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恩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整个人跌坐在茶几旁边,无力的靠在一旁的沙发腿上面,带着血迹的小手颤抖的拿着手机,紧紧的握着。
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惊恐绝望的眼眸落下,她现在多么希望下一秒陆腾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或者给她回个电话回个短信也好……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陈恩恩痛苦申银,眸子微微闭着。
肚子隐隐作痛,腿间有越来越多的血迹,铺天盖地的惊恐和绝望将陈恩恩席卷。
她……她不可能是来例假……还不到时间的……该不会是……
想起来最近一次例假的那时候,陆腾算着她的安全期,次次要她都不带套套,直接在里面……
看着已经将自己的裙摆染的通红的血液,陈恩恩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以前总是想要孩子,可是现在……千万不要……
陈恩恩小脸苍白,咬着牙站了起来,先是扶着沙发,然后又扶着墙壁艰难的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染着血迹的小手在雪白的墙壁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双腿都在颤抖,肚子疼的想要死掉,陈恩恩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朝着外面走着。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陈恩恩感觉自己再也没有了力气,顺着墙壁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蓄满了泪花,陈恩恩无声的哭泣。
最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只要呼吸,肚子就在抽痛,陈恩恩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却顺着墙壁倒下,昏了过去。
十五分钟以后,一辆银色的汽车飞快的从远方行驶而来,猛地在雪白色的别墅前面刹车停下,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从车上面跑了下来。
罗德看着那紧闭的铁栏扇大门,眉头紧皱,看着那有他两个人高还带着尖角的铁护栏,有些发愁。
尼玛啊,没有钥匙,虽然他伸手也好,可是奈何总裁家的保护措施做的太好……这让他怎么进去啊……
可是刚才勇哥打电话那么着急……反正要么他死在护栏上面,要么死在勇哥手里或者更可怕的话死在总裁的手里……
罗德想了想,还是感觉前者能活可能性最大。
他将车里面的安全带全部扯了下来,将坐垫也扒拉下来,然后将身上的西装脱下,串成绳子将护栏顶端那冒着寒光的尖角包裹进去。
咬了咬牙,罗德跃身而上,像是一只迅猛的猎豹一样翻过了高高的铁栏。
就算尖角被厚实的布料包裹,可是因为罗德自身的重量,尖角刺穿布料然后刺入了他的掌心。
可是罗德丝毫都不在意手心的疼痛,直接奔了进去。
在客厅里面张望一周,罗德迅速的朝着楼上跑去,刚上楼便看到了一个屋门前露出来的雪白裙边,还有几丝乌黑的长发落了下来。
找到太太了。
罗德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大步的走了过去,可是在看到那地上淌的血迹还有屋内雪白的墙壁上面通红的指印的时候,罗德大喊不好,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将陈恩恩抱了起来朝着外面奔去。
六个小时以后,凌晨五点。
医院像是一只猛兽,在还没有完全亮的黑幕下紧紧的匍匐着,散发着寒气。
原本寂静的走廊上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秦勇脸上写满了焦急,眼底也带上了疲惫,可是他却不敢怠慢,步伐沉稳急促的走到一间病前,轻轻的推开了门。
在看到屋内的罗德的时候,秦勇心紧了紧。
总裁呢?死哪去了?
而坐在床前的罗德听到门响,抬头看去,发现是秦勇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碍于床上的少女还没有醒过来,罗德只是张了张嘴无声的给秦勇打招呼。
秦勇点了点头,一脸担忧的走到床前,看着陈恩恩苍白的面容,毫无生机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指了指门外,秦勇和罗德一起走了出去。
寂静的走廊里面两个高大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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