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要求张贴了提示,这些您也可以去马上验证一下。”
“说这么多那还不是等于一分钱没少,而且你这里的酒水香烟贵得离谱,还要收什么服务费,简直莫名其妙!”收银小姐越客气,贺明治心中越恨得牙痒。
“才不是呢,餐费是按2800一桌收的费,却是按5800一桌配的菜,这是我们酒店的餐费标准清单,您可以拿去逐一对照一下你们上的菜品,看我有没有说假话?大家都知道餐饮的毛利率超不过45%,我们老板收的比成本价还低。一桌少收三千,五桌就少收了一万五,算上实际买单的五万块,也等于是给您打的全单75折。从街边的大排档到五星级的酒店,您可以去问一问做餐饮店谁敢全单打75折?”
“再说酒水香烟的价格可都是明码实价的有标注,事后来嫌贵算怎么回事?还有,包厢收取10%的服务费是市旅游局和物价局核准了的,我们是正规的旅游局授牌酒店,欢迎您对我们的服务提出宝贵的意见。可您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发脾气,要不是看在高书记的面子上,我们老板才不会给出这么大的优惠。看着收了您五万块,您自己可以拿着计算机算一算,烟酒这些东西的成本都是明账。除去成本、人工、能耗、设备折旧等费用还剩多少?够不够交税还另有一说。”
“合辙高书记这边替你们尽力说着好话,我们老板象征性的收一点费连个本儿都不够,酒店上下几十个员工为你们忙前忙后累了大半天。到头来你不领这个情也就罢了,还要被你骂一顿,谁不是爹生娘养的,换作你你会怎么想?还说你们是什么大领导,我只是个农村出身的小女娃,我就想不通我这个乡下娃都明白的道理,你们当大领导的会不明白?再说了,哪个老板开店不是为了挣钱?难道你上酒店消费是为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图便宜?酒店本就是开来收费的,你们来就是来消费的。为你们提供服务是我们的义务,吃饭买单也是你们的责任,开门坐店又不是强买强卖,难道大领导进酒店可以不花钱?咱们乡下人一根筋,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惹毛了我,我非得看看是哪个大领导这么专横跋扈,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啦?”
收银小姐这席话说得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数据分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摆的是事实讲的是道理。连高亢都听傻眼了,这谁呀?这真是一个来自农村的打工小女娃吗?这是人才,不,简直就是天才呀!
而贺明治此刻的心情相当复杂,直觉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同时他几乎确信此事背后大有文章。和自己的仕途相比较,眼下这点事都不叫事儿。不但自己现在要尽量克制,关键是不能让沈学谦受刺激发飙。买单这件事眼下暂时还不能告诉沈学谦,以贺明治对他的了解,沈学谦肯定立刻炸窝,当场就要摔杯子骂娘。可谭亚林摆明了就是要用高亢来激怒他,沈学谦一发飙岂不是正中谭亚林的下怀,天知道谭亚林背后藏的是怎样的一步杀招!
他甚至怀疑这个收银员会不会也和谭亚林高亢一伙人有什么关联,这真的只是个收银员吗?患得患失的贺明治开始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了,换届选举别说还有一年,在这样的重压之下,他怀疑自己坚持不到半年就会彻底崩溃,精神失常。
被收银员结结实实的一通打脸后,贺明治竟然选择吞掉被打落满地的牙!连发票都干脆不要了,他只求能尽快回到市里去。虽然这帮人的目标不是他,但沈学谦一倒台他必将沦为炮灰,慢说去实权部门任职,能免去牢狱之灾就烧了高香了。
楼上包厢里只剩下七八个人,除了主宾桌的沈学谦,周拥军,许彦伯和沈万钧四个人,其他的就是这几个人的司机在一旁候着。顾长川和徐明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何斌与崔志伟去了段奎发的房间,沈学谦正喝得酒酣耳热,跟周拥军和许彦伯天南地北的闲扯着。沈万钧坐在沈学谦的身旁小心伺候着酒局,俨然身边坐的不是沈学谦而是他亲爹一般,只怕即便真的换作亲爹也不及现在俯首帖耳般“孝顺”。
高亢在心头对着沈万钧做了十遍鄙视和作呕手势才走过去坐下,沈学谦见高亢回来又来了兴致,站起身来拉了高亢一把,估计是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的意思。沈学谦左手边是区人大主席周拥军,坐在右手边的沈万钧很是知趣的把自己的椅子朝后拉了大半个身位。这样高亢就可以靠着沈学谦的右手边坐下,而沈万钧则斜斜的端坐在两个人的身后,沈学谦手一抬他便站起身来递上酒杯,喝完酒立刻又是一张纸巾递上前去。沈学谦和别人聊天时,他则小心翼翼的给碗里夹菜,每夹一筷子都要神情凝重的仔细审视后才放入沈学谦的碗里。看得高亢心里又是一阵崩溃,沈万钧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开江县的县长。自己是常务副县长,负责全面协助沈万钧的工作。可县政府的一把手喜欢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家当儿子,县政府的二把手感觉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草他八辈祖宗,这货若生在抗日战争时期指定是他娘的个叛徒!高亢心中对一阵沈万钧一通狂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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