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铺面而来的肯定是低调的奢华。
十几号人早就等着叶渊了,推开包厢的门,人声鼎沸,见他来了后彩带飞扬的,然后落入眼底的就是满桌子酒,各式各样的酒。
有人扑了过来,嬉笑道,“好小子啊你,没死还藏着,也不跟哥几个说一声!”
叶渊只笑不说话。
“来来来,赶紧的,就等你了。”又有人上前揽过叶渊的肩膀,十分爽快地说。
叶渊被一群人拥着坐下,压住了酒瓶子,“我今天可不喝酒啊。”
“叶少爷,你开玩笑呢?我们可全都是为了你才聚在一起的,就算你不多喝,意思意思总行吧?”
叶渊呵呵笑道,“意思意思可以,你们可别想着把我灌醉。”
“结了婚就不一样了啊。”有朋友在他身边坐下,指了指他的戒指,“怎么着?不把戒指脱了啊?”
“脱戒指干什么?”叶渊不解。
朋友诧异,“你来这儿是为了放松,还用戒指绑着自己?”
叶渊一把将他推开,指了指戒指,“这个东西,打死我都不会再脱下第二次了。”之前脱过一次,是为了混淆视线,所以当他重新订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婚戒后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摘下来了。
“他可是爱他老婆爱得要死,你们就别使坏了,来来来,既然人到齐了,喝酒啊。”有人笑道。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倒酒欢聚。
有人嚷了句,“人还没到齐呢啊。”
还没到齐?
叶渊正想着,包厢的门就推开了。
众人眼前一亮,是个婉约漂亮的姑娘,穿着打扮极为得体,眉眼间流转动人,见了大家后,笑着挨个打着招呼。
叶渊一愣,怎么会是她?
席溪。
这里的人大多数都认识她,这令叶渊有点奇怪,不过想想也不足为奇了,席溪是富家女,这群朋友很多都是圈子里的人,相互一打听谁都清楚了。
席溪走到叶渊身边,有人给她让了位置,她便顺势坐下,主动跟叶渊打了招呼,“嗨,好久不见了,你没事,大家都很高兴。”
叶渊是没料到她也会来,先是怔楞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便笑笑,“让大家担心了,很抱歉。”
席溪亦笑了,轻轻淡淡的,拿过酒杯,冲着他举了下,“为了表示你的歉意,总要喝一杯吧。”
“对啊对啊,来吧,大家干杯。”有人起哄。
叶渊像是架在架子上的鸭子,上不上,下不下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倒了一杯酒,跟大家干杯。
渐渐地,气氛也就热闹了。
大家越玩越疯,酒也喝得越来越多。
————————华丽丽分割线—————————
翌日。
当叶渊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
偌大的帝王*,通体的白,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透过轻薄的纱幔撒落下来,金灿灿地落在地毯上,像是细碎的金子。
他的头疼欲裂,像是被人用斧子凿开似的难受。
刚睁眼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隔了一两分钟后他才意识到身材何处,试图起身,却愕然觉得手臂沉沉的。
扭头。
对上一张女人的脸。
枕着他的胳膊,正在熟睡。
叶渊全身一下子僵住了,薄毯下他能感觉到自己yi丝不gua,他的衬衫裤子全都散落在脚踏上,而他怀里的女人,亦是什么都没穿,光洁的手臂还圈着他的腰,微微掀开毯子,她的身子就落在他的眸底。
女人,是席溪。
正在他怀里,睡得酣然。
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
昨晚上他都做了什么?
哦不,他都对席溪做了什么? /~半♣浮*生:.*无弹窗?@++
叶渊心里惶惶的,甚至泛起了不安。他努力地回想昨晚上的情景,却只定格在席溪敬酒的时候,接下来他的确是喝了几杯,但再后来呢?
他是怎么进的酒店?身边为什么会躺着席溪?
叶渊越想越觉得可怖,他一点点抽出胳膊,坐了起来,目光扫到*头的手机,拿过来一看,全都是林要要打的电话,手机却被调成了静音。
该死!
这是席溪干的还是他做的?
叶渊觉得头晕目眩,他赶忙翻身下*,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在系衣扣的时候,腰间却多了一双手臂,像蛇似的缠上了他,然后是轻柔娇羞的嗓音,“渊,你起得这么早啊。”