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吉本玛和鲍里斯波列伏依之间的格斗也进行的非常艰难,多吉本玛对他的攻击基本上是无效的,他体积比多吉本玛大好多,抗击打能力也不是在同一水平线上。
但是鲍里斯波列伏依没有多吉本玛灵活,两个人打架打的像捉迷藏一样,来来回回回也没有什么进展。
知道亚拉斯拉夫娜是盲人之后,冯灿的打法也适当进行了调整,开始利用这一点,在打斗的过程刻意制造更多的噪音,宋晓冬在和阿列克赛的打斗过程中也发现了这一点,知道了,这个盲女,很有可能是突破口。
于是宋晓冬在和阿列克赛打斗的同时开始动起了其他的心思,用脑波,悄悄地和胡晨曦以及郑雅兰说道:“放空枪,放空枪,他们有一个靠声音的盲女!”
胡晨曦于郑雅兰明白过来,难怪和冯灿教授的那个俄国女人在半夜里还带着墨镜,原来她根本就看不见。两个人立刻开枪,不仅开枪,还故意开枪打天花板。
天花板上落下来不少灰尘,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冯灿的脚步声,亚拉斯拉夫娜立刻慌乱了起来,不停地转头,冯灿在寻找战机这一方面从来不会让人失望,看见亚拉斯拉夫娜的迟疑,知道是枪声和地面上灰尘的声音给她造成了干扰。
于是冯灿立刻蹑手蹑脚的扑了上去,冯灿身子小,身体柔韧性很好,走起路来基本上没有声音,知道了和自己交手的俄国女人其实是一个盲女之后更是刻意地掩盖了自己的脚步声。
亚拉斯拉夫娜这一次彻底的混乱,不知道冯灿道地在什么地方,于是果断选择了立刻后撤,连忙向后退去。但是她后退着走的速度怎么可能赶得上冯灿,冯灿迅捷如风,一爪子抓在了她的脖子上,扭断了她的脖子,一个活生生的人,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听见远处的枪声,阿列克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亚拉斯拉夫娜有危险,可是他已经被宋晓冬给死死地缠住了,根本腾不出身手来保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冯灿捏断了她的脖子。
“拉夫娜!”阿列克赛看着缓慢倒下去的亚拉斯拉夫娜,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火来,一声咆哮之后,开始加紧了对宋晓冬的攻击,但是他的力量与身体强度都是比不上宋晓冬的。
宋晓冬可是拥有孟章神君给淬炼过的身体的,而且四道真气护体,阿列克赛只是一个改造人,和宋晓冬硬碰硬根本就是自找苦吃,过了几招之后就败退下来。
雷响和萨尔蒂科夫之间的战斗形势也发生了变化,萨尔蒂科夫终于看清楚了雷响的套路,开始加紧了攻击,雷响的格挡反击招式都被萨尔蒂科夫看透了,该换了战术之后,雷响立刻有一点应付不来,吃了好几拳。
多吉本玛和鲍里斯波列伏依直接也快分出胜负了,鲍里斯打了多吉本玛好几拳,毕竟多吉本玛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打了这么长的时间,拳怕少壮,重量级的优势也很难应付,逐渐体力不支。
宋晓冬知道雷响和多吉本玛压力都很大,自己必须加紧攻势,于是闭目运气,更多的真气开始用于催动两条胳膊,打出更多更危险的招式,阿列克赛的压力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憋出了他的大招。
只看见阿列克赛向后退了十几步,萨尔蒂科夫也放弃了眼看就要支撑不住的雷响,鲍里斯波列伏依更是在已经打的多吉本玛连连后退的情况下放弃了一击必杀的机会,也退了回去。
宋晓冬等人重新摆好攻击姿态,和阿列克赛等人再一次对峙起来,阿列克赛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了一个无线蓝牙耳机,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轻轻地敲击了一下之后,发出了一阵阵高频的噪声。
“这是?”宋晓冬和雷响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不仅是他们两个,其他人也感受到了那种让人心烦意乱的噪声,和海底下的那个蓝色的不明生物非常类似。
宋晓冬想起来,之前在非洲营救雷响的时候,宋晓冬于见过一个头戴头盔的人,他的头盔,就是某一种小型的脑波发生器,原理和宋晓冬等人面前实验室里的巨型大锅天线信号发射器是一样的,都可以用于干扰和剥夺其他人的意识。
也就是说,阿列克赛,凭借机械设备,拥有了和宋晓冬、雷响一样的能力。雷响一跺脚,身上立刻发出了阵阵轰鸣的雷声,同时雷响对着宋晓冬说道:“我来和他对抗,你们和他们交手。”
“可以吗?”宋晓冬担心雷响不行。
雷响回答道:“我不行了你再来接替我!”
对面的脑波发生器是电动的,而雷响则是人力,这就好像是骑自行车和骑摩托车的区别,比耐力,人总是比不过机器的,所以,现在宋晓冬必须在雷响坚持不住之前,打败对面的几个人,不然,宋晓冬接替雷响,就只剩下多吉本玛和冯灿了。
“我们抓紧时间!”宋晓冬一马当先,再一次向阿列克赛冲过去,萨尔蒂科夫站到阿列克赛的面前来,对着宋晓冬伸出了手。
宋晓冬看见,萨尔蒂科夫的手上,射出来一根尖锐的骨刺,射向了自己的面门,宋晓冬眼睛一瞪,头一偏,堪堪躲过,连忙收住角度,知道这个人身上的骨头可以快速生长,需要谨慎对待。
多吉本玛一个人不是鲍里斯波列伏依的对手,于是和冯灿两个人一起上,冯灿速度更快,飞起一脚踢向鲍里斯波列伏依,鲍里斯转过身来,不仅不躲,反而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胸口来迎接冯灿的攻击。
冯灿一脚踢在了鲍里斯的胸口,感觉自己好像是一脚踩进了棉花里,整只脚都陷入了鲍里斯胸口的肉里面。惊讶之间,鲍里斯伸出手,抓住了冯灿的脚。
“oh,no……”
冯灿心里暗叫不好,她整个人体重只有八十多斤,还没有鲍里斯的一条胳膊重,被像一个小鸡仔一样地扔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