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态度很不适应,为了大局只能应付说到:“我来找诗诗。”
老鸨妈转身叫到:“诗诗,有客人找你。”
诗诗不知是何人找自己,想了好久就是没有记忆,只好走出了房间。她的房间在三楼中央,出门走几步靠着木制红色的围栏,就能见到一楼进来的人了。她打了一个瞌睡样子看着老鸨妈说到:“是什么人?人呢。”
老鸨妈指着白衣郎君说到:“就是他。”
诗诗定睛一瞧原来是白衣郎君高兴的快步跑了下来就要拥抱,白衣郎君忙举手示意请慢,不要激动。
诗诗慢下脚步满面春风的说到:“白公子还记得我。”
自上次白衣郎君不辞而别后,心里就对白衣郎君有了好感,希望能再次的相见。果然,今日相见了。初次相见就被白衣郎君那潇洒英俊的外表和言行举止所迷惑,上次匆忙没有向白公子表白,觉的遗憾,今日一见必须说明白。虽然自己是风尘女子,但对感情却是一本正经绝不食言。
白衣郎君对诗诗的热情表示感谢,但对她这份过度热情显得尴尬,想来她是理解错了自己来此的意思了,要是知道了结果,自己不敢想象她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想此说到:“诗诗,我们不妨借一步说话。”
诗诗当然理解其中的意义,于是带白衣郎君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大也有二十多平方,除了床以外,还有房间中央摆着的桌子。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瓜子纸宵留于地上,反而地板擦的贼亮贼亮的,足以能把白衣郎君的外貌留于此地。
诗诗请白衣郎君入座,然后倒好了茶水递给了白衣郎君说到:“白大哥,怎么想起我来了,真是稀客呀。”
白衣郎君接过茶碗谢过诗诗说到:“今日找你必是有事,还请诗诗姑娘解答一二,我万分感谢。”
其实在诗诗下楼后见到白衣郎君的那份态度,便知他定是有事而来,而不是为了自己前来,不管怎么说,两者关系都与自己有关,于是热情的相迎。
“白大哥有什么问题就请说吧,诗诗定会把知道的一一告知。”
“既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诗诗姑娘,你还记不记得,在二月份或是三月份,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来过这?他叫花向海,五十多岁,四方脸。”
诗诗对此人叫什么倒是不知,要是说相貌倒是有点印象,因为,那日,就是自己陪着他的。
想此说到:“要按相貌来说,应该是此人。在二月底的一天,他来到此处,要个人陪他喝酒,事后给了我五十两白银呢,出手真阔气。”
“他有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比如比武一类的。”
诗诗细细回忆一遍后说到:“有的。记得当时他已经酒大了,听他说要与人比武,但是我没有听清楚是什么人,真的不好意思啊。”
要是这样的情况分析,一定是与独孤剑相约比武,没想到中了早已设好的圈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