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荣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老脸上的表情连续变了数下,才一拱手的道:“徐大人之言,老夫受教了!”说罢,便转身回了官轿。
杨荣虽回答的还算客气,但口气听上去却十分不自然,任谁都看得出来,徐秋涧的话似乎并不怎么令他高兴。
一旁的华岳不禁秀眉一挑的瞪向徐秋涧,没好气的道:“你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这东杨老头是朝中出了名的老顽固,你今天当众指点他的不是,难道就不怕他以后与你为难么?”
徐秋涧也是一阵苦笑,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试探试探这杨荣是否真如历史上记载的那般孤傲不削,小肚鸡肠,如今看来还真是果不其然,可惜这杨荣虽为一代治世之贤臣,但在气量上却输了几分,看来以后与之相处,还得处处小心谨慎了。
“怎么啦?那老棒子是不是刚才又在劝你退出我们锦衣卫了?”不知什么时候,樊忠也走了过来粗声粗气的道。说话时,铜铃大眼还很不友善的盯着杨荣的官轿。
徐秋涧同样只能抱之一阵苦笑,虽没有回答,但答案无疑写在了脸上。
“那可恶的老棒子,若不是现在皇上急着召见我和他进宫,老子非得将他绑进我们锦衣卫大牢里去,今天要不是为抓这老棒子,我们怎么会被伏击,害得老子折损数名兄弟。”樊忠气恼不已的道,在提到今天几个遇难的锦衣校尉是,又不免面上流露出了丝丝哀伤。
徐秋涧轻轻拍了拍樊忠的肩膀,道:“今ri的事,咱们谁都没有预料到,樊大人也不必太往心里去,现阶段应当极力查出今天的事因才是!好了,你还是赶紧虽王公公进宫去,或许皇上急着召见你们,就是为了商讨此事的呢!”
樊忠重重点了点头,道:“嗯!如此那我就先进宫去了,只是今天原本要请徐老弟你喝酒的,结果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这酒看来只能等改天啦!”
徐秋涧微微笑了笑,也轻轻点了点头。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啦!小心一会真迟到了,惹恼了皇上,又得叫人将你拉去打板子了。”说话的却是一旁的华岳,这丫头古灵jing怪,大概是并不怎么喜欢樊忠,不禁出言戏道,而且在说话时,还故意将又字拉的老长,似有意透露樊忠曾也被打过板子的经历。
樊忠显然也认识华岳,闻言,不由得浓眉大眼一瞪,瞧向华岳道:“小月亮!你今天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你爹不是一直让你待在闺房学刺绣的么?都这么大丫头啦,还成天跟个疯孩子似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要你管啊!”华岳没好气的道,随即柳眉又倒竖了起来,“你...我说过,不许叫我小月亮的!”
“丫头片子,我与你爹是平辈论交,我见你爹都经常这样叫你的,我这样叫你,如何不行啊?”樊忠酷似老气横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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