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不由得冒出了一丝汗珠,“是...是...是俺媳妇,她...她生病了!”说着又大有深意的瞪了自己媳妇一眼。
那妇人有些慌张,哪里还不知道王老宝的意思,顿时手扶额头,装作一副病怏怏的状态。
“你那媳妇得了什么病呢?”
&nb雨时民妇了偶感风寒,一直觉得头脑晕沉疼痛。才叫相公帮民妇抓了这幅药回来煎熬的。”
“头脑晕沉,那确实是小感冒,大概是季节变化引起的!”徐秋涧点了点头,随即又来到灶台前,轻轻打开砂锅盖子,看着锅里,有些诧异道:“咦!好像不对,我看这药锅里面的药并不像是治疗普通感冒的药物,反而像是治肺痨的药!”
两人脸上同时变se,王老宝心里有些发凉,感情这位大老爷也懂医,竟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治肺痨的药!使劲白了身边的媳妇一眼,像是在责备她刚才慌不择言。
“好啊!你们两口子串通起来欺瞒官差,真是大胆包天!一会跟我们回衙门!”雷捕头面se铁青,忍不住呵斥威胁起来。
王老宝虽有些慌乱,但却仍有些底气,道:“大老爷,雷捕头,就算草民欺骗了你们,但这和我窝藏凶手有什么关系呢?你不可能就因为这锅药就要带我们回衙门!”
徐秋涧并不动怒,笑道:“当然有关系了,我记得没错,张屠夫家的娘子,可能就患上了肺痨之症,你这锅药不会是为她煎熬的!”
这次王老宝再也沉不住气了,忍不住惊呼出口,“你...你怎么..."但话刚说一半,赶又紧捂住嘴将剩余的话咽了回去。
徐秋涧笑而不语的看着二人,那妇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说道:“大老爷,所谓做贼要拿脏,捉激an要在床,有本事,你就自己搜啊!搜到了我们无话可说,但若是没搜到的话,我夫妇二人就算是拼尽家资也要到顺庆知府大人那里去状告你一个无视百姓之罪!到时恐怕对大老爷你的政绩...哼哼...”说着,妇人面上闪过几丝自得。
“嘿!你这刁妇,竟敢威胁我们大人......”一干捕快听得很不乐意,出言训斥起来。
徐秋涧摆了摆手,制止了捕快们的呵斥声,看向妇人,笑道:“好呀!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就让事实来证明好了。”
那妇人刚还有几分得意的表情,见徐秋涧从容镇定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下来。只见徐秋涧朝雷捕头几个捕快道:“你们将大门旁边的这个大柜子搬开!”
王老宝夫妇这次脸se算是刷刷的全白了,面上焦虑担忧的神se坦露无疑,王老宝回过神来,赶紧拦在大柜子面前,焦急道:“大...大老爷!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无缘无故动我们家柜子干嘛?”
徐秋涧道:“当然是搜查凶犯啊!你家娘子刚才不是说了吗,让我们自个儿搜,若搜不出来,她还要到知府大人那里去告我呢!我现在怀疑凶犯就藏在你这柜子下面,固然要搬开柜子检查了。”
王老宝脸se比吃了个死孩子还难看,转头瞪着自家媳妇,大声骂道:“你这死婆娘!没事乱说什么话?大老爷是青天大老爷,你怎么能去告他呢?”说着有赔笑的看着徐秋涧道:“大老爷!我家那口子也只是说说罢了,不会真的告你的。”
徐秋涧面se一沉,对一旁一个护卫道:“拉开他!把柜子搬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