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穹涯殿外门外,清净无人的杨树下悄无声息的多了两个身影。
“为何不说?”
“你是指什么?凤灵不知。”
凤灵、荿涅二人皆现了形,盯一眼紧闭的外门,面面相觑中带着明显的警惕。
“凤灵师兄,明知故问可不是好习惯。”荿涅仍旧用心音。那艳娘的事他们也算是略知一二,雾央的训斥他可听着不爽呢。
“彼此彼此,”凤灵语气强烈了些,反驳道,“追捕艳娘乃我们合力,没成功的事你没脸说,凤灵自也不愿摊个烂摊子。”而兴许宫主曾去过凡界的事,荿涅倒是和他想的一样,只字不提才是上佳之举。
“你这话还有深意吧,”荿涅闻言反是傲色不见,露出个纯粹的笑,“同门相帮是好,可不要把自己搭了进去。”在见着凤灵面显怒色时,又话音一转:“你说,殿内会是怎么回事?茗淮得罪雾央了吧。”
凤灵不接话,只是身子一转,一双眼直直看向紧闭的外门。茗淮师妹如何,他真是有些担心呢。
……
外门内有玉町、玉引守着,二人便如此相对无言的站着,直到殿内爆发出一声足以让他们听得清清的女声——
“我和你们宫主师徒关系不过十日有余,亏你们想得出来!”
怎…怎么呢?茗淮师妹怎如此生气?
这女人发这么大脾气?好像是和那兮穹有关?
正在二人疑惑猜测间,一大一小两红色身影从二人身边极速闪过,凤灵、荿涅想看清,前方那才打开的朱色外门却被一阵风重重重新合上了。
于是,二人只能暗暗施法望能听清里面情况,而里面却是不如意的一声皆未传出。
而朱色外门内,到底是一番怎样的情况呢?
庄严殿门前一左一右守着的玉町玉引双眼紧闭,全身皆松散如深眠般半倚在嵌墙大柱上,脸上是没有情绪转换的平静。
继而,一圈青色柔光撒落在朱色外门四周,形成一个阻挡声音的结界。这便是外面听不到里面细微声音的原因吧。
接着,在外面听起来安静无声的外门内,殿门“砰”的一声被一阵风力重重推开。
燃着的火焰尽数灭掉,殿内瞬时从一个方向被洒满了艳阳的光晕,强烈的光线如同来人的急切心迫。
“师兄!”
“兮穹!”
“师尊!”
雾央三人条件反射一声。而茗淮转过身看着来人,郁愤之色稍压下来,却不叫人,只手一伸,轻轻唤殿门口那大人旁的小小红色身影。
“小包子,过来。”
“嗯嗯,娘亲,抱抱。”
显然,这一大一小便是茗淮师父兮穹及她儿子恒儿了。
看着茗淮蹲下.身把孩子抱入怀中,还在门口的兮穹压着情绪走近她,而他身后殿门则自动一关,殿内重新暗下来。
虽然光暗,但兮穹对上直直看向自己的茗淮,仍能细细的看到她脸上的哪怕细微的表情。二人这样对视了良久,兮穹才轻叹口气,移开目光,看向殿中其余三人:“碧穹宫规,何时多了条‘未有宫主授意,可单独召见’?”
“师尊。”清疏很会看清形势,一声恭敬的问候后自是站到了自己师父这边。
本尊的话倒是敢多加揣测。看一眼立马走到自己身旁的清疏,兮穹视线再次落在雾央和穹武身上。
“呵呵呵……”穹武几声干笑,暗瞪一眼清疏。臭小子!后退几步,力求尽量远离他那此时脾气不小的师侄。
“兮穹,只是问师侄孙一些事,你来了更好,更好。”
“师兄,雾央和师叔觉得奇怪,自然要问清楚一番,这可是关系到我碧穹清誉、师兄师徒清誉…”
“你也知道有关我徒儿清誉,”兮穹本就因中断疗伤而不算好的脸色因为这突发的事更差,冷着神色打断雾央的话,“师妹,淮儿入我门下不过半月。”
“淮儿…”当着目前还不应该知道的人,兮穹不知如何解释,只得犹豫的伸出手抚上茗淮的黑发。
“娘亲,怎么呢?”茗淮怀中的小包子见她后退一步,躲开兮穹的手,面色不怎么好,心情也差起来。呜呜,娘亲来了生气吗?在生小包子的气吗?
“没事,回去娘亲跟你说凡间好玩的事。”
当着恒儿,以及穹武仙尊他们,茗淮同兮穹一样,也不便问什么,这事,她奇怪的地方很多,还是回去关上门单独聊的好。于是,茗淮张开只问:“师父身子无恙?”
面对徒弟,兮穹自是点了点头。不好也得说好。
“哦,”茗淮点头,转身朝雾央、穹武一躬身,看一眼清疏,自顾自朝门外走,“师兄、师父,我们回殿好好聊。”
……清疏不觉眉毛皱,哎哎,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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