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多拯危官?而且,一般民间的郎中也多是上了年纪的男人?”石凤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我们讨虏军每个师的师部,都设有一个医护排。我们乙三师医护排的排长叫叶满娘,喏,就她!”林启荣指着一旁在给重伤员包扎伤口的年轻女兵,接着道:“叶排长可是从广州的黄埔军校一期学员,正规医护科毕业的,这些其他的女兵,可都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林启荣见他迷惑不解,接着说道:“石兄弟,可别小看我们这叶排长啊,她带领的医护排,加入我们乙三师四个多月时间,便救护一千五百余人,其中有六百多人所受的伤,若是得不到她们的救护的话,估计会上不了战场或者致命。也就是说,仅仅这四个月时间,叶排长她们就等于救了半个团的兵力!”
石凤魁惊叫道:“竟有这般效果?难怪以前每次大战,我们翼殿将士总要减员一到二成,原来竟是拯危官太少的原因!不过,谁又能想到,能批量培养出这么多的拯危官啊?”
石凤魁不由暗道自己义一师那边,一定要向义王提出,从那个黄什么的军校要来几名叶排长这样的,也配备这样一个医护排。
他突然想到自己军中的弟兄还有不少也在受伤,军中一个拯危官又在中军大营那边,于是,他问道:“林兄弟,我手下也有不少伤员呢,要不,我让他们一起抬过来,让叶排长他们给看看?”
“当然可以。不过,伤员还是别乱动了。这边也差不多了,稍后,我让叶排长带几名医护去贵部一趟,给兄弟们包扎伤口。”林启荣爽快地答应下来。
石凤魁命人将邓绍良押解了上来,林启荣得知这是清妖的主将,大喜道:“石兄弟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林某会向圣王禀报,为石兄弟请功!”
说完,看邓绍良伤势较重,让医护排的叶排长给他救治包扎一下,喝道:“邓大人,你可愿降我圣国?”
邓绍良受伤颇重,虽身体虚弱,却仍是怒目而视,竟不发一言。一旁的石凤魁气不过,怒道:“林兄弟,这等顽固的妖头,和他说什么?不如让石某砍下他的脑袋,将他头颅腌制起来,呈献给圣王。”
邓绍良双手被绑,闻言面带讥笑,一脸不屑。
林启荣看其样子,确是一条硬汉,不由叹息道:“好一条汉子,可惜与我圣国为敌,只能自寻死路!既不愿降,来人啦,给压下去,暂时关押起来。待我禀报圣王后再做定夺!”
待伤员都处理完毕,林启荣分出二个营照顾伤员,便率领其余的将士,继续攻夺丹阳城。
……
而这边,丹阳南门的城楼上,知县方浚泰一脸焦急:“邓军门那边的消息怎么样了?”
一旁的师爷道:“县太爷,还没消息传来。只是听说,军门大人料定贼兵会派偏师迂回至城西和城北围攻丹阳城,他便率领三千精兵,去路上伏击。”
方浚泰叹口气道:“哎,这邓军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这好好的丹阳城不守,非要出城与贼兵死战。”
师爷解释道:“可能是军门大人对自己手下的精兵极有信心吧。听说他那支湘西苗兵,都是以一抵十的强兵。普通的贼兵,难是敌手。而且,丹阳城实在是有些小,一旦被围,便只能……若是在城外,反而容易撤走。”
方浚泰正想回话,忽然两名清兵从远处骑快马而来,一边摇动手中斗笠帽,一边高声大喊:“急报,急报,前线急报!”
待镇守城门的军士用吊篮将其拉上城楼,信使告知:“禀知县老爷,邓军门在城西遭遇贼军发生激战,三千苗兵全军覆没,邓军门也失陷贼手。”
“什么?!”方浚泰闻言,浑身一颤,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知道,丹阳城马上要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