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泉愤怒的信誓旦旦的指责着白衣郎君,胸有成竹的将他毫不费力的灭掉。
不错,自己是不能看破他们的隐身术,但这不能代表自己必败无疑,灵剑在手有何惧?信心满满的说道:“义泉,我没听错吧?就这些破把戏还想把我除掉,简直是痴人做梦。你也看到了,就算我是看不见你的鬼影子,但是,我的乌金剑会把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视得一清二楚。就这般叼虫小计还在我们面前卖弄,岂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啊。”
义泉对自己的本领已是心满意足,就这样的功夫,没想到这小子还是目中无人傲慢成性,看来,立即不把他做了难解心头之恨。但他那把乌金剑在手,除掉他的确是个障碍,不过,就算此剑威风凌凌,也不是牢不可破无坚不摧的。有这么多人牵强联手何愁打不败他?杀人之意蓄意隐藏了起来没有外露,而是又把阴险的一面展露了出来说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你虽拥有那把破剑,但它不是万能的。”
“不错,言之有理。”独孤剑接言说道:“你小子想用那把剑的气势来镇压我们的威力,想必你才是想入非非,痴人做梦了。告诉你吧,我们此次攻击定是有备而来,怎会贸然前来?若不是有把握,谁会飞蛾扑火?”
此言之意,只是来个先声夺人罢了,如不能给这小子点下马威,在心理上造成一定的误导,恐怕真的难对付。此说,混淆视听,以假乱真。如是凑效,那么,胜利已是一成了。独孤剑得意洋洋。
白衣郎君对此话,也是难以琢磨,明知道此话疑点重重,可是它又显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或许,身在其中吧。又想刚才的一幕,说明他们的确是有备而来,并且来势凶猛,他之说,绝非夸大其词。那么,真假难辩。但是,不管怎样,今日一战,不可避免,辩得清楚已经是无关紧要了,此而,随之他们说不必理会就好。想此说道:“即是蓄势待发,何必废话连篇?来吧,即使是隐身,想必,也不会起多大作用的。”
“独孤剑,跟他废什么话啊,动手得了。”看到白衣郎君的傲慢态度,萧傲天已是不耐烦了。他觉得不把此小子整整,他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不错,之前是有些欣赏他,有勇有谋又武艺超群,勇于担当是条汉子。可是,现在的自己已不再是从前理应刮目相看,可他好,一味地不可一世,唯我独尊,况且目中无人,今日不杀之难解心头之恨。“小子,记住一句话,士别三日应有所警惕。”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告诉自己,他们已是脱胎换骨了?也是,有了隐身术,应该是武艺精进了。看来,他们不是因为一枝花的施法,而是修炼得道练习了隐身术。难怪,各个语气不菲。那么,他之话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气怒的对自己不满而说的?不管怎么样,让我了解了他们的本事,还真的感谢他一下。
独孤剑在等一枝花开口,他还没有完全领悟到一枝花的意图。其实,早该无声无息的动手了,只是一枝花没有即刻动手的意思,看来,她是在等时机,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如不现在动手,恐夜长梦多,节外生枝的。毕竟这小子鬼点子多。
独孤剑猜不到,也没法猜到,毕竟,他不是一枝花肚中的蛔虫。
不错,一枝花的想法狠辣,想入非非,一举歼灭白衣郎君一伙人永绝后患。
她施法,让逍遥一郎和谢婉茹动手开始了攻击,又让酥舞置扎西灵隐身配合他们。
无己老人一伙人折腾了几日都是精疲力尽集体打坐修身养性,一方面等待白衣郎君的好消息。
逍遥一郎突然间脑袋失控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用功伸出了双掌,力推旁边闭目养神的方丈大师。
方丈大师修为高,又是经过了金辉胆的治疗,无意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开了死***气变真气,功力大增,任何的微弱的声音都会如地震般清晰。
逍遥一郎的偷袭,看似悄无声息,在方丈大师的耳朵里如十倍分的音量震荡,击来一掌,如千斤炸弹般清晰可闻。
掌力有风,说明速度快且力道大,不过没关系,自己的刀形手功夫无人能破,此刻,正是一试时机。顺势而为,速度极快的伸臂如大刀向前一扫,这招叫一扫千军,啪,怼上了击来的一掌,果然,对方的功力相当,劲道足,好在,功力跟自己比起来还是欠缺的。如不是方丈大师有意为之,逍遥一郎的双臂早已断之。此而,不费重力的破了他的计谋挡去了偷袭。又顺势,一掌如刀的击了过去,目标是肩头,目的是将他击翻,便没有了攻击能力。想的如此漂亮,可结果是不遂心愿。
谢婉茹本是与逍遥一郎一道而为,极力杀了方丈大师,不知为什么,有一种错觉模模糊糊的出现在了脑袋里,那种感觉让自己无法抗拒,故此,对无己老人的攻击迟钝了。见到自己心中完美无瑕的白大哥被人攻击了,瞬间甩掉了脑中的错觉,一心一意的对付起了方丈大师。喊到:“大和尚,你真可恶,我杀了你。”
挥剑刺向方丈大师推来的形刀手。
有了谢婉茹的攻击,方丈大师的攻击不得不收起,否则,定会被她砍了手臂。
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将逍遥一郎怎地,而是击退他,然后再控制他,没想到,谢婉茹不明事理的突然出手让自己的计划停止,看来,他们又被控制受人指示了。如此,得尽快将他们抑制,不然,又会出什么乱子。本想回了少林寺,再想办法取了他们的魔控,看来,等不到那一天了。没完没了的动作极其危险,如不将他们束缚,没有安稳的日子。想此,快速的攻击谢婉茹,一举拿下她结束这种局面。
夏深训极了,金和尚,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