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正文里就没怎么提起过初代家族的情况,她唯一知道的点点剧情还被如此扇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她要怎么活……
夏衍站在一边挂起最近一年才开始习惯的微笑看着两个守护者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的无营养吵架莫名觉得心情愉悦。
七个守护者到手两个,两个还未被收纳还有两个不知所向。但愿一年时间可以完成吧……他在心里祈祷。
“对了,今天不是跟雨月约好一起修习吗?”G突然提醒道。
他一拍脑门:“瞧我差点忘了,克里斯汀娜还有……D你们也一起去么?”
“荣幸之至。”D一边说道一边附赠一个标准的贵族礼。
袁佩佩先是翻了个白眼然后点点头。
于是一行四人无视了站在房间内企图拉回他们注意力的约翰集体直奔教堂。
从夏衍和G的心底来讲是完全不愿意再次走进教堂的,G总会想起那个安静的躺在圣坛上穿着白色礼服的少女,而夏衍的耳边则是不住的回响着少女在圣坛上隐忍的哭泣声。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没有人知道克劳迪娅在死之前经历了什么,G信了他的话,所有人都信了他的话,克劳迪娅并没有被玷、污,她是自愿前往天主的怀抱的。
雨月已经等候在了教堂门外,远远的看见了他们便挥手示意。
袁佩佩对有着典型东方人面孔的雨月心存好感不停的用眼角的余光瞄他,天然黑什么的完全看不出来嘛。
可是如果天然黑能被看出来,那么那应该是叫做天然呆啊袁佩佩,天然黑是需要自身检验的。
“抱歉Giotto,我不是故意选在这里的。因为里美,就是上次带你来的那个小女孩,她病得很重。”雨月没有带惯用的刀具,只是在腰垂挂着一只尺八,“镇子上的人说里美惹上了恶魔,让我们带她来教堂修养。”
“究极的各位请先进来吧。”许久不见的纳克尔从门内走出来抱着圣经中气十足的说。
“好久不见呢纳克尔。”夏衍笑着伸出手与他交握。
纳克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金发少女:“这位究极的是克里斯汀娜?头发颜色不一样了啊!”
袁佩佩扯出一个笑:“有点小事情不太好向您倾诉请原谅。”
纳克尔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在亚平宁半岛的土地上,人们几乎都是天主教教徒。而在天主教的教条中,自杀是最容忍不下的罪孽,无法被神父将灵魂送往天堂,只能时时刻刻都徘徊死亡之地,无助地哀嚎。
G央求新来的神父为克劳迪娅举行葬礼,可是被一口回绝了,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教条更加重要的东西了。
G在教堂门口整整央求了一天,嗓子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他还是执拗的站在教堂门口乞求着,希望着神父能够代替上主给予她永恒的安宁。
最后还是好心的纳克尔冒险为克劳迪娅举行了葬礼——那个时候纳克尔已经成为了正式的神父。
所以G对纳克尔一直心存感激,即使再排斥教堂也会每个星期日来做弥撒。
“里美的情况怎么样?”夏衍向纳克尔询问道。
“究极的很不好。”纳克尔如实的回答。
雨月将腰间的尺八取下握在手中,掌心滚烫的温度被有些冰凉的乐器降了下去,里美还只是个孩子,而现在她可能随时被夺取生命。
G跟着雨月去看里美,而剩下的人被纳克尔带往礼拜堂稍作休息。
袁佩佩打量着礼拜堂里华丽的各种装饰物,低调奢华的装饰让她手痒想要扣回家,是不是应该跟美大叔爹爹说下自家建个教堂来玩?
“纳克尔,你愿意保护上主的子民,西西里的子民,不再出现像克劳迪娅那样可怜的女孩了吗?”夏衍忽然向身边的神父发问。
纳克尔攥紧了拳头大声的回答道:“究极的愿意!”
“我这里一枚寄宿着特殊的力量的指环,我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拥有它,你可以使用它来保护那些即将遭遇悲惨命运的人们。”他极其认真的说道。
晴之戒被赋予与其相称的人。
“那么你也愿意吗?朝利雨月。”
“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