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想一想该如何求得皇上的“体谅”了。只要皇上肯将陌娘“让”给他,要怎么奚落和笑话他,他都认了。
至于陌娘并没有喜欢他,现在已经来不及“讲究”了,陌娘不是说了“总好过进宫”?而且,陌娘将他当作自己人的,总好过“随便”嫁一个“不认识”的不是?
当天的晚餐时间,书瑶几人就发现了,姨母陌娘似乎提不起劲,而义父也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陌娘也就算了,大家都认为她是因为明天要进宫,现在开始紧张了。毕竟,谁第一次进宫,都会又激动又紧张不是?
可是金喜达是怎么了?早早回府,又这样一副千思万虑的模样?是差事上的问题?还是与谁闹别扭了?
书文一向是最按奈不住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书杰的手,向金喜达的方向噜了噜嘴。书瑶也询问地看向大哥。
书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啊,早朝前后还好好的,父子俩一同用了早餐,然后他奉命去京郊办了点急事,一天都没有回皇宫,也不知道义父是在宫里受了气了,还是在署衙?
书杰暗叹,除了皇上,还有谁有能耐让义父受气,还憋回府里?对那些无关人等、有心人士的挑衅,义父向来是本着“皮厚、心粗、无赖又如何?”的厚黑原则,刀剑不入,哪会如此伤神?
那么就是皇上了?莫不是皇上又要催义父成亲?或者直接指定了新娘子?(呵呵,书杰的胡思乱想歪打正着了,只是皇上换了一种逼迫的方式而已
金老夫人第二个按奈不住了:“文俊,你是怎么了?人不舒服吗?”
“啊?”金喜达被拉回神,才发现两张桌子上的人都一脸关切地看着他,“哦,没什么,皇上问了一件事,我在想明儿怎么回皇上,没事没事。”
众人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差事上的难题。
书瑶却是觉得有些奇怪,她总感觉义父哪里有问题,呃,眼神似乎怪怪的,说话的时候向她这边瞟了一眼(陌娘坐在书瑶旁边的位置)。
书瑶的心咯噔一下,莫非与她有关?莫不是谁又打上她的主意了?也是,每次能让义父如此发愁的,都是与他们三兄妹相关的事。
可是,义父不想说的事,永远没有人能撬得一二,何况这次连大哥都毫不知情。
柳妈妈知道书瑶的疑虑,安抚道:“应该不是,姐儿你莫要自己吓自己。”以书瑶如今的身份,以及皇上金口玉言的“镇朝至宝”,应该没有什么人还敢打主意到她身上,且是能让金喜达愁眉不展、不知如何与皇上说的。
柳妈妈笑道:“姐儿莫要担忧,明日我们总要同陌娘一块进宫的,到时候我想法子去打听一下。”
这一夜,两侯府似乎特别安静,月亮弯弯如翘起的唇角,愉悦地俯视着人间……
第二天一大早,陌娘换了一身比素日着装华丽高贵许多的杏红色拽地飞鸟描花长裙,梳了厩近来最流行的卷云髻,插上丽水紫磨金步彝红梅金丝镂空珠花,一展华丽风姿,让众人眼前一亮。
老夫人啧啧赞道:“我就说嘛,陌娘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不爱打扮而已。这略略换了一身衣妆,就叫人移不开眼睛了。
陌娘压下心中的苦涩,笑道:“伯母过奖了。”如果可以选择,她巴不得一身素淡,再把自己折腾丑些。
可是,她记住了金喜达的话:皇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她还是收起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顺其自然的好。左右,豁出她一个,不连累父母家人就好。
进宫拜见太后、皇后的女眷,除了有品级大装或者特别宫装的人,都是要换上最亮丽的衣服,那是自我展示,也是家族的面子,她云陌自然不能例外。
皇宫很大很美,陌娘却没有心情欣赏,面具似的笑容下是无法控制的忐忑不安。
慈宁宫里,掌珠公主一早也到了,本是来给陌娘打气、作伴的,结果一进宫就听母后说了皇兄的打算,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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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尧尧定在16日去住院做手术(还是个不小的手术),好像要住十几天医院。为了保证不断更,还有下周首页推荐的加更,最近都只能一更了,抱歉啊,大家万万见谅,尧尧也不想的。我连打针都怕,一想到要在骨头上开刀,就万分恐惧啊,可是,木有办法呢。泪求大家见谅,祝福我到时候手术顺利吧,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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