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在丁雪寻愤怒的瞪视,乖乖将她的手从嘴里放出来。
呜呜,恶心死了!丁雪寻将手背到身后,用力在衣裳上擦了又擦。
丁雪寻瞪着他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植擎天此刻心情愉悦,难得好脾气地解释一番:“这是认主的形式。认了主以后,你就是染血令的令主,染血令主麾下有十二个一等杀手,二十四个二等杀手,三十六个三等杀手可供你调用。这些人时时刻刻在你周围随时听候差遣,或明或暗保护着你。”
丁雪寻听得一愣一愣,渐渐双眸惊人地发亮,哇,这些人都供她驱使,她马上就强大起来了。不过,发亮的眸光很快又暗淡下去,这样一来,她注定与植擎天要纠缠下去了。可她又舍不得这些人,在这深宫中,她随时有生命危险,这些人不但可以保护她,还可以替她做很多她想多的事情。
若植擎天早些出现,她也不用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勾引太子,借太子之手除去田贵妃。每每想起来,她都感到恶心不已,甚至对自己生了嫌弃之心。
植擎天看着她神情变幻不定,生怕她拒绝,把令牌强行挂在她腰间,温柔地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染血令的令主,只需听令于掌门一人。”
丁雪寻撇了撇嘴,正想说话,熟悉的脚步响起来,长平回来了。在长平推门进来那一刻,植擎天深深瞧了她一眼,消失在窗外的夜幕中。
丁雪寻心不在焉与长平两人边吃边聊,长平显然也心事重重,也没有发现丁雪寻的异样。
半晌后,当长平咽下第十块蛋糕,丁雪寻终于发现了长平的不对劲。
“喂,你怎么了?今晚怎么这么能吃?”
长平道:“化悲痛为力量,不是你的说吗?”
丁雪寻笑道:“到底怎么了?多大小屁孩,能有什么心事呢?”她是越来越喜欢长平了,与长平的相处就象闺密互吐心事,互相关怀互相鼓励。
长平叹道:“父皇、母后,要为我招驸马了。”
丁雪寻脸色一顿,“人选定好了?”
长平点点头,又将一块蛋糕塞入嘴巴,含含糊糊地道:“雪姐姐,你说凤台选婿那天,他会来吗?”她不叫雪嫂嫂,而是叫雪姐姐。
长平口中的他,丁雪寻当然知道指谁。只是这个驸马人选显然不是花夕拾,他来与不来,结果有什么分别?
丁雪寻不忍长平失望,笑道:“他一定会去,你没有选他,他回家一定抱着枕头暗暗痛哭。”
长平扑哧一声笑了,“我不与你说了,就会取笑我。”长平转身的那一刻,眼角分明啃满泪花。
长平走了,丁雪寻兀自失神,心中唏嘘不已。就算花夕拾与长平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花夕拾身份摆在哪里,崇祯及周皇后都不会让贵为堂堂公主的长平下嫁一个低贱的商贾。
反观历史上崇祯为长平选定的夫婿周世显,是太仆公周大人长子,官封都尉之职,出身名门,血统高贵,与长平可算得上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