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川的命运,掌握在大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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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见他一直看我,我疑惑地问。
他眨了眨眼睛,撇开了目光,侧开的脸上微露一抹薄红:“没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点头,忽然,他竟是伸手环住我的腰要把我拦腰抱起,我惊地心跳停滞,从斗篷中伸出手想阻止。
“别动。”他俯下脸认真看我,我在他深凹的灰眸注视中一时呆滞,心跳不受控制地因为羞臊而加快,他眨眨眼侧开了脸,“会冻伤,我没让你出来,你别乱动。”
我的身体开始僵硬,把手缩回斗篷埋脸藏入斗篷大大的帽子里:“恩……”
他毫不费力地把我一把抱起我,让我产生了自己较小玲珑的错觉,不再是曾经那个身材魁梧彪悍的女汉纸。我开始走神,原来还是需要一个及其有力的男人才能承托出我的“轻巧”。
斗篷盖住了我的双脚,我整个身体变得暖和。寒风掀起时,他的银发吹入了我的帽檐,掠过我的唇瓣,带来他的气味和雪的清凉。心莫名而乱,大脑里因为不敢胡思乱想而陷入一片空白。
雪驼在我们面前蹲下,灵川抱起我坐上了雪驼,将我放在他的身前,一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身体,把我拥在他的胸前,我靠上他其实并不纤瘦的结实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心跳,居然……如同擂鼓。
“咚咚咚咚。”灵川的心跳好快,没想到在他平静呆滞的面容下,居然隐藏了这么快的心跳。
在雪驼起身时灵川拉下我的帽檐,把我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盖在这件斗篷里,只有之前随风而入的几缕银发留在这黝黑的空间里陪伴我。在我的眼前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银蓝的光芒,我的呼吸开始凝滞,深怕一呼一吸之间,碰触到了它们,让我心猿意马。
感觉到雪驼开始缓缓走动,声声驼铃也再次而起,我一动不动地全身僵硬地坐灵川的身前,不敢放松。
世界变得幽静,只听见外面寒风的呼啸声和叮当叮当的驼铃声。巨大的风雪重重吹在我的身上,几乎吹起了我挂在雪驼身边的双腿。可见风雪的猛烈。而我被他一直抱在身前,非常地温暖。他在风雪中无所动,宛如风雪只是在温顺地蹭自己的主人。
路途似乎漫长而遥远,只觉一直在走路。
我也想看看外面的极寒世界,可是灵川的警告让我不敢贸然探出脸。又不知走了多久。灵川的心跳已经恢复平稳,我贴在他的胸前清晰地感觉着他胸膛的起伏。脑中不由想起了他脱下衣衫后不亚于亚夫的健硕身体。
脸一阵发红。果然一个人闷在斗篷里只会胡思乱想。不如找灵川这呆子说说话。
“灵川灵川,那澜呼叫灵川,那澜呼叫灵川,灵川请回话。”我在斗篷里大喊,因为能感觉到外面风雪声的巨大。
“什么?”贴在耳边的胸膛来传来了他闷闷的话音,我笑了。贴在他胸膛上问:“我们到哪儿了?我们快到了吗?”
“恩……”
“灵川灵川,那澜呼叫灵川,那澜呼叫灵川,请问你是圣者。应该足不出户,为什么身材健壮,像是常年锻炼,可为什么连山也爬不动?”我还是不理解那次让他攀岩,他说他爬不动。
他没有回话,我以为他没听见,继续追问:“灵川灵川,那澜呼叫灵川,灵川请回话,请回话。”
“我骗你的。”忽的,胸膛里闷闷的话音让我陷入了呆愣,他……骗我的!天哪!这个呆子真的骗我!在他那呆萌呆萌的模样下,果然藏了让人猜不透的心思。他果然深藏不露
我居然真的被这个呆子骗了!
“那晚我不想走。”耳边传来他认真诚实的话音。
我有一些惊懵地在斗篷里:“你……是故意放走飞船的?”
“不,我真忘栓了,或许正因为船走了,我才认为这或许是天意,老天爷给我一个改变的机会,让我尝试去接触别人,接触一个女人,接触你……”
我在他胸口低下了脸,呼吸之间他的银发被吸到了唇边,细细的发丝粘附在我的唇瓣上:“你骗人可真厉害,你还骗了我什么?”
“很多。”他依然诚实地答,他的胸膛大大起伏了一下,说了起来,“我把你拴在身边是为观察你,听你讲故事是为了解你如何改变了安歌,脱衣服给你画画只是想试探你的心是否有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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