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鲲应下了项雨的要求,暂时免去了西韩步西秦后尘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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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码归一码,项雨此次前往西韩,可不仅仅是为了这一件事。
西楚欲拿西韩练兵,免除西楚潜在风险,让西韩国君应诺公平一战为主,除此以外,解开摇光的心结,让摇光能够一心修炼也很重要。
眼前,项雨首先要做的事情便算是完成了,接下来,还有摇光心结一事。
项雨没有理会心中生出了一线生机,从而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兴奋的西韩国君韩鲲,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他的举动,让韩鲲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韩鲲望向项雨,目露疑惑之色,想要开口询问,却又有些忌惮。
毕竟项雨不同于一般人,他除了是西楚国君,享誉整个东南诸侯国疆域的霸王项雨,同时也是一名足够逆天的剑道修士。
凡境屠仙,试问整片大陆上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这般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事情,在韩鲲的认知中,所出现过的人唯有项雨一个。
面对一个这样的人,让修为仅仅处在神武境中期的韩鲲如何不心生畏惧。
他的顾盼自雄,他的霸气凛然,可以展露在他人面前,如何能够在项雨面前展露一丝一毫,真要这样做了,可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嘛!
所以他只能够舔着一张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偶尔抬头望向项雨,视线也是一放即收,显得小心翼翼。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小半晌,若是有一个旁人在此的话,便能够在韩鲲脸上清晰的看到细而密的汗珠。
那些汗珠滚滚而落,尽管不曾有落下的轨迹,却能够在桌面上看到清晰的水渍。
“本王此次前来西韩,除了之前与你达成共识的那件事,其实还有一事。”项雨上一世习惯性的称呼自己为本王,这一世融合了项雨的记忆,总觉得有些别扭。
只要不是在西楚一众臣子面前,他一向都是自称我,即便是之前,他也没有改变这个称呼。
此时他突然在韩鲲面前自称本王,能够看得出来,他接下来说的事情在项雨心中的重要性。
韩鲲闻言,本能的就坐直了自己的身体。
项雨如此正式的言语,让韩鲲更加紧张了一些。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渍,扬眉问道:“何事?”
项雨既然已经给了西韩一个破釜沉舟的机会,他自然要加倍珍惜,若是因为他的一些言行将项雨激怒,导致项雨不给西韩机会,而是选择直接覆灭西韩,那么可就真的是连哭都来不及了。
“这件事,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不过本王有些话还得说在前面,本王之前和你约定的事情真要展开还得要建立在这件事情顺利完成的基础上,否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连项雨的言辞都如此慎重,韩鲲顿时觉得肩头的压力更大。
一个溺水的人,若是看不到希望,极有可能便认命一般的听之任之,坦然赴死,可一旦看到了救命稻草,那就再也无法做到释然了,即便是距离那根稻草的距离足够远,他也会拼命的伸长自己的手想要将救命稻草握住。
“请说!”韩鲲装而重之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这个时候,他的心绪有多么复杂,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
可是,项雨却不再开口,只是略有些高深莫测的道出了两个字:“稍等!”
韩鲲有些无奈,但面对项雨他又能如何,项雨说等那就等便是了,这个等,还真没有让他等太久。
韩鲲的御书房中,欣然出现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人白衣胜雪,出尘若仙,另外一人只是一个小孩,十多岁的年纪,有着一种与年纪不符的沧桑感,那种不协调给人的感觉尽管有些不伦不类,却另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尤其是韩鲲望向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也恰好望向他,在那个孩子眼中,他看到了一种刻苦铭心的仇恨,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让他心生了一些畏惧,那种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的感觉,他以往见过的太多太多了,那个时候他还能够淡然处之,不甚在意,可如今,心惊肉跳。
韩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是他老了吗?还是在项雨面前,很多事情的味道都变了,英雄穷途末路,只能徒叹奈何。
他的视线忍不住偏移,不再与那个孩童对视,转而放到了孩童身侧那名女子身上。
瞳孔微缩,隐隐有些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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