陆尘,目光也冷了下来,道:“你一个杀猪的,居然知道这么多?你暗地里有多少秘密,就不用我说了吧?一个杂役弟子手段狠辣,实力惊人,还知晓这么多秘密,要我说,搞不好你还是三界魔教的奸细呢,真要撕破脸皮,你信不信自己也活不了?”
陆尘微微低头,过了片刻后,摇头缓缓地道:“我不是魔教的奸细。”
“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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