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玩弄着酒杯。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现在派人过去看着,绝对不会让客栈出一丁点的事。”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年柏彦低声纠正。
“哦?那你的意思是?”
“只找人盯着客栈就行,目的是别闹出人命,我想看看客栈会发生什么事。”年柏彦的眸光暗沉了一下。
“没问题,稍后把客栈地址发我。”
“好。”
结束通话后,年柏彦将客栈地址发了过去,然后删除相关讯息,拿起杯,将红酒一饮而尽,放下,离开吧台。
回到卧室,素叶正趴在*上假寐,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这样一来,露出了美丽凝脂如玉的后背,她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映得圆滑的手臂愈发皓白。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视觉刺激,年柏彦有点难以自制,他上前,高大的身子顺到了*上,低下头,薄唇就来探索她露于空气中的颈。
酒精的气息窜着他的木质香,浓烈又却淡雅,温柔却又危险,厮磨又带着明显的企图之心。
男人的气息呼落在颈背,炽热又细细痒痒。
素叶娇笑着,却懒懒地无法动弹。年柏彦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落在她耳畔的呼吸也略有急促浑浊,令她整颗心都像是被抛在海中央的小舟,随着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波汹涌的海面轻轻起伏着。
从年柏彦的角度看过去,她如一块可口的蛋糕,那白细巴掌大点的小脸儿,卷翘的睫毛,还有完美的鼻梁,微微抿开如同沾染了桃花汁般嫣红的唇瓣,令他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撩开了她的睡裙。
素叶的心也跟着他的大手跌宕了起来。
她微微睁眼,借着室内鹅黄色浪漫的光线看着墙壁上落下的影子。是他的影子,高大而结实,完完全全将她的身影笼罩。
这便是男人的力量。
男人的,天生的保护女人、也令女人甘愿臣服的力量。
见她睁眼了,年柏彦的脸颊凑了过来,低低笑着,薄唇近乎贴近她的,“亲爱的,你软得像团面,我恨不得把你揉成各种形状。”
这样比喻奇怪而又大胆,充满了浓浓的晴欲味道。
许是有了酒精作伴,今晚的年柏彦像个*圣手。
可素叶自然不甘示弱,她拉过了他的手,借势翻转了身子,下一秒搂上了他的脖子,长腿大胆地圈住了他。
“那……”她魅惑地冲着他笑,“你敢更大胆些吗?”
年柏彦健硕的身子压着她,挑眉,勾唇,“怎么样才叫更大胆?”然后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你不会让我抱你到大街上吧?”
素叶勾紧他的脖子,拉下,轻轻笑着说,“人家要你那个……”
年柏彦便上下其手,坏笑,“马上给你。”
“不是,我要你的那个。”素叶扭动了下身子,身体力行地感觉到他的意气风发。
年柏彦挑眉。
素叶抿唇媚笑了下,抬手,纤细的手指沿着他的喉结轻轻滑到他的锁骨位置,像是漫不经心却更多是*地打着圈儿,娇滴滴地说,“人家……要你的种子嘛。”
年柏彦觉得小腹猛地收缩了下,她的这个样子着实*至极,这番话又十分地大胆刺激。他压了压叫嚣的欲念,凝着她的小脸儿,低笑道,“现在还不行。”
听了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似的,素叶瞪着他,不满意道,“可是我就是想要现在要。”
年柏彦略有无奈,哄劝,“叶叶,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是时候?”
“等你身体完全康复的。”
“还有等多久?”
“叶叶。”年柏彦耐心而*溺,低头亲了她的唇,温柔说,“我不能让你冒险,明白吗?”
“可医生说也有可能平安无事。”
“有可能?我要的不是有可能。”
素叶真是被他给逼到无语了,气呼呼道,“你曾经说,你的子弹只入心爱女人的膛,但现在呢?我跟你之前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你的枪入了膛,不在膛里留下子弹算什么呀?”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反而不怒反笑了,被她的大胆言辞给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别的女人怎么能跟你比?我入你这个膛可从来没戴套。”
“可是我就是要你的子弹,要你的子弹!”素叶倔劲儿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