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了道呢。好不容易找到记者休息的空当出去一趟,将记者这帮碍眼的家伙用假货的名义掉,而回来的时候,就被人从后蒙上了白布,一阵说不出的味道就将她迷晕了。
奚然的鼻子中仿佛还残留着那股奇怪的味道。她用力呼气,想要将那股味道呼出去,却呼到自己就快窒息了还没有任何效果。于是快断气的她使劲地嗅了嗅,一阵更加难闻的味道直入鼻中,奚然没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
用脚一踹,谁料却带动了另一只已僵硬了的脚,扯得自己生疼。等再清醒了一点,她尝试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终于挤出了一丝能让自己的手脚活动的地方。
奚然累地喘着粗气,空气也越来越稀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她背后一凉。而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是被一阵抖动,震到了“箱子”的另一边。
双手触到短短的绒毛,奚然凑过去闻了闻,天哪,她竟然在绑架之最佳交通工具轿车后车厢里。
果然是又“经典”又“创新”的言情小说。
奚然摇了摇头,刚才那一阵震动,应该也是急刹车吧。还没等她做出下一步决策,后车厢的门就被打了开来。
久违的阳光啊。奚然因刺眼的光线而眯着眼,眼前那人似乎魁梧得很,只是实在看不清他的样子。
哦不对,不止他一个。
那些人将奚然搬了出来,奚然干脆眯着眼一动不动。“大哥,这小妞儿,眼皮子貌似动了动啊!这下怎么办!”
“大概是那儿药,快醒了儿。俺们得赶快,要不这女人醒了过来儿,俺们都不好过儿!趁没人儿,快走喽喂!”
奚然被他们从后车厢里搬去了一间屋子里。路上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能够代表这个地方的。但这里树木较多,鸟鸣悦耳,估计是偏僻的地方。
后来他们将奚然丢进了一间房内,那间房里到处充满了发霉的味道。
又是绑架之最佳地点——郊外空屋,奚然连连叹他们没有丝毫创意,也一边在心里想着,到底是谁,会干出这么没创意的事?
这都是后话了。首先顾好自己的安全才行。听到那几个人靠近了她,奚然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大、大哥,这、这女人,咱、咱们怎、怎么处置好、好啊?”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让奚然听起来颇累。
“上头儿都没发命令呢儿,你这家伙,急啥子急!吃饱了饭没事儿做是吧!没事儿做就给俺们去抗个水儿,成不?上头儿没下命令,俺们啥都不能做,你明白这个道理了没儿?”那被称作的大哥,又用极其标准的“儿话”,教训了一顿手下那位口吃的家伙。
“骚、骚瑞啊,大、大哥,咱、咱也不是那、那个意思啊,大哥您懂、懂咱的意思吧、吧,咱这担心的,就、就要是迟迟不动手,这钱方面啊……”那口吃的手下,连连抱歉。
突然“啪”的一声,估计是那大哥赏了口吃一巴掌。“哎呦你急个啥子喽!老是给俺添乱儿!人家家里贼有钱儿,能拖欠俺们不儿,急啥子?”
正在这帮绑匪打成一片时,奚然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疼痛!糟、糟糕,可别在这个地方流产啊!
奚然再也装不下去了,咬着牙睁开眼,喉咙处发出隐忍着的嘶哑声音。
“大哥啊,这小妞儿醒了!”另一人提醒道。
那时候顾着“教训”手下的傻帽大哥,终于回过神来,“啥子,啥子啊,这女人醒了儿?这咋办儿!”
奚然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裳,衣角都早已起皱,那阵疼痛!奚然知道,这一定是流产的先兆,要是不赶紧送医院的话,也许她会为肚子里的孩子陪葬!
“这、这女人,好、好像有啥不对劲啊,大、大哥。”
“俺早就看到儿了,你废话个啥子哟!”那领头又“啪”的一掌拍上口吃的脑袋,奚然估计那货的口吃搞不好是被打出来的。
“喂喂喂,你做些什么啊,是不是装死,你说!”
奚然痛得蜷缩在地上,四肢也因为刚才的动弹而感到僵硬与麻木,现在一个疼痛将她的意识全权夺去。她痛苦得皱起了眉头,亏那些人还在那里风凉话!马丹!“次奥!”奚然一句粗口直接爆了出来,“快送我去医院,我特么怀孕了好吗!”
不过喊出来以后,倒是没有那么痛了。
奚然下意识看了看腿间,幸好还没有真的流产,但是她相信也不远了,胎动得太厉害。
“大哥,这小妞儿不像是说假的啊,这该咋办啊!”
“你问俺咋办儿,俺咋知道咧!你,就你,打个电话给下命令的富家子儿,问问他接下来要做啥子!”
被点到名的口吃战战兢兢地掏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立刻吼道:“贾少爷啊!你、你老婆她要流产了、了啊,得咋地处、处置啊?”
作者有话要说:那群人就是出来搞笑的
羲羲的恶搞之心又从深处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